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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刺,將那隻蠢蠢欲動的毒蛛釘死在木匣中,毒蛛微顫了一下,創口處濺出白色的粘稠濃液,令人看了後頭作嘔。
“顏尚宮,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薛貴妃以凌厲的眼神逼視我。
我勉強自己鎮定,“回貴妃,匣子是我放的,可是這匣子中的毒蛛可不是我放的,顏卿何來的能耐,能弄到這樣的毒物。”
皇后此時對著薛貴妃說道:“這也有些道理,畢竟顏尚宮是文弱女子,怎麼敢碰這樣的東西,還有她與婉儀也沒有什麼牽連,又何必存心害她。”
薛貴妃輕哼一聲,“沒有牽連嗎?本宮可是聽說尚宮私下裡去了好幾趟婉儀的櫻雨軒。”貴妃向來跋扈慣了,對皇后說話沒有一點的敬辭。
薛貴妃人雖說在甘露臺主持祈福,可是她對宮中的一草一動都瞭如指掌。
“噫,這裡怎麼冷清下來了。”一個帶著幾分好奇地男聲傳來,“參見父皇,母后,還有母妃。”
說話的間隙,韶王已經走了進來,他的目光落在那隻被釘死在木匣中的碩大蜘蛛上,豐熙帝看見他行禮,揮揮手道:“免禮了。”
薛貴妃收斂眼中的鋒芒,沉聲問道:“韶王,又來做什麼?”
奕析神色如常,瞧不出一點的一樣,說道:“母妃,我來為顏尚宮做證人呀。從取了喜蛛到對襟樓,兒臣正好與尚宮同路,而且在她放木匣之前,兒臣也看過,只是一隻指頭大小的蜘蛛,可不是現在匣中的一個。”
韶王的突然出面為我作證,令樓中凝滯的氣氛陡然一變。一些嬪妃在交頸竊竊地私語,我既欣慰他肯在這樣危機的關頭出面幫我,又擔憂他這樣說出我們同路而來的事,會引起嬪妃宮人們的指摘議論,甚至是詰難攻訐。
然而他此時的神色卻是最平常不過了,唇角銜著一抹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