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春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張家嬸子一看就是個話嘮,絹子娘剛問了一句,就被她抓著如同講評書一般,說了一大通。一旁的菲兒也沒心思聽事件的經過,轉身打斷了張家嬸子的‘評書’,對絹子娘言道:“絹子娘,我進屋看看去。”言畢便向著正房大步邁去。
張家嬸子扭頭看了菲兒一眼,問絹子娘:“喲,這閨女是誰家的?挺眼生的,長的真水靈。。。。。。哎,她怎麼進去了,可別衝撞了娘娘。”
“是我家的客人,懂醫術的,特意來幫幫忙。”絹子娘回答。
“哦,這樣啊。嘖嘖嘖,還懂醫術啊。哎喲不簡單,許人家了嗎?趕明兒。。。。。。”張家嬸子的廢話真是可以用籮筐來裝了。
正房裡,老李正坐在一把陳舊的木凳上,低著頭‘吧噠吧噠’的抽著旱菸。雖然默不作聲,但是持著旱菸微微顫抖著的手,卻出賣了他焦急的心情。
老李身旁一位年約二十上下的男子,身著灰澤棉布長襖,臉型微圓生的濃眉大眼,眉宇間與老李略有些相似,但體型高大健壯,一看就是做莊稼的好手。看來一定是李叔的兒子柱子無疑。
柱子可沒有老李那般沉得住氣,只見他一會站起來,一會兒蹲下去,一會兒又在不大的正房裡轉圈子。幾次想撩開簾子進入臥室看看,身後卻傳來老李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敲打旱菸杆的聲音。
“爹,這是怎麼了。穩婆都進去老半天了,怎麼不見動靜。去年毛子媳婦生孩子大呼小叫的,我隔了兩塊田幹活都能聽見。可是我媳婦怎麼老半天都沒有吱聲。”柱子終於很不耐煩的嗡聲對老李言道,言語間無不透露出濃濃的擔憂。
老李顯然也鬧不明白,裡面是個什麼情況,見柱子發問只得很無奈的抬頭看了他一眼,又埋頭‘吧噠’了一口旱菸,蹺起鞋根磕了磕了旱菸頭,未燃完的菸頭火星四濺而落。悶了半晌才沉聲言道:“這女人家的事情,我哪知道。”
“哎”柱子見自己老爹悶了半響,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心裡更是急了,猛一跺腳正欲說話,卻餘光一掃,門口人影晃動,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陌生女子急步邁入。
“你?你找誰?”柱子微微一愣,眼前這女子跟本不是本村的人:“你是誰,可不能進來。”
菲兒也不答話,對著仍舊埋頭抽旱菸的老李喊道:“李叔,你兒媳婦住的哪間房,我看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
老李抬頭一看眼裡閃過一絲驚詫:“菲兒姑娘,你怎麼來了?你是大夫?”
“略微知道些。李叔你別發愣啊,人命關天啊”菲兒急忙應道。
古代男女有別,且大夫普遍為男性。所以但凡女人生產是隻請穩婆不請大夫的。再是有緊急情況也只能由穩婆處理。女人家的清譽可是比性命還來的重要。所以生產的死亡率是極高的,故而也有了‘有命喝雞湯,無命見閻王’的這一說法。
如今柱子媳婦危在旦夕,穩婆進去老半天,也沒有動靜,臥室裡只有柱子娘和穩婆在裡面,也不知忙活的什麼,老李和柱子兩個大男人只有在外房乾著急的份,如今一聽菲兒懂醫,自然是求之不得,多個人幫忙總是好的。
沒有回過神來的老李,在菲兒的一再催促下才反應過來,急忙起身上前兩步手持旱菸,指了指正房左側掛著一塊藍布簾子的房間:“這裡,就是這間房。”
菲兒也不猶豫,抬手撩簾推開房門邁了進去。柱子趁著這個空隙,在身後不停的向門內張望,卻被老李一把拉的倒退了幾步,嘴裡喝斥道:“在外面老實待著,可別衝撞了送子娘娘。”說話間又對著房裡喊道:“柱子他娘,這位菲兒姑娘懂醫術,是特意來幫咱們的。
柱子無奈,只是眼巴巴的看著菲兒關上了房門。
一進屋內,菲兒頓感空氣異常混濁,氣悶的同時摻雜著濃濃的血腥味,靠牆的雕花紅木床上,一個年約十六七歲的女子正仰躺在上,虛弱的呻吟著,隆起的腹部與略顯嬌嬾的容顔很不協調。
菲兒暗暗嘆息:如若換在二十一世紀,這個年紀正是恣意揮灑青春的如花時節,可是在這個年代卻早早的為人母,過早的經歷著人生的磨難。
只見該女子臉色蒼白額頭滿是虛汗,凌亂散落的髮絲被汗水成縷的沾在額間,菲兒很是突兀的入房,也沒有驚著該女子,看來她己陷入了淺度昏迷,這可不是好狀況。
房榻邊一個神色焦急的婦人,想來是聽見李叔在外的介紹,一見菲兒入內立即對她急聲言道:“姑娘啊,你快看看我媳婦,哎呀,這可怎麼是好啊”
穩婆此時顯然是被柱子媳婦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