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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他凝視著我一時的失神,“那你以後打算去哪裡?”
“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什麼身份都沒有了。”我有些黯淡地說道,我於北奴,孑然而來,孑然而去,我既然是一個已死之人,胤朝是回不去了,歷歷往事恍如附在心鏡上的塵埃,在這樣蒙塵的黯淡中似乎生出一線光亮,“這樣倒也是一身輕鬆,王爺不是說了嗎,九域之中,不僅僅是胤朝與北奴的天下,我終歸還是有自己的去處。”
“那個經常來店鋪的怪人是你安排的吧?”我問道,“其實那天在浣衣溪你就已經認出我了。”
奕析點頭,“你跑過去撿那件衣服的時候,我就知道是你。但是當時你看見我就跑了,我知道你不想見面,我也就沒有貿然上去相認。”
此處遠離營地,一個個帳篷間燃燒的篝火朦朦朧朧,像是要睡著般。這裡風過之處,黑魆魆的樹叢野草瑟瑟,唯有星月沉落在一匹錦緞般的水上,清泠的幽光點點。
久違的寧靜卻不能讓我感覺心境的寧和,隨手想扯起一根漫生在手邊的草葉,奕析卻是迅疾地奪過我的手,說道:“小心,這裡的草都長了鋸齒,手碰上去很容易割破。”
我看著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關心,平靜要將手從他手心縮回來,腕上一道深褐色的傷疤就猝不及防地暴露出來。
“是割腕時留下的?”奕析看著它問道,“痛不痛?”那樣的神色含著一絲悲慟,像是在疼惜我在北奴所受的磨難,令人心折。
“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倔強地別過臉去不看他,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