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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做的太過,現在慕英睿不在了,她可不想再慣嫣紅的毛病甾。
紫幽迎面看見捂著臉跑出來的嫣紅,故意露出了憐憫的表情,悄悄塞給她一個手絹,小聲吩咐道:“快去用冷水把臉上敷一敷,一會上我那裡拿燙傷的藥膏抹一抹,千萬別留疤了。”
“謝謝大小姐!”嫣紅感激的接過紫幽的手絹,跑了出去。
紫幽掀開門簾走進來,王怡萍不知是她,大聲喝罵道:“不是叫你滾出去嗎?又進來幹嗎?韋”
“母親,您這是怎麼了?”紫幽眼中的鄙視冷嘲掩去,換上關心之色,走到王怡萍面前,躬身施禮:“是不是身體不適?還是誰惹你生氣了?”
如黃鶯出谷一般的聲音,除了那個她恨不能永遠消失的慕紫幽,再也沒有別人。
王怡萍眼中的怨毒一閃而過,很快面帶微笑,故作疼愛地拉過紫幽的手,用最溫柔的語言說道:“幽兒來了。母親沒事,剛剛叫嫣紅那死丫頭氣的。連個茶水都泡不好,差不點燙著我。”
“哦。。。。。。”紫幽做恍然大悟狀,故意嬌憨地笑道:“我還以為是因為五姨娘懷孕,父親又納了新姨娘,惹母親不高興了。看來母親的心胸,遠比幽兒想的要寬廣,不愧是世族大家的千金小姐,絕不是那些上不得檯面,心思惡毒的賤女人可比的。幽兒為有您這樣的母親,深感驕傲和自豪!”
紫幽毒舌似劍,每一句話,就如同一把刀子捅在她的心上,拔出來,又捅進去,再拔出來,將她的心臟攪得血肉模糊,喉嚨如堵塞了一般。
王怡萍一個字都說不出來,臉色由白到黑,由黑到青,終究又到了一片死白。目光如同毒蛇的信子,不停地吐出來,舔射到紫幽的身上。
真是毒蛇,估計紫幽已經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帶著陰毒的眼神,紫幽如何能感受不到?暗爽的同時,臉上更是一派天真嬌憨。
看著王怡萍的肚子,氣死人不償命地問道:“母親,什麼時候您也給幽兒生個小弟弟?幽兒一定天天帶著他玩。”
王怡萍聞言,氣得心頭血氣上湧,生生地感到了一股腥甜味,直衝嗓眼。
她強行嚥下去,壓抑不住地怒喝道:“閉嘴!”
賤人!終於破功,忍耐不住了?紫幽掩下滿腹嘲諷,故意委屈地、怯生生看著她:“母親,可是幽兒說錯什麼了?”
話沒說完,眼睛裡如同開了兩朵冰蓮花,晶瑩剔透,美的驚心動魄。
王怡萍一看,知道她一哭,被慕老將軍知道,自己會落個什麼樣的下場。
於是,牙齒幾乎咬碎地、一個字一個字地朝外蹦:“女孩子要矜持,不要隨意說什麼生孩子的話,被人聽見,會說你沒教養的。”
“誰敢這麼說,我打掉她的牙齒。”紫幽收回眼淚,伸出玉石一般的小拳頭比劃道:“幽兒的父親、母親是什麼樣的人?豈容他們置緣?”
說完,沒給王怡萍再次說話的機會,一邊施禮告退朝外走,一邊說道:“母親,我走了,我去爺爺說一聲,叫他老人家找個好的專擅婦科的太醫,給您調理調理,好叫你早些給我生個弟弟。”
“不用了。幽兒你回來,回來。。。。。。”王怡萍從貴妃榻上跳起來,趕緊去追紫幽。
冷汗嗖地一下子,就溼透了衣衫。這要是擅長婦科的太醫號脈,知道自己是因為長期服用避子湯,而引起的不易懷孕,那就是她的死期到了。
她驚慌失措地追上紫幽,強自壓下恨不能掐死紫幽的***,一把拉住她,氣喘吁吁地搖搖頭:“幽兒,你祖父日理萬機,你千萬別麻煩他,等你父親回來,母親自然會讓他請太醫的。”
讓他請太醫,請的還是你的姘頭,然後什麼都查不出來。
紫幽腹黑個不停,卻也沒有固執地再要去找爺爺。
其實她壓根就沒想去找太醫來為王怡萍診脈,她這麼做,無非是讓王怡萍膽戰心驚,整天活在恐懼裡。
所以,一聽王怡萍這麼說,馬上故作猶豫地思索了一會,才點頭答應道:“那好吧。那母親要是有需要,可一定要告訴幽兒。”
王怡萍慌不迭地點點頭,直到紫幽走遠了,才擦擦滿頭的冷汗,拖著腳步,慢慢地回到了院子裡。
迎面看到了她派回英國公府的心腹奶孃魏媽媽。一把將她拉進屋裡,小聲問道:“我娘怎麼說?”
原來她是派魏媽媽回孃家,跟她那個戲子母親商量,如何壞了紫幽的名聲,將於蘭萱弄給趙宏祥做正妻。
正是她和趙宏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