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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阿哥左腳向前一步,雙腳呈弓步,左彎右直,槍托抵住胸部,舉槍向前方瞄準靶子,左眼眯起,右手食指扣動扳機。
“砰!”地一聲,立刻有侍衛前去檢視,大聲報出數來,“九環!”
身邊一群年幼的皇孫立刻圍了上來,嘰嘰喳喳道,“十五叔,真厲害!”十五到底是個十四歲的少年,嘴角浮起一絲得意的笑來。他半蹲著指導一個年幼的皇孫端槍的姿勢,時不時地大笑著,陽光映在他神采飛揚的側臉上,十分英俊。不得不承認,愛新覺羅家的基因真不是蓋得。一個個不管老少,皆是帥得一塌糊塗。
眼風掃到胤禮拉著我過來,他的笑意僵在臉上,嘴角不屑地往下彎了彎。
不知為什麼,這小子跟我特別不對盤,從一次見面起就一直和我作對,原先每次見面總要就我臉上那兩道疤嘲笑我番,但我總是一副不在意地樣子,他就在方面失了興趣,但還是有一機會就冷嘲熱諷。
他看見我來了,直起身來,冷冷地看著走近的我道,“十七,這是靶場,咱們爺們練武的地方,你把這個女人帶來幹什麼?”變聲期的公鴨嗓鋸子一樣磋磨著我柔嫩的小心肝。
我掏掏耳朵,“十五,跟你說過很多遍了,要叫姐姐,不要老是女人女人的叫。沒大沒小。”看來有必要教教他什麼叫長幼尊卑。
他冷嗤一聲表示不屑。
十六正託槍瞄準,見我過來,分神轉過來對我點頭一笑,“彼岸姐姐。”那群小皇孫也圍上了來,稚嫩的嗓音,甜甜的笑容,一聲聲姑姑叫我的舒眉展目。瞧瞧,這才是懂事的好孩子,不像那個,整日扭搭扭搭討人厭。
那個扭搭的十五橫眉豎目地開口,“女人,回去繡花去,不要到這裡妨礙我們練槍。”
“我偏不走,你能耐何?”我揚眉挑釁。
“你……”他氣得臉紅脖子粗,別過頭去,“不可理喻。”
我笑得張狂。每次看到這小子被噎得一臉灰心裡就暗爽不已。果然是惡質女人,欺負個毛頭小子也能獲得心理滿足。
“十五哥,彼岸姐姐是來教我槍法的。”看到我們針鋒相對,十七在一邊急忙解釋。
“教你槍法?”十五神色古怪地看了看我,嗤笑出聲,“就她?十七,你也太扯吧!”
“彼岸姐姐的槍法很準的。”十七弱弱地辯解。
十五回以不屑地冷笑,陰陽怪氣地以他那副公鴨嗓道,“是呀!很準!”
我被他那鋸木頭似的笑聲折磨地有點神經衰弱,揉揉眉頭,暗生一計,遂揚起臉來對他笑了笑,“十五,槍法準不準不能光靠說的,不如咱們兩個來比試一番?”是的,仰臉,因為眼前小子雖然才十四,卻已經比我高半個頭。
他一怔,懷疑的眼神在我臉上一掃,“女人,你又打什麼鬼主意?”有了先前被我整的經歷,他有點草木皆兵。
我無辜地攤開雙手,“我還能打什麼鬼主意?不過就是想證明一下自己。”不錯嘛,還知道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
“你死心吧!我是不會跟你比試的。跟女人比,太掉份子!”
一隻手撫在下顎,我探究地看向他,“莫非……你怕輸給我丟面子?”眼神中含有三分懷疑,三分嘲笑,三分了然,一分輕視,不多不少,恰好將他激怒。
他果然跳起來,怒不可遏,“你說什麼?我怕輸給你?”
“難道不是?”疑問的句式,肯定的語氣。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就是怕輸才不敢比!
“當然不是!”他脖子上青筋畢現,大吼,“比就比!”
果然還是小屁孩,一激就怒。上鉤了!我心中暗喜,臉上不動聲色,“既然要比試,那總得有個彩頭吧!”
“要賭什麼?儘管說!”眼前被激怒的十五顯然已經不管不顧了。
“你附耳過來。”我對他招招手。
他一怔,粗聲粗氣道,“有什麼要求你大聲說就行,不用神神秘秘的。”
“囉嗦,你只管附耳過來就是了。”我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往下拉低少許,湊到他耳邊,“若是你輸了,你就要……這樣……再這樣……如何?”也許是我的提議太驚悚,眼見著他的耳朵一點一點變紅,最終這紅色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他一把推開我,指著我的手指顫顫巍巍,“你這女人……究竟還有沒有廉恥心?居然提出這種要求!”
我無辜地眨眨眼,“怎麼?不敢了?還是你早就料到了自己會輸?”
激將法對這個毛躁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