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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就不能給她留條活路?!”
不清楚是因為回憶起自己被欺負的歲月,還是因為這個印象裡從來沒有見過的母親,在這個晚上,活下來的人,終於還是沈諾一個人,四周的情景都很模糊,什麼都不清不楚,傻笑聲、哭喊聲、慘叫聲響成一片、唯一清楚的,就是“陸悠然”嬌美如花的笑顏一直清晰而突出,她顯然玩的很開心……
沈家的一切,在陸悠然的示意下,全部由沈諾繼承了。對於這個老朋友一家一夜之間幾乎全滅的結果,陸晉豐聽聞後當場大怒,舉起茶盅欲摔,卻在“陸悠然”冷冷的盯視下緩緩的再度將茶盅又放回了桌上,裡面的茶水濺了他滿手都是。
“厚葬。”陸晉豐最後只能輕輕的吐出這兩個字,這也是他唯一能為這個二十多年的老朋友所做的了。悔不當初,不該帶“陸悠然”去沈家。
煙霧散去,最後,只有一聲清冷的女音:“你眼睛裡的恨,騙得了你自己卻騙不了我。就跟我當年一樣,只需要一根導火線就能引爆出來。我幫你報仇了,作為回報,把你的心給我吧!”
“他的心在你這裡?”軒轅非非突然轉頭對我說道。
“啥?”我不明白。
“孽由心生,那他的孽,也在你這裡。或者說,你,就是他的孽吧?”菲菲喃喃自語著。
場景過去,沈諾面色如常的站立在上面,對面沒有出現任何敵人。下來之後,沈諾擔憂的問了我一句:“沒事吧?”
“沒事啊。”是你上去,我能有什麼事。
沈諾貌似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有說什麼。
反倒是菲菲今天似乎是當解說當上癮了,“三月,現在可就剩你一個人了,你拿了他的心,就等於拿了他的孽,你待會能打的過嗎?”
“打什麼,我又不上去。”我才不傻呢,我現在的小日子過的好好地,只要能夠從你的那片花海里逃出來,等待我的是一個多少幸福的家庭啊,我沒事才不拼這個呢。
“你不去?”菲菲貌似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不去!”我怕死,萬一輸了咋辦。
“你不管夏侯烈了?”
“什麼意思?”
“要改夏侯烈的命運,只能成神,要成神,打敗自己是唯一的捷徑,你知道如果你不走這條路,你要耗費多少年的時光嗎?”
“我現在已經五階了!”難道後面那幾階我還搞不定嗎?
卻發現我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黑坎幽幽的道:“我對外說是十六歲,但是實際上我只有十五歲,因為我的身世,所有我虛報了一歲。但是表姐,別看我現在四階了,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契點,可能我要三十多歲,四十多歲甚至一輩子都升不到五階。異能跟體術不同,不是累計夠了就可以晉級的。異能晉級的機會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你別看熾火天使和風之行素兩個人沒有孽,就以為這是好事,其實這也是少了一個突破的機會。”
“三月,聽到沒,這種突破的機會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雖然撕開每個人外面披的那層皮是很殘忍,但是沒有付出又怎麼會有收穫。”菲菲勸誘著。
“不行,三小姐(小然)不能上去!”文昊和沈諾一致反對。
但是菲菲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繼續誘惑著:“你想要在夏侯烈死之前成神改變他的命運,就必須要走捷徑,不然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吧!”
軒轅菲菲的話彷彿一個炸雷在我耳邊響起,“你……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我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而且阿烈也不是個大嘴巴的人,他和菲菲還沒熟悉到能這樣交心的地步。連熾火心碎,阿烈都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在對你的記憶做手術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的。”軒轅菲菲這坨渣很光棍的承認了他侵犯了我的隱私權。
“你偷看了我多少事情?”
“也沒多少,在你的腦中有一個斷層,只是從你認識軒轅護月那裡才開始清晰起來。”偏偏他自己彷彿還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問題,繼續恬不知恥的炫耀著他從我腦中挖出來的隱私:“花池芳主和魔狐曼青說的對,你成神後是可以改變夏侯烈的命運,但是在他死之前成神,談何容易,你知道我升到七階用了多少年嗎?整整三百七十五年。三月,說句難聽的話,你的資質還不一定比得上我。只是你感情豐富,情緒大起大落之間更加容易突破罷了。”
阿烈在旁邊正待開口之時,菲菲又低聲在我耳邊私語了兩句,聽到他私語的這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