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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無言,顏卿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地接受一個人。我素來有自己的主意,容不得他人對我的任意擺佈,強勢地操控我的命運。面前的這個人,無可否認他待我很好,可是我性格使然,我不會愛他。
索諾有些出神地看著我,像是要伸手觸碰我蒼白的臉頰。
“不要碰我。”我與他現在名分上是夫妻,但是實際上連陌路人也不如。當他溫暖的指尖劃過我耳畔的**,我就感到一陣的嫌惡。猛地一個激靈,一直疲乏無力的我竟然在床上坐了起來,我用完好的右手使勁拂落他的手,不過好像還是牽動了左手腕上的傷口,有尖銳的痛楚傳來。
“顏顏,你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索諾似乎對我已是忍耐到極限了,眼底怒氣旋繞,“你現在是孤的妃子,作為夫君,孤連碰你一下都不可以嗎?”
“真不知道你還在執拗什麼?”索諾神色鄙夷,“為高奕槿,現在已是不值得。當時還在軍營中我就一點也沒有說錯,我若是像他索要你,他定會將你當作順水人情送給我,而不願為你半分折損他的江山。”
這些話正好戳在了我的痛處上,猶如刮刀般狠狠地剜開血流模糊的皮肉,即使他提起的往日令我感到疼痛,我卻是倔強地回視他,不肯服輸。
“而且,高奕槿信任過你嗎?”索諾彷彿在嘲弄,“他對你的感情根本禁不起旁人的幾句挑唆,離間。”
我聽得心神一凜,幾乎牙齒顫慄地問道:“你到底對他說過什麼?”
“不是我對他說的,我也沒有心情去做那些工於心計的事。我只是呈上了那枚你給芙娜的玉飾……”
“然後呢?”我有些失神地問道,心中瞬間有不祥的念頭噴湧而出。
索諾鷹隼般的眼睛,緊緊地盯住了我此刻的失神,“你的妹妹收下玉飾,她說她會做好一切……而且……”
我感到心肺都要冰結,那樣的話就像一個巴掌剌剌地摑在我的臉上。阿紫,妄我曾以剖寸心地待她,在婉吟郡主薨逝的一夜,生怕她送去的畫像與婉吟的自盡有關。我不惜將那張畫像燒成灰燼,對侍女佩兒以殉主要挾,所做的就是不想她因婉吟受到牽累。
她竟然對我存著這樣的心機,暗中狠狠捅我一刀。十幾年的姐妹情誼,現在看來這般的不值得,一分都不值得。是我,還在執著我們曾經純粹的往昔,心中始終對她存著一絲顧念,簡直是可笑。
“她保證讓你上轎的時候,還是心甘情願……”
見我死寂般的沉默,索諾向我靠近些,“顏顏,你怎麼樣?”口氣中帶些懊悔,“你還有傷在身,這些本不該現在告訴你的。”
我眼神清冷地看他,唇角的一抹笑無聲無息的,“現在說了也很好,讓我死得快一點。”我說著想讓爬下床榻。
索諾有力的臂彎一把抱住了我,我傷勢嚴重,根本站都站不穩。踉蹌地跌倒在他的懷中。
“放開我!”我奮力在他懷中掙扎,手指亂舞中有一下差點戳到了他的眼睛
面對我不知好歹的抵抗,索諾的忍耐應是耗竭到極限,眼底漸漸有陰鷙集聚,“王妃!對你已是忍無可忍了。”他不顧我的抗拒,兀自緊緊地將我用雙臂箍牢,我感到眼淚一滴滴沁出,索諾俯身親吻我睫毛上點點的清淚,我忽然轉頭,迴避他熾熱的唇舌。剛才的一番折騰,我身上原本寬大的寢衣,更是鬆垮垮地披在身體上,前襟微微敞開,露出弧度優美的整段脖頸,和溫潤如玉的肩膀。素白胸衣上一痕**細膩的雪脯,綽約可見薄薄的衣料下,渾圓挺立,春色無限好。
索諾的手剛剛透過衣衫,覆上我一側**的肩膀時,我就感覺粗糙的噁心。直到今日,揹負著妃子之名,我對於他觸碰我的身體還是抗拒的。
可是我此時沒有一絲力氣去抵抗他,若是喊救命又顯得那麼滑稽可笑。當寢衣褪落,他輕輕地在抽取我身上素白抹胸的絲緞時,此刻我還是平靜地躺著,逆來順受一般。他手中的絲緞每抽離一分,我手指也就收緊一分。
“碰”,左手力竭般墜落在堅硬的黑色檀木大床上,纏繞著層層紗布的手腕再一次血流如注,每一枚素淨的指甲都浸在鮮血中,彷彿浸泡在噴湧而出血海中小小貝殼。
“顏顏你做什麼?”索諾怒聲喝問,伸手死死地壓著我的手腕,不讓血流繼續湧出。那日割腕後的感覺又一次出現,我的心力與神智已是接近耗竭殆盡,上一次我已經留了許多血,這次又大量出血,或許我真正可以遂了尋死的心願。
有御醫腳步紛雜地向這裡奔跑而來,索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