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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張信箋上,我被突如其來的聲響一驚。
“既然如此,孤就立即修書一封,命使者送到胤軍中,告訴高奕槿,就說顏卿正在北奴軍營中做客。只要他願意主動放棄錦溪、通州、盛庸三處門戶,孤就將你安然送回胤朝。”
“你……”我聽聞一時氣結。
“怎麼了?孤也是為你著想,試探一下高奕槿是否真的看重你。”索諾笑意邪魅,指尖銜著一支筆,“以你聰敏的心思揣測一下,你說高奕槿會愛美人不愛江山,還是乾脆將你作為順水人情送給孤。”
我羞惱至極,見他提筆正要書寫,“不要!”我忙不迭驚惶地衝上前,奪下他手中的筆扔在地上。
索諾倒是不以為忤,鷹隼一般犀利的眼神直視著我,目光中的寒意與鋒芒似乎可以穿透人心。在這樣的目光逼視下令人無所逃遁。
“你是在害怕嗎?怕發覺高奕槿對你的感情不過爾爾,在面對江山與美人的抉擇時,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而犧牲你。”索諾的話彷彿下了懾人的蠱,一直探伸到人心深處,生出觸鬚肆意地攫取心底最細微的心思波瀾。
一時間,我如被震懾般,所有駁斥他的話盡數梗在咽喉間。驚詫到極致後,我反而是冷靜下來了,在他難以置信的眼神中,我從容地俯身撿起那支筆放回桌案。
我退離他幾步,語調平靜地道:“你覺得我是那種不識大體的女子嗎?不自量力地將自己與江山比較,徒增自我的傷感而已。你願意寫就提筆吧,如果奕槿真的在兒女私情上優柔寡斷,棄國不顧。那麼他也就不再是顏卿所仰慕的男兒。”
我如此的平靜反而是激怒他了。
“顏卿!”他怒不可遏地揮手擊落了一側積壓著的奏摺和信件,其中一封正好摔落在我的腳邊。其中的信箋從封口處滑了出來,我無意間瞥了一眼,看見信的落款是薛旻玟。
我心中一下警覺,薛氏長子,薛旻玟。未及我深想,索諾已是闊步迫近我的身側。
我向躲避,雙肩卻被他有力的手指牢牢地鉗制住,令我動彈不得分毫,他看我的眼神充滿怒意和難言的熾灼。
我毫無懼意地緩聲說道:“我已經是太子的人了,這樣,你還要我嗎?”
“顏卿,這次我絕不會放走你!”我感覺他環在我腰間的手臂一緊,整個人已經被他凌空橫抱起。
“你放開我!”我驚叫著手腳亂舞,對於我的反抗,他卻是面無表情地用力將我扔在主帳中的一張大床上,摔倒床上柔軟的被褥錦繡間時,我感覺左側的手臂觸到一個堅硬的物體,硌得**生疼。
彎刀,腦中頓時靈光一閃,正是前幾天我藏在袖中的彎刀,我強忍疼痛支起身體,右手飛快地探向袖中的彎刀,當我抽出那一片薄如蟬翼的光亮時,索諾的神色也有一時間的震驚。
我衝他虛晃了一下,他果然本能般的後退。在他後退的剎那,鋒刃即刻轉勢割向我自己的脖頸,此刻我是真的一心求死,下手時未給自己留一點的退路。
索諾畢竟是武藝卓絕之人,反應敏捷勝過常人。電光石火間,他迅疾地出手阻擋,我感到手腕處一陣劇痛,那把刀已是遠遠地打飛了出去,鋒刃全部沒入地上的毛毯,銀質的刀柄兀自振顫不已。
在那一擊之下,伴隨著下墜的力道,我的手肘重重地撞在床榻上。此時我已是手無寸鐵,處於了完全的劣勢之中。
“不要過來!”我驚懼地掙扎著想要爬起,索諾此時將我整個緊緊地箍在懷中。任憑我怎樣的反抗,他僅用一隻手就制止了我的亂動,另一隻手探伸入我的衣襟,嫻熟地逐個解開衣襟上的排扣。
索諾順勢將我壓倒在床榻上,他身體的重量強烈地壓迫著我的肺部,幾乎將胸腔中的空氣擠壓殆盡,“咳咳。”我忍不住咳出聲來。外衫褪落,肩頸處大片雪白的**在光線投射下,暈染出細膩溫潤的光澤,混合著男子粗重的鼻息,熾熱的吻落在我的唇上,頸間,密密地一直蜿蜒滑到了**。
“顏顏,顏顏。”索諾的聲音中帶出迷離和魅惑,他將手伸入重重的衣衫,手掌摩挲著我腰間的**。
“不要這樣對我!”我知道一旦將清白交給索諾,就算日後奕槿不介意,我又如何坦然面對他。頓時我心一橫,狠狠地咬下去,腥甜的氣息瞬間就瀰漫在唇齒間。
索諾眉心微皺,他的唇瓣上流淌出嫣紅的血液,猶如嗜血的玉面修羅一般,染血的唇角勾起的一抹笑意帶著說不出的妖冶和邪魅。
我用指尖拭去唇上的血跡,毫不示弱地回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