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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難不成現在不要了?”
我看著他臉上那抹綻開在虛浮中的笑意,他笑得越清淺,我就越感覺錐心般的疼痛要深深地深深地侵入四肢百骸。
“你真是……”我眼眸中含著瑩然淚光朝他笑著,其他這個傻子,命都快要保不住了,竟然還在為我著想。
我們兩人踉踉蹌蹌地跌撞著走出密室,我心知殘餘的黑甲士一定還守在那道璇玉門外,黑甲士作為歷代北奴王的貼身護衛,及御用殺手。武藝卓詭,冷酷無情,外界對於他們就是虛無的存在,惟一銘刻在心的就是遵守王命,王命令他們不準染指主人的墓室,他們就不敢越雷池一步。但我清楚他們一定刀劍韶亮地在外面守株待兔,等著我們出來受死。
“你先在這裡。”我輕輕地攙扶奕析,讓他貼著龍棺後坐下,冰玉髓壇被他用右臂緊緊地圈住。
“替我照顧好她。”我們兩人交握的手心有潮溼的汗水,當我的手緩緩抽走時,他加在我手上的力道微微一緊,低語道:“一切小心。”
我點頭,慢慢地開始推動棺蓋,從外部透進一線柔和的珠光,逐漸地明亮了那方躺在棺底的玄墨玉枕。
璇玉門“咔嚓”一聲,再次中分開啟,墓室中靜靜流淌著的柔和珠光,宛轉地照亮了黑甲士猙獰兇戾的面容。一道白光如同驚鴻而起,玄色的一樣物什被高高地拋了出去。猝不及防間,無數銀針密雨般的激射出去,墓室中纖芒暴閃,黑甲士未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就己被迎面而來的銀針射中,接二連三地開始傳來身體倒時悶雷般的鈍響。片細長的鋒刃如同銀白的月光流轉,痛苦的呻吟被遏制在喉頭,鮮血已噴薄而出。
一掌發力,我將棺盞砰然推倒,擋住了兩個朝龍棺飛攻上來的黑甲士,硬實的桫欏木撞碎透玉地面,玉屑飛濺,地上的裂紋像密密的蛛網般蔓延開。
“趁現在,我們趕快走。”我一手執劍,一手將他扶起,朝此時大開的璇玉門而去。我感覺負在我肩上那個身軀輕飄,眼角不覺已噙著淚光,我知道他在強硬支撐,儘量不將身體的負荷壓在我身上。
“還沒到要死的時候。”奕析煞白的臉上扯出…絲淡笑,由於過多失血,我看得出他現在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般艱難。
“你別說話了……”我啞聲道,一滴淚在眼角搖搖欲墜地落下,“我們一定能出去的。”
與通道銜接的地宮此時恢復原貌,正中的辟雍玉臺亦是臺抱為一體,玄石地和石壁上釘滿了寒芒凜凜的伏遠弩,零落的斷肢殘骸泡漲地浮在血水中。我止住喉間作嘔的噁心,待到我們出了通道的時候,奕析的氣息漸漸虛浮,腳步也越來越沉重,我暗自咬牙,鬢角垂落的髮絲溼黏地貼著臉龐,將鮮血淋淋的薄刃用力插進一處機關。
極輕微地一聲,那對在石壁上交錯的純金單龍赤方扇自行向兩側開啟,一條黑魑魑的甬道出現在眼前。
我腕間用力,可是插入的劍鋒竟然像被磁石吸住般,牢牢地生根在裡面我一時驚愕,但即刻決定棄劍。正在那時,“喀”,我腳的玄石地面猛然向後傾斜 “啊!”尖叫聲,我清晰地看到它傾斜的坡度慢慢變大,鋪地的玄石塊塊被打磨得滑不滯手情急之下我根本抓不住著力點,身體竟是徑直地向著個通道U滑下。
“琅嬛!”奕析伸出手來拉我,我抬頭看見他臉上冷汗淋漓,叫是他此叫傷勢嚴重,倒被我下墜的力道齊拉了下來。
我們隨著通道滑入間墓室,膝蓋重重地撞在透玉地面上,我環顧四周,裡面的佈置規格與耶歷歌珞的族室相近,不過這裡是另一位北奴王壽終正寢的地方。
“奕析…”我看他躺在在地上,順著箭桿滑落的血珠如司殘紅般灑滿了透玉地面,他俊而蒼白,雙眸微闔地躺在片零落的殘紅間,有著說不出的豔冶與悽婉。我磕絆著跑向他,急促道: “你怎麼樣?你千萬不能有事!”
我的眼淚簌簌地流到他的臉上,他的睫毛上微顫著碎鑽般瑩潔的光芒,眼瞼蒙著沉重的溼意吃力睜開,問道 “你哭了?還流了那麼多眼淚。”他抬起手撫著被我的淚水濡溼的眼瞼,眼神迷離地看著凝在修長指尖的點瑩光。
“這裡是……”他看著周圍問道。
“耶歷赫的墓室……”我看著正中那兩口黑芒瑰異的桫欏木棺槨中邪樣地脫口而山。心中驚駭無比,一口龍棺已經封蓋,一口鳳卻是棺蓋半掩地敞開著,裡面沒有停放屍身,而是金冠風服的衣冠象。權傾朝野的翁成家旌的匠女,貴為王后,君王尚對她有幾分顧忌。沒有殺得了她,她死就死在過分高傲的心性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