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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她竟然――簡兮側過頭,看著肩上打著瞌睡的少年,撅起的唇角,細細的呢喃著不可辨別的話語,清秀的臉龐上有一層淡淡的月光。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頭,將些微凌亂的發理好。
閉上眼,靜靜的坐著,等待月落日升,大地甦醒。
這個夜好冷,冷得透到骨子裡,簡兮緊緊的抱住自己。
從瞌睡中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堂堂的一片了,難得燦爛的陽光,透過佈滿蜘蛛網的窗稜裡打進來,刺醒了相互倚靠取暖的兩個人。
簡兮心裡好好激動了一番,簡兮,好樣的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咳咳,某位囂張的筒子,似乎早忘了,之前的幾次大難不死,是不是真的有後福了。
結果證明:NO!
所以當簡兮興奮的拉著九舞走出柴房,尋求光明之途的時候――她被華麗麗的SHOCK到了。
孤寡伶仃的柴房外,齊刷刷站著兩排整裝欲發的白衣白衣侍衛,數十把閃亮的刀劍在陽光的折射下,散發著刺目的寒光。
人群自覺的分開兩道,將海拉蘇迎上前。
一身白色狐裘大衣直拖到地,烏黑色長髮在頭頂三分之一束成一個漢髻,用一根白玉簪子簪著,飄舞的黑髮襯得他丰神俊朗。線條分明的臉上,那雙修長的黑瞳,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大海一樣的眸子裡,有著如刀劍一樣的銳利。
對上那雙眸子,簡兮下意識的脖子寒了一下。
九舞寶寶揉著眼睛,看到這場面的時候,怕怕的拉住簡兮的衣腳:“姐姐……”
簡兮按住九舞的手,示意他乖乖的,不要輕舉妄動,然後走上前,諂笑道:“主子,早啊,散步啊。那小人就不打擾您了。”說著點頭哈腰的拉著九舞就要離開。
一把修長的,鋒利的劍,橫亙在她細白的小脖子前面,簡兮險險的收住腳步,差點就血濺當場,香消玉殞了。
拍拍心跳快要飈上兩百的小心臟,簡兮“嘿嘿”的朝著海拉蘇訕笑著轉過頭:“主子,還有吩咐?”
海拉蘇邁著優雅的步子,一步步的靠近,冰涼的指尖以一種點花扶柳的姿態,輕輕的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昨夜好玩嗎?”海拉蘇自上而下,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她,帶著皇族骨血中的高傲。
簡兮不太自然的對上他的眼睛,在那深沉得似乎透著幽藍色的眸子裡,她看見一個髒兮兮,一臉狼狽的可笑人物,竟忍不住笑了出來:“呵呵。”笑聲在寒秋的早晨,顯得分外的清脆。
“公子您認為呢?”簡兮挑起眉,狡黠中帶著幾分銳利。
海拉蘇也笑了,原本凌厲的表情,柔和了許多,卻更顯得可怕:“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足掛齒,倒是公子是誰,這才是重要的吧。”簡兮毫不示弱的反問道。這時候怕也沒用,性命在他人之手,再裝傻只是讓人更輕蔑幾分罷了,不如坦誠一些,讓人覺得自己還有那麼點價值。聰明人之間,不需要太多的廢話。
“呵呵,真有趣。”他笑了,第一次,還是第一次有女人敢跟他直視,並且叫板。這種感覺挺新鮮的,不是嗎?
“那我是不是該謝謝公子的誇獎?”簡兮豎起兩根指頭,輕輕的推開橫在脖子前的刀劍,保持著完美的笑容。
海拉蘇的眼睛一瞬間的銳利,他緩緩的湊到簡兮耳邊,暖氣混合著寒風灌入她的耳朵,有種***的曖昧,“不如勞煩小姐陪本公子江南一遊如何?”
“公子客氣了,既然公子盛情相邀,我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簡兮不想做無謂的掙扎,太多的反抗只能勾起人的殘虐欲。經歷了這麼多事,她懂得了該讓步的時候,必須讓步。
海拉蘇拍拍手,喚來了他的貼身侍衛,長雲。
“把這位小姐,還有她身邊的公子,好好給本殿‘照應’著。有什麼差池,自己提頭來見。”他的話,說得雲淡風輕,卻夾雜著明顯的血腥之氣。他這是在警告,警告在他查清楚他們的身份之前,如果敢輕舉妄動,那麼後果自己承擔。
長雲一向就瞧不起簡兮他們,被拆穿後更加鄙視。不過好歹沒有海拉蘇的命令,也不敢怎麼樣。只是以及其複雜的手法,點了九舞全身八大穴,壓制住他的武功,並且“好心的提醒”,如果擅自掙開穴道,就會血脈崩裂而死。
簡兮跟九舞被軟禁了,一步不準踏出房間。就像一個無形的牢籠,讓簡兮想到了在冷宮的那些日子,不過這次――大條了。
嗚嗚嗚,上帝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