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嫋嫋琴音從樓中傳來,婉轉若流水般泠泠,不絕如縷;竹林向來清幽,這琴聲倒為這悄愴的竹林帶來幾分幽雅的意境。
一曲終了,雙手撫平那撥動搖晃的弦,抬頭,我看向彼時正站在窗邊的玄衣男子,揚眉道:“怎樣?”
上官若風負手看我,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你的琴技自是不錯。”
“那是當然。”在他面前,我從不掩飾自己的情緒,難得兩人待在這麼清淨的地方,偶爾放縱驕傲一下那也不為過。
“不知是怎樣的巧手能彈奏出如此動聽的樂曲,夫人可否讓為夫一觀?”他挑眉向我,臉上笑意不變。
對他的話,我絲毫沒有細想,直接把手攤開向他,“喏,給你看。”
臉上笑意還未留滯,便只見上官若風迅速將手從身後現出,似是拿著什麼綠色的桿狀物,朝我手心用力一揮——
“啊——”我吃痛叫喊出聲,手心明顯一道微紅,我急忙將手收回,惱怒望向始作俑者。
“被打的滋味如何?”上官若風笑暱說道,還故意在我面前顯示出他先前使用的“兇器”——一根不長的竹枝。
“你——”我惱羞不已,嗔怨視他,“我做錯了什麼,為何打我!”
“為何打你?”他挑眉視我,語氣中明顯的不羈,“看來應該讓你長長記性了。”說罷,將手中竹枝隨手往身後一拋,那綠色的影子順著一個好看的拋物線被扔出窗外。
“又在看哪裡!”他語罷,我的頭被他狠敲了一計,雖說一點都不痛,但卻令我惱火不已,正欲發怒,卻見得他神色已略微沉了下來,“我什麼時候準你碰琴了?竟然還有滋有味的彈了起來。”
“我——”突的大窘,看他的神色倒是有幾分較真,這倒是令我開始不知所措起來,不敢看向他,索性略低了頭,“我——我看到有琴就……沒想那麼多……所以……”
語畢,我等著他開口說話,卻是半晌沒聽到聲音,偷偷抬頭看他,卻正巧對上他的眸,正巧對上他望著我,眼底是那明顯的饒有興致,他衝我粲然一笑。
一時間羞惱至極,“上官若風!你——你欺負我!”
這話脫口而出,上官若風明顯一愣,而我,亦是臉上神色滯留不前。這話說出來,竟有幾分小姑娘家的嬌羞惱意,而我,卻怎麼看都不像是會將此種語態脫口而出的人。一時間,四目相對,卻都是啞口無言。
最終還是上官若風略微凝眉,用手在我和他之間比劃了一下,“我……欺負你?”
反正丟臉已經丟過一次了,我倒不在乎了起來,索性嬌惱到底,衝眉直視於他,“對,就是你欺負的我!堂堂上官堡主竟然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說出去還真是令人貽笑大方。”說罷,我不由分說的上前兩步,趁他不備之時在他腳上狠狠地踩了一腳,他還未來得及吃痛,我又用力將他往後推,誰知他竟故意的一個踉蹌往後退了幾步,我一時重心不穩,身體就這麼向前傾倒,直向他懷中“撲”去。
回神間,我已到了他的懷裡,只見得他眉間一挑,笑著看我,饒有興致的講出四個字,“投懷送抱?”
“你——”我惱極,嗔怒視他,想從他懷中脫出身來,怎料,他卻反而將我摟緊。
他揚眉視我,眼底是隱隱笑意,“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我怎麼看著都卻像是一個嬌縱任性的悍婦呀,弱女子?呵,虧你還講得出來,就你這性子,若將這話講出去不知是怎樣的傻瓜才回相信。”
狠瞪了他一眼,我一時倔傲心起,使勁推他,“放開我!既然我是嬌縱任性至極的悍婦,你就不要理會了,放開!”
怎料,我越用力推他打他,他卻越是將我摟緊,最終的結果是:我沒了力氣,軟靠在他的胸膛前,他環抱著我靠著牆坐在地上,他用手微攏了攏我耳畔稍顯凌亂的髮絲,臉上掛著的還是盈盈笑意,低頭看我,在我耳畔輕聲說道,“我可沒有在嬌縱任性後面加上‘至極’二字,當然你若親自承認的話我也無話可說。”這話我聽罷,在他臂上狠捏了一把,他神色未變,仍是笑著抓住我的手,“竟如此潑辣?嗯?”
他最後那個字帶了濃重的鼻音,我惱怨的看了他一眼,乾脆撇過頭去,不再說話。
見我此番摸樣,他淺笑了笑,“平常身邊總是太多的人和事,礙著身份地位倒是難得見著你此番的真性情,相對身邊總有大幫人看著倒不如兩人相處來得自在,不用煩心太多事,就算是平時兩人鬥鬥嘴那也是極其輕鬆的,至少此番情景,愜意無比,我倒真喜(霸氣書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