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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遞眼色,奈何少爺不看我?”
金琳頹然地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的心彷彿一下子掉進了冰窟裡,一陣陣地朝外散發著冷氣。她怎麼就這麼倒黴呢,先是碰上個六王爺,後是碰上個皇帝,六王爺跟她有仇,現在又把皇帝當冤大頭宰了一遍,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呀?
就算是皇帝氣量大,不計較這宰羊的小事情,可是自己這女扮男裝的身份,如果說從小被人當做男孩子養是將軍家犯了欺君之罪,硬推說自己無辜,不知道實情,還可以勉強推卸責任,但是如果繼續穿著男裝跟皇帝稱兄道弟的,那可就是真的欺君之罪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她這女扮男裝的身份永遠不會被發現,可是有句話不是叫“伴君如伴虎”嗎,要是將來一個不小心得罪了皇帝,那還不被狗頭鍘伺候啊……這樣下去怎麼了得,還是走吧,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於是金琳領著舒同,不聲不響地離開了御街,做賊一般地回到了將軍府。
再說那趙乾,他與金琳一同出來時,回頭瞧見陳掌櫃這店鋪的匾額看起來十分小氣,字跡模糊,而且店鋪名字也顯得小氣,於是才跟金琳說他想到了一個幫助陳掌櫃的法子。回了鋪子後,問陳掌櫃的有無筆墨紙硯,幸好這些東西賬房裡都有,陳掌櫃的雖然不知這位恩人要這些東西來做什麼,但是還是飛快地尋了出來,遞到七福的手上。
七福在趙乾身邊伺候了好些年,可以說皇帝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他便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拿過文房四寶,在一張空置的飯桌上飛快的鋪好,然後磨起墨來。陳掌櫃的好奇地站在一邊,不知道這位恩公要做什麼,另有好事者也在一旁圍觀,大約以為這位年輕英俊的公子是要寫狀紙或者其他什麼,搞不好還有萬言書的可能性……總之,群眾的想象是無限的。
趙乾接過粗杆毛筆,抬手在紙上刷刷地寫個五個大字:天下第一樓。凡是識字的,都傻眼了,當然不識字的也同樣傻眼了。識字的都想,這誰呀,天子腳下稱天下第一,不要腦袋了?不識字的嘛,當然是見別人傻眼,也跟著傻眼唄。趙乾寫完這五個大字後,又換了細杆毛筆,在那五個字後題上了自己的名字:趙乾。
這下傻眼的人傻得更厲害了,趙乾啊,可不就是當今聖上嗎,這狂妄的小子居然敢冒充皇帝,好大的膽子啊。但是,在趙乾從身上摸出來一個小方玉璽,並沾了印泥朝那紙上一蓋後,肚子裡有點墨水的人便認出那六個小字來:承天受命之寶!立即就有人跪下磕頭三呼萬歲了,片刻之後,整個大廳裡的人都跪下了,烏壓壓地跪了一大片,只有陳掌櫃的還處於呆滯中,沒反應過來。
趙乾收起玉璽,笑著喊了聲:“陳掌櫃的?”陳掌櫃這才醒過神來,想要跪拜行禮,卻被趙乾一抬手止住了,“今後便沒人敢打你這店的主意了,不過,往後朕和那位金公子來用膳,你可不許敲我們竹槓啊。”陳掌櫃的已經興奮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也不像有些滑頭的商人一般立即上前拍馬討好,只是一臉堆著笑,在一旁哎哎地答應著。
趙乾帶著侍衛隨從們出了店門,在大街上舉目一望,哪裡還有金琳的影子,於是差人去問這附近的店家,可有看見方才那位年輕公子,但是都回答說沒看見。趙乾派人整條街地找了兩遍,卻依然不見金琳的人影。原本興致勃勃地想去香滿樓砸場子,但是金琳的不辭而別,讓他的興致全沒了,悻悻地帶著隨從們去了碧水茶苑。不過,六王爺趙坤此時並不在碧水茶苑,趙乾去了沒找著人,只圍著湖轉了一圈,喝了幾口茶,便又回了皇宮。
再說金琳離了御街後,十萬火急地回了將軍府,心想這下可不敢隨便上街了,於是讓舒同給她請些先生來,教琴的、教畫的、教識字的,統統請回來,她打算至少在將軍府宅個一兩年,等風頭過去了再出去逛噠。
將軍府向來對這位大少爺的要求是有求必應,兩日之後先生們都請來了,然後開始輪流的教金琳各種課業。因為金琳看起來十分好學,而且又極為聰慧,所以先生們之前的顧慮都統統打消了,開始認真地教起這位浪子回頭的紈絝少爺來。
先生們有些不是隻教一個學生的,於是免不了會拿那些學生與金琳比,遇到頑劣的,先生們就會勸導:你們看,連聶無恨那樣不可救藥的紈絝子弟都浪子回頭了,難道你們還不如他?於是,漸漸地,聶無恨浪子回頭的八卦訊息開始在汴京城的貴族間流傳開來,並且慢慢地流向坊間。
那趙乾自從那日回了皇宮後,便命人四處查訪可有哪家姓金的人家裡有叫金琳的少年郎,查訪了半個多月,自汴京開始查到附近的好些州縣,結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