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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笙向來對我十分的服從,見我如此說便合上門出去了。
“姐姐,有驚無險?”相比玉笙的慌亂,紫嫣此時的樣子十分的鎮定冷靜,經歷了一些事後,先前的青澀和稚氣已從她的身上剝離,不再是那種出身嬌貴、心智孱弱的深閨千金。
我有些含糊地應了一聲,“殿下說一切他會處理,叫我不要管。”
紫嫣露出舒緩的笑容,“既然殿下這樣說,應該就是沒事了。”她又問我道:“姐姐,你想對我說什麼?”
我將韶王懷疑顏氏中有內鬼的猜測告訴紫嫣,她的神色瞬時凝重一下。
“當初我帶你初來帝都時,開始是將你託付在顏珂姐姐那裡的,更確切的說是在楊宥姐夫的楊府。”我說道,“後來你進宮來,也曾對我說過,你懷疑楊宥與薛氏一黨的人交往密切。”
紫嫣點頭,“是的,當初你還不怎麼將這事放在心上。”
接著又酸溜溜地嘀咕,“這麼現在韶王這麼說,你倒是對此事十分上心了,還是韶王的話有分量?”
我嚴肅正色道:“現在商量正事,你少給我開無關緊要的玩笑。當初就算懷疑楊宥又如何,我們那時根本沒有能力去調查他。”
顏氏一族的族人並不多,宗室也就是爹爹顏晸一脈,傳到我與姐姐一代,因無男子支援門庭,已逐漸式微。其餘幾門的顏姓旁支都遠在帝都之外,其間來往甚少。楊宥雖不是顏氏中人,但曾受過爹爹的指點,其政治立場與爹爹又十分相同。他娶顏氏長女為正妻,兩家結為姻親,所以顏府與楊府之間的來往要比其餘的顏姓旁支密切許多,顏氏中的事情也怕是楊宥知道得多一些。
紫嫣道:“我在楊府時,看楊宥也實在稱不上一個正人君子,貪於財物,又好美姬,薛氏若有意拉攏他,他背向顏氏也不是沒有可能。”
我不鹹不淡地道:“爹爹這位門生怕是看走眼了。”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透過鳳翔樓去調查他嗎?”紫嫣問道。
我搖頭否決,“何必,透過顏珂姐姐。不就更快一些嗎。”
“你要見她?”紫嫣有些驚訝,彷彿我說的話令她感到不可思議,看來我與長姐的關係在她眼裡是冷淡到不行了。
“我見她很奇 怪{炫;書;網嗎?我們可是同姓顏的親姐妹呀。”我說道,“更何況我們已經好 久:炫:書:網:沒有見面了。”
我說那夜跪在涼意侵骨的地上,膝蓋一直有些痛,所以向端雩告了好幾天的病假。其實這幾天我也不想見他,據云意殿中侍候的宮人說,自從七夕之後,公主陰沉的脾氣幾乎就沒有放晴過。
畢竟,以前端雩是怎樣的被捧在手心裡備受寵愛,那夜被兩個體格強悍的宮女,像拎小偶人一樣的對她武力強制了兩次。端雩一定感到莫大的折辱,更令她氣不打一處來的是,她的父皇、母后對此事不聞不問,態度冷淡。
我到了雲意殿時,問常在端雩跟前伺候的綺芙道:“公主的氣消了嗎?”
綺芙嘆了口氣,一掰指頭,“從七夕那日之後,公主一共攆走了三位先生,扔了五次書,砸了六隻花瓶,摔了八塊硯臺……”接著又道,“看公主以前的慣例,現在應該是偃旗息鼓了。”
我聽得著實驚異了一番,說道:“那我是不是要回避一下,等她的氣完全消了再來。”
綺芙笑起來,“尚宮你還回避什麼?公主倒是覺得對不住你,前一會還在問起顏尚宮膝上的傷好些了嗎?”
我淺淺一笑,算端雩還有些良心,她的喜蛛這次差點就害死我了。
綺芙走在前面,引我去見端雩。一段圓拱形的支架上,碧意盪漾的藤蔓絲絲縷縷地纏繞,撐起一片一片舒展的綠葉,風拂過猶如碧波起伏。葉間垂落一串淺紫粉白的花穗,一朵朵宛如杯盞的形狀,那瓣頂的一處總是最深的,彷彿那顏色如在花瓣上的露珠滑下一樣沉積了下來。,**瑩潤得盈盈欲滴。
端雩此時就坐在花架下,重重疊疊的綠葉撐出一片蔭涼,她身著紫藤花細紗裙衫,雙環髻上亦點綴幾支含粉的重瓣絹花,倒是貼合現在的意境。
令我想不到的是,太子妃薛旻婥也在,看見我時,神色端然。
自從七夕之後,端雩對薛家人是橫眉冷對,薛旻婥也會察言觀色,有意地避開宮中的事,怕繞來繞去又繞到七夕的事上。而是興致頗高地與端雩談到了桁止,那神情如同尋常人家的嫂子關心妹妹的女兒情事。
端雩倒也是單純,就這樣幾句話下來,就拋開剛才對她漠然的態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