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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師叔?嘿嘿,小兄弟,你在說什麼哦?”大叔本能的轉身想跑。
我一把拽住他,“哎,人家問你呢,盧公子,你認識他嗎?”
小奶狗認真的道:“我師傅說他有個師兄,為人最是、、、嗯、、、灑脫而不拘小節,還給了我一張畫像,說是讓我看到了就拽住他,問他要三兩銀子,這是畫像。”
這孩子認真的從懷裡掏出一張小像來,攤開來一展示,我和安義同時發出一聲感嘆。
真是具有現代意義的偉大的開創性的作品啊,我讚歎的點了點頭,瞧這扭曲的臉,看這線條流暢但是比例失衡的身體,最重要的是要看那破爛的衣著和猶如爆炸般的頭髮,還有腰間那蔥綠配松紅的手巾。
“這是靈魂的描畫啊!”我感嘆道,“千手諦聽門下,果然盡出高才。”
“聽說千手諦聽不許門下弟子互學技藝,只允許專攻一門,果然是真的啊!惜才啊!”安義認真的點點頭。
安義被我帶壞了、、、、、、、、、、、、、、==|||
大叔哼了一聲,拿過小像,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兒,憤憤的道:“這混蛋,還惦記著我偷他的那點私房錢哪?”
“你師父是醫仙?”我有點驚訝,真看不出來啊?
盧朝風羞澀的低了下頭,“我家裡是開點心鋪的,有一天醫仙餓倒在我家門口、、、、、就這麼的拜了師了。”
江湖果然是深不可測啊!
第二十九章 魯班?
既然有人來迎接善後,我和安義自然輕鬆很多,我被趕回車上和謝安懷一起待著,這個晚上實在是過的高潮迭起,我把被褥收拾起來,準備到了地方再好好的補個大頭覺,悄悄的打了個哈欠,給自己倒了杯冷茶。
“女孩子不要喝冷茶,對身體不好,忍一忍到下處罷。”謝安懷瞟了我一眼。
他斜倚軟塌,半披著外衣,頭髮垂下,紙窗外有隨從打著火把,火光映入,正好襯出他線條分明的側臉,眼眸半垂,慵懶十分,我沒來由的心頭一跳。
真帥。
啊啊啊,不行不行,柳舒眉同志!請保持清醒!你忘了你眼下的情況啦?你忘了你還有賣身契在他手裡攥著啦?你忘了你眼下是第三世界國家啦?你忘了你正處在階級鬥爭中啦!
簡簡單單一句。
沒有自由和平等,什麼樣的花痴都是無用功。
渾身的骨頭都泛酸,我往外面瞄了一眼,大叔正騎在一匹馬上,興高采烈的和盧朝風說著什麼,盧朝風則可憐巴巴的坐在安義的旁邊,側著頭,認真的聽著大叔說話,嘴角有著可疑的抽動。
我突然想到,盧朝風是我的師弟啊!
不,也不能算是師弟。
大叔,哦,“瘋魯班”木頭(這名字取得),自從我十二歲見到他開始,我就被動的陷入了一場被逼拜師的追逐活動。
我第一天來到謝家所看到的活動水龍頭,還有日後慢慢發現的屋內各種機關、還有那條散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