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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浣衣的皂莢粉。況且水冷,您就算了吧。”
“玉笙。”我佯裝嗔怪道,“你這是在變著法子說我無用呢。”
“沒有。”玉笙有些委屈地辯解,見到我臉上的笑意,明白我在同她說笑,也是佯怒地瞪我一眼,又去專注地捶她的衣服。
過了一會,玉笙又想到什麼,在我耳邊輕輕道:“小姐,求求您回去吧。我們主僕兩人現在假扮成夫妻,試問哪家有妻子洗衣相公還陪著的,人家見了難免疑心,您還是回店鋪去。”
我笑而不答,同在浣衣的還有好幾位寧州城中的婦女,看上去都上了些年紀,倒是沒有注意到我們,顧自圍在一起絮絮說著什麼,神情隱秘。
其中一個粗布藍衣的婦人說道:“這年歲真的沒法過了,俺和俺家相公商量著也南下去了。俺們這些老太婆不打緊,只是家裡有年輕女兒媳婦的要當心……”說著聲音小下去。
這時開口的那位我認識,就是住在隔壁的黃大嬸,她蹙著皺得核桃一樣的嘴,念道:“俺就叫俺家閨女好好地在屋裡待著,千萬別出來露面,也是怕這世道……”
她們說得有上文沒下文的,但我聽著心中也大略有些明白了,戰事迭起,邊境混亂之際,常有駐紮的軍隊假以威勢,擄掠當地良家女子到軍營中肆意淫樂,這樣落魄軍營的女子稱作軍妓。通常說每朝每代都明文規定,勒令軍隊所經之處不許擾民,供軍人使用的軍妓一般是由帝都城外窯子中的窯姐,還有抄家獲罪官員的女眷充當。但是非 常(炫…書…網)之時,這條明文不過是形同虛設。
我曾從耶歷赫那裡知道此次胤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