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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琳一驚,忙到到房門口開啟門往外張望了一下,見沒人才放心地回來,壓低聲音道,“主子,咱們爺和十三阿哥那是兄弟情深,從小就是吃同席,居同屋。這話可不能亂說,被人聽去就了不得了。”
李氏自知失言,也是臉色一白,對於那個女人來說,這府裡是沒什麼可以忌諱的,可是對於府裡的其他人來說,府裡的規矩確是不得不遵的,其中自家爺最忌諱一條就是亂言。
散下頭髮,脫掉旗裝,看來今日又是一場空等,嘆息一聲上床躺下,偌大的床鋪,若沒有個男人,該是多麼清冷。她抱緊自己的胳膊。
進府這麼多年,一直榮寵不衰,接連生下了三子一女,但不知為何自從前年自家爺大病一場好了以後,對她的態度就全變了,不冷不淡的,一個月也不過是【炫|書|網】象【炫|書|網】徵性地去她房裡一次罷了。除了每月初一,十五歇在正福晉那拉氏房裡兩次,再去宋格格房裡一次,剩下的時間都自己住在落梅院。以前爺也不是個好女色的人,所以府裡統共才三個女人,但也不至於冷淡至此。可是對於爺的變化,又百思不得其解。偷偷上那拉氏那裡探過口風,那拉氏卻聰明的很,閉口不談,只說爺是由於公事繁忙,咱們姐妹應該更加體貼,不讓爺有後顧之憂。即使再不甘,也沒辦法了,好在還有幾個兒女可以分分心。
但去年秋天,爺不知道從哪裡救回一個受傷的女人來,寶貝地什麼似的,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衣不解帶地親自在床前照顧著。她跟著那拉氏去探望了一次,那女人雖然在床上躺著,臉色蒼白,但確是從沒見過絕色,一張小臉精緻地像個瓷娃娃,再一看自家爺,一貫冷峻的臉上是遮都遮不住的關心和憐愛。那時她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
果然,那個女子醒後,奪取了爺的全部注意力。爺不僅把自己住的落梅院給她住,吃穿用度也無一不是最好的,一個月有二十五六天都宿在那裡,寵愛無以復加。不過讓她稍感安慰的是,爺遲遲沒有給她任何名份,讓她心裡稍稍好受了點。
那天在荷塘邊見到她,傷已痊癒的她比起病中見過的那次,更加的天姿絕色,讓人自慚形穢。一身素雅的白底紫色滾邊,紫色花紋的旗袍,頭上的首飾少的不能再少,素顏朝天,卻自有一番榮華氣度,讓人在氣勢上不由地矮了一截。再聽到她以隨意的口氣稱呼爺的名號,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誰都知道,四貝勒府中規矩多,四爺待不論是待下人還是待她們都是一樣的嚴格,一言一行都要求合時合度,尊卑有序。沒想到卻允許她直呼名諱。一股壓不住的怒火便燃了起來,她只想好好教訓一下這個搶走了她全部寵愛的女人,她是有權利的吧?畢竟她是這府裡的側福晉,而那個女人只是個身份卑微的漢人女子。
看她身型單薄嬌弱,沒想到身手利落,寒冷的池水冰冷刺骨,回去後她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只覺得頭痛。當下人稟報說爺來了自己的院子後,她心裡是欣喜的,忙命秋琳將她扶起來梳妝打扮,她不能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若是落水受涼能換來爺的一絲關心,她寧願天天泡在寒冷徹骨的水中。想不到的是爺來了以後並沒有安慰她一句半句,反而將她叱責了一頓,罰她禁足一月。那冰冷嚴厲的眼神,讓她從頭涼到腳。
她大病了一場,纏綿病榻幾日,他遣了太醫前來,自己卻一眼也沒來看過。都說一夜夫妻百日恩,難道他對自己就連半分溫情都捨不得給嗎?
那女人和十三阿哥越走越近,甚至外出一夜不歸。她幸災樂禍地想,那女人失寵的日子終於到了。但爺什麼話也沒說,依舊一樣的對她。難道爺已經愛她至此,那個女人無論做什麼都會被原諒?
但是,前幾天,爺認她為義妹,向皇上請旨封她為凝華郡主,她想,是不是因為她和十三阿哥的關係,爺終究還是不能忍受?不由地暗自欣喜,爺終究還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沒想到,爺對她依舊是一樣的寵愛,晚上也照舊宿在她那裡。
青絲散落在枕邊,她閉上雙眼,想象著一雙有力的臂膀將自己摟入懷中,一股熱氣從小腹升起,她呻吟一聲,手輕輕向下探去。
作者有話要說:來個李氏的番外。
失寵的女人也是很不容易滴。
進宮(一)
綠萼替我穿上朝服,將我按到椅子上給我梳頭,上了撐子,在上面插上珠翠金飾。從沒在腦袋上戴這麼多首飾,我晃晃腦袋,“這麼沉,會不會掉下來?”
綠萼忙按住我亂動的頭,“格格,還沒弄好呢。別亂動。”我只好又直著脖子讓她擺弄。從鏡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