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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蜜意濃情?”秦修之輕輕挑眉,笑道:“這名字取得真是不錯。”
果然是美人,方繁有些迫不及待要試試這商君的虛實,笑道:“名字美,人更美!還不快過來,給公子斟酒!”
“是。”四名女子應聲而來。
方繁安排女人是為了試出商君是男是女,而秦修之則是為了偷令牌,看著幾名女子走過來,秦修之趕緊說道:“大人太客氣了,我怎能獨享美人,你們兩個快給大人斟酒去!”
“是。”紫衣女子和另一名黃衣女子順勢坐在了方繁旁邊。
紫衣女子舉起酒杯,一手遞到方繁嘴邊,一手柔若無骨的撫上他的胸膛,整個人幾乎倒進了他的懷裡。嬌笑道:“大人,來。再喝一杯嘛。”
美人在懷,方繁接過酒,笑道:“好好好。”一邊喝著,方繁向著坐在秦修之身邊的兩名女子使了個眼色。
兩名女子對看了一眼,想起老鴇說過的“交代”,為了順利的偷到令牌,不讓他起疑,其中的紅衣女子舉杯靠近秦修之,酒也送到他嘴邊,笑道:“公子,你也喝,我餵你喝。”
趁著貼近之際,紅衣女子在秦修之耳邊低聲說道:“公子得罪了。”說完手也在他胸前胡亂扯著衣衫,卻並未真正拉來。
一個女子在懷裡磨蹭,秦修之還真是不習慣,不過為了令牌,秦修之還是虛應配合著。
想不到這幾位姑娘剛才冷冰冰的,現在看來一點也不輸給她的花魁們。趁著還沒出什麼事兒,老鴇趕緊說道:“那老身先行告退了。”說完趕緊出了包間。
摸到了!紫衣女子暗喜在心,但是方繁將令牌掛在胸口,又隔著層層衣物,如何得手?!靈眸微閃,女子輕掀紗衣,嬌嗔道:“大人,公子,你們都穿這麼多,不熱嗎?奴家……好熱哦!”
“環翠樓的姑娘,果然相當熱情!”方繁哈哈大笑,花魁不愧是花魁,他要的就是脫衣服,方繁對著秦修之笑了笑說道:“商公子,咱麼客隨主便吧。”說完,率先脫下了外袍子。
方繁一脫下外衣,掛在胸前的令牌便隱隱若現。秦修之心情大好,順勢回道:“如此也好。”除去外衫,秦修之只著素白的中衣,顯得更為單薄。
“大人,來,再喝一杯嘛。”紫衣女子再次欺身上前,再一次撫上了方繁的胸膛,此時方繁的心思都集中在秦修之身上,都已經穿著中衣了,那兩個寧波人怎麼還沒有扒下他的衣服?!
抓到了!紫衣女子將藏在指尖的刀片輕輕彈出,掠過細繩,令牌順著手腕滑入袖子中,另一隻手利落的從腰間取出假的令牌,繫上細繩,才剛掛上去,女子的手忽然被一把抓住,方繁盯著懷中的女子,罵道:“你想幹什麼?!”
紫衣女子暗暗心驚,跌坐在地上,一臉委屈的回道:“奴家……奴家在服侍大人啊……”
方繁摸了摸胸前的令牌,還在!臉上也才微微緩和了一下。
看來令牌到手了!秦修之推開身邊的女子,笑道:“大人,這樣熱情的姑娘,商君實在消受不起,不如讓她們退下,你我再痛飲幾杯。”
退下?!方繁剛才為了令牌的事情虛驚了一場,再看秦修之只是衣衫微亂,這群沒用的女人!一口氣梗在喉間,方繁輕哼道:“是消受不起,還是無福消受啊?”
看他剛才美女在懷,卻一副虛應冷靜的樣子,他不是無能就是個女人!
秦修之皺眉,回道:“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盯著秦修之的臉,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表情,方繁故意放慢語調,說道:“我有一位故人,與莊主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不過,卻是個女人……莊主今日如此忸怩,莫不是……就是我那位故人?”
女人!!秦修之萬萬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說,商君怎麼可能是女人?他會是女人嗎?腦中閃過商君的種種神情,腦裡忽然有些混亂。
迎著方繁窺視微眯的眼睛,秦修之一怔之後,立刻大聲怒道:“簡直荒謬!!”
秦修之剛才片刻的失神,在方繁看來,便是大有可疑!向著身後的僕人使了個眼色,方繁假意笑道:“既然不是,莊主何須動氣。來人,還不快給莊主斟酒賠罪。”
“是。”一名僕人端著酒壺迎了上來,確實腳下忽然一滑,手中的半壺酒全部朝著秦修之撒了過去。酒浸溼了秦修之的衣衫,隱約間,卻見他的胸前彷彿繞著布巾,方繁冷笑在心,她果然是女人!!
“小的該死,這就給莊主擦乾淨。”端酒的僕人又迎了上來,手裡按著白布,卻不是在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