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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一橫,看來這人是跟定了薛氏,要與我顏林作對了。於是仰首曼聲吟道:“一枝紅豔露凝香,**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是李太白的清平調中其二。”
尚源看似不解我為何忽然要吟誦此詩。
我音色瞬時轉冷道:“想當年,才華傾世的李太白就是因為‘**巫山枉斷腸’與‘可憐飛燕倚新妝’兩句,讓高力士抓了把柄向玄宗進言,說詩中暗藏謗意,用了襄王、飛燕的典故來譏諷貴妃與玄宗,使得詩仙遭到外方,斷了在長安的仕途。”
“尚大人,想想當年李太白那煊赫的盛名,而且詩中尚有‘雲想衣裳花想容’與‘名花傾城兩相歡’的佳句,就因為飛燕的典故用得不好,就遭了流放的下場。尚大人才不及詩仙,可是膽色看來遠遠過之,一篇《飛燕賦》中,直截了當地將我們姐妹兩人,比作為漢末的趙飛燕與趙合德,掩袖工饞,狐媚惑上。大人猜猜你會如何?”
我話中直指尚源不過依仗才子之名,可是他的才名遠不及李白,卻敢寫下如此辛辣的文章來對我中傷,他是真的以為薛氏能保他無虞嗎?
“看來新君的身邊不乏高力士這般的人啊。”尚源面不改色,“看來顏小姐也是個有膽色的,將新君比作那唐玄宗啊。”
我清雅一笑,“怎比得過尚大人將其比作漢文帝來的犀利呢?”
尚源畢竟是顆老薑,不會被我的幾句話給鎮住,他徐徐說道:“現在外面關於顏小姐還有一說正流傳得甚囂塵上,雖然是街巷間的無根謠傳,顏小姐姑且聽聽,他們說新寵娉妃的美貌美得狐氣,還說娉妃並非凡人,而是狐妖所化,所得來的如此殊美的容貌。”
我感到眉尖顫動一下,原來以為我為白狐的風波,已隨著甘露臺一事的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