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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坐坐,也就由他坐坐吧,反正自己就盯著他,料想他也不會做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舉動出來。
侍衛退開後,趙坤在心裡嘆了口氣,想到自己親手把自己中意的人推給了皇兄,滿以為他也會覺得她好,誰知道他所喜愛的,卻是另有其人。如果自己早知道會是這樣,還會將她拱手相讓嗎?趙坤苦笑了一下,心道:只怕還是會吧,皇兄值得天下最好的女人。而她,便是最好的。只是不知道,她現在可好?
宮闈重重,趙坤完全看不到半點意中人的影子,可他還是在那亭子裡坐了近一個時辰,他覺得,就這麼靠近她,心裡也是舒服的。猶記得去年秋天,在將軍府的花園裡,她遠遠地走來,臉上帶著溫暖的微笑,秋風帶動衣袂,真正如仙子一般。趙坤本就不是個好女色的人,雖說見過的美女也不少,但是還從來沒遇到過能讓他怦然心動的女子,除了她。
眼見那侍衛按捺不住,又想來趕人了,趙坤這才起身出了後宮,回了自己的碧璽殿。
碧璽殿裡除了宮女,一個女主人也沒有,冷清而寂寞,趙坤連坐都沒坐一下,便忍受不了這種寂寞了,出了皇宮,去了囚禁金琳的城外別院。
金琳已經換好了女裝,靜靜地坐在房間裡一處能照著陽光的地方,張淑華垂著手站在她身邊。
趙坤站在門口。有一剎那錯不開眼。但也僅僅是一剎那。很快他便回了神。嘲諷道:“穿得再華麗。也掩蓋不了你那一身地土氣。”有道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仇人眼裡出狗屎。趙坤對金琳可謂是深惡痛疾。她就算再漂亮也入不了他地眼。
金琳並不還嘴。懶懶地轉身進了裡間。趙坤碰了個軟釘子。也不氣餒。使了個眼色讓張淑華出去。自己則跟進了裡間。
“你可是約了你那護衛在杭州碰頭?”趙坤靠在櫃子邊。笑眯眯地問道。
炫)金琳大驚。抬眼看著趙坤。驚慌道:“什麼意思?”
書)趙坤笑道:“沒什麼意思。我地人前日裡在杭州地運河裡撈到一具屍體。據說身上帶著將軍府地腰牌。怕他是聶東來地餘孽。我聽他形容地體貌。倒有些像你那小護衛。”
網)金琳楞了一下神。老半天沒反應過來趙坤地意思。待反應過來後。才覺得猶如一聲驚雷打在了頭頂上。然後便是四肢冰冷。頭暈目眩。多虧扶著桌子。才沒有從椅子上跌到地上去。“你……你說什麼?”金琳顫聲問著。從牙縫裡擠出來地聲音。陌生而惶恐。朦朧而遙遠。不像是從她嘴裡發出來地。卻
來自遙遠的地獄一般。
趙坤見金琳失魂落魄的模樣,心裡很是得意,不過,這份得意卻也並不純粹,裡面夾雜著一點莫名的不舒服。
“我說,你那個小護衛,死了。”
金琳吞了口唾沫,用手緊握著自己胸前的衣襟,似乎這樣才有勇氣說話。“不可能,那怎麼可能。”
趙坤笑道:“怎麼不可能,我的人在他身上找到了將軍府的腰牌。”
金琳垂下頭,喃喃地道:“腰牌!他的腰牌?”
金琳腦子裡不斷地回想起他日日跟在自己身邊,照顧自己,保護自己的情形來。只是,時間過了許久,所有的回憶裡,都沒有關於那個腰牌的半點資訊。是了,舒同那樣心高氣傲的人,怎麼可能戴那麼一塊象【炫|書|網】徵著奴僕身份的腰牌呢?
“你說他帶著腰牌?”金琳再問的時候,已經有了底氣,不似先前那般魂不守舍的模樣了。
“是啊!怎麼,你不信?”趙坤察覺出了金琳前後的變化,覺得自己的話似乎沒什麼破綻,不可能讓她發覺那是謊話啊。
金琳冷笑道:“六王爺騙人也不動動腦子,這麼幼稚的謊言,誰會相信?”
趙坤恨恨地瞪了金琳一眼,然後拂袖而去。
金琳見他走後,才如被人抽去了脊樑一般地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滿額都是汗水,就連頭髮根都是溼透了的,身上的衣裳更是溼了一大片,整個人像大病了一場一樣。
半晌之後,金琳才有了一點力氣,開始擔心起舒同的安危來。
趙坤已然猜到了他在杭州,不管是為了舒同身上的那些秘密,還是為了他救走的聶東來,趙坤一定是不會放過他的,這次雖然是謊話,是騙局,但難保下次不會變成現實。如果自己能逃出去就好了,金琳這樣想著。但是,要逃出去又談何容易,且不說四周高手密佈,就算沒有人守著,以她現在的體力,要逃走也很困難。
被囚禁的日子過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