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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北奴王室!”
“呵呵。”丹姬笑著走到我身邊,火盆中滋滋紅焰的光芒投在她身上,宛若一支皎皎雪蓮花染上浮豔的顏色,眸心中一抹異樣的幽藍明滅流閃,字字如同雪亮的鋒刃,“看來要嚴刑逼供了。”
她斜倚著靠近我,輕蔑的神情在她眼底一閃而過,“伏眠的刑罰可是很嚴酷的,聖女若是看不下眼,可以先回避一下。”
聞言我冷哼一聲,自我進伏眠以來,丹姬就一直對我存著隱約的敵意。我面朝她時臉上卻是笑意漾漾,細細曼聲說道:“你就是將他扔進紂王的蠆池,看那翻騰的蛇蠍一點點啃噬他的血肉,我都看得下眼。”
逼供這樣的事,當我還是顏卿的時候就已經做得熟門熟路了,更何況我現在是手握一國之重的琅嬛。迫之以威勢,加之以權謀,施之以手腕,就算嘴裡生的是鐵齒銅牙,我也有法子一顆顆地給他連根拔了,乖乖地說出我想昕的話。
“你倒是很有膽色。”修長的玉指直戳上那北人的腦門,我惋惜地嘆息,“這樣的人若能收為
己用也是難得的人才。儘管性子上剛勁有餘,柔韌不足,但是跟在我身邊,我會好好地¨你,如何在敵人面前明哲保身。”
“但是你卻運氣不好,今日恰巧我沒有相惜英雄的閒情,所以我只能交給你此生的最後一樣東西了。”溫言軟語,卻如淬豔毒,“就是‘棒打出頭鳥’,可惜你在人間用不上了,就到冥界去好好受用吧。”
四下靜寂,一個個噤若寒蟬
我的話鋒陡轉凌厲,就像一柄嗜血的利劍破空劈下,腥豔的鮮血絲絲刃刃地纏繞劍身,“把這個人拖出去,魚鱗剮。”
此言一出,帳中人的臉色全駭白了
魚鱗剮為凌遲酷刑,即將受刑人衣服剝淨,用漁網緊緊勒在身上,使其皮肉塊塊凸現於網眼之外,劊子手持一柄極薄極利之刀,細細臠割,至死方休。
做這種酷刑的劊子手定要刀法精湛,三千刀,前面二千九百九十九刀,絕不能讓犯人斃命,直到最後一刀方可瞭解犯人性命。
我既已下令,無人膽敢拂逆。即刻就有士卒奉命進來,將那名剽悍的北人架出去,那北人倒也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昕到“魚鱗剮”都緊閉著嘴巴不肯開口求饒,眼睛中射出冷厲的兩道光直刺在我身上,破口大罵:“妖女,你這麼心腸歹毒!你定會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那人被幾個士卒牢牢鉗制著架出去後,我的目光清冷地瞥過跪在地上的另外兩人,那兩人將頭低低地垂到地上,看不到他們臉上是何表情。
“把這兩個人也帶出去,睜大眼睛好好看著。”我幽幽說道,“準備好冷水,要是中途駭暈了就用冷水潑醒後再看。”
主帳中,置有炭火的銅盆中,高竄的火苗忽然暴長成青面獠牙的形狀,道道明亮的火星激濺出就像毒蛇口中吐出猩紅的火信子。
這裡一切都被覆壓在沉沉的死寂中,就連哭泣的聲音電沒有。纖纖玉指拈了一朵嬌粉索馨,輕輕地彈進熊熊燃燒的火盆中,柔弱的花瓣即刻被烈焰吞噬,僅餘一縷幽幽殘香。
“啪啪”,兩下擊掌聲,帳中的沉寂已被一名姿容清豔的女子打破,丹姬曼步走近,麗冶的聲音中暗藏幾分欽佩,低低說道:“聖女,你果然是世間少有的女子,無論容貌,還是狠絕。”
沁冷的光芒半映入眸心,語調中含著極淡的一縷嘲諷道:“說到蠆池,受條件所限,不能與丹姬一同欣賞真是遺憾,不過希望這不登大雅之堂的魚鱗剮,能堪堪地入你的法眼。”
丹姬聞言,恭謹地朝我一福,柔聲說道;“聖女若是想看蠆池,這有何難。等到我軍大捷後回伏眠,還請聖女移玉步丹姬的藏香閣。”
“哦,這真是讓人期待。”我展顏微笑,不冷不淡地說道
“我也十分期待……真的有那麼一天。”丹姬說話時,眼眸間似有絲絲縷縷的幽藍霧氣氤氳襯得她原本就異於他人瞳仁,愈加得妖冶、幽遂。
我們一齊走至帳外,看見那北人被剝淨了用漁網裝著懸在半空,身上壯碩的皮肉在漁網孔上勒緊得塊塊暴起,行刑的酷吏已經做好準備,手執著鋒刃極薄的剮刀。剩下兩人被挾制著跪在昂前面,強迫他們將每一刀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現在就是這個修羅場上的至尊,一切,就等著我一聲令下。
不少胤軍也都紛紛出賬,挨挨擠擠地圍著看熱鬧。令人從心底泛出一絲涼薄嗤笑,原來目睹別人的死亡,也是一件快意的事情。
臠割到三十六刀,他還在對我破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