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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也有如此失態的時候,舒清輕嘆,他只怕早已是情根深種了吧!
霞光漸漸淡去,天色漸晚,舒清也越來越不安。此時,商笑帶著驚喜的聲音忽然響起:“舒清姐姐,御楓回來了!”說道她已從石階上站了起來,朝著御楓奔去。
舒清也心急的站起身,腳下一晃,差點摔倒,軒轅逸趕緊將她抱在懷裡,急道:“當心。”舒清歉意的笑笑,拽著軒轅逸就往外走。
站在刺姬叢裡的修之迎了上去,商笑也衝了過來,急道:“御楓,我哥他怎麼樣?!”
御楓懷裡打橫抱著一個人,那人被一件寬大的披風包裹著,但是披風上,血跡斑斑,御楓臉色凝重,商笑和泰修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商笑伸出手,想要將遮住那人臉龐的披風開啟。又怕看見的是自己不能承受的一幕,手僵在那裡,久久不能動。
修之上前將商笑攬在懷裡,另一隻手輕輕掀開一角披風,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滿是血汙的臉,幾乎看不出長相,面如死法。
“哥!”商笑驚呼,好在修之護著她,不然她就要栽到在地上。
“商君……”泰修之輕輕撫上商君的臉頰,灼熱的溫度讓他的心情稍稍回了位,他還活著!!臉頰上的凹凸鞭痕,透過掌心,似乎每一下都打到他的心裡。
舒清趕到,意外的發現,薇娜居然站在御楓的身後,她的身邊,卻沒有莫殘的影子,心裡雖然有疑問,不過此時救治商君更加重要,舒清御道:“御楓,抱君回房間,衛溪,請大夫,快!”
“是!”一行人朝著商君的房間趕過去,御楓把商君輕放在床上,舒清一邊叫朗月準備熱水和乾淨的衣服,一邊將他們趕到屏風之外,只留下一句:“你們出去。”就又匆匆進了裡屋。
御楓和泰修之極為不解,處理傷口這種血淋淋的事情,應該是男人來做才對,再則男女有別,舒清小姐還有孕在身,怎麼御出去的也應該是她們啊?!
“走吧,我們出去等,處理傷口還是女人比較細心。”事情的原委,軒轅逸自然是清楚,一手搭著一人的肩膀,幾乎是半強迫似的將兩人拖了出去。
房間裡,商笑站在床邊,竟然不敢靠近,她怕走近,會奪了他的呼吸,他現在脆弱得彷彿隨時都會死去。
雪白的床單,被披風上的血浸溼了,舒清走上前,想要將披風解下來,卻在掀開披風時,看見了讓她心臟都隨之緊縮的一幕。商笑甚至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幾乎跌倒在地,泣不成聲。
她已經猜到,披風下的身體,一定是傷痕累累,卻不曾想,她還是太天真了,這已不能用傷痕累累來形容,是殘破。身上全是一道一道的鞭痕,每一處鞭子侵襲過的地方,都是一道深可見骨的血口子,舒清的眼睛漸漸模糊,別過頭去,不忍再看下去。
血腥的味道,充斥著房間,也充斥著舒清的心,抹掉臉上的淚痕,舒清一邊解開披風,一邊對身後的商笑說道:“笑兒,來,幫我把君的衣服脫下來,待會大夫來了,好給他處理傷口。”
“我……”商笑顫抖著坐在床沿,雙手停來商君胸前,不知道應該碰觸他哪裡,他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是完好了,衣服與乾涸的血水交融貼在傷口上,有的甚至還陷入了肉裡,商笑帶著哭腔,求救的看著舒清,說道:“我……怎麼脫?”
商笑的手,抖得如秋風裡的葉子,君是她唯一的親人和依靠,別說她現在六神無主,看著這樣的商君,自己也心如道刀絞。舒清輕咬下唇,說道:“你把他抱起來坐好,我來。”
“嗯!”商笑深吸一口氣,扶著商君的肩膀,將他撐著坐起來,手下的胳膊,像燒紅的炭一樣的燙手。
舒清輕輕解開商君的衣衫,只是有些地方,布和傷口幾乎已經長在了一起,舒清小心再小心,額頭泛起了一次薄汗,但是在脫下衣服的時候,還是不免拉扯到傷口。
“哼!”商君悶哼一聲,倏地睜大眼睛。
舒清手下一滯,喜道:“君!你醒了嗎?!”
一會兒之後舒清失望的發現,商君盯著自己,可惜眼中完全沒有焦距,片刻又垂下了眼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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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
“你怎麼樣?”
“哥,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醒醒……”
細細碎碎,好多的聲音,低低的,輕輕的,都是在呼喚他,商君努力的張眼,眼皮像是有千斤重一般,就是餐不開,耳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