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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封建禮教嚴苛,對女子的束縛尤為之重,已婚女子私逃回孃家,這裡面的意思,不用言表。明明知道這一層,但我心底還是隱隱負氣,一時倔傲心氣,我撇嘴說道,“汐月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三哥若要責備,那麼月兒無話可說。”
“你還有膽子理直氣壯?”牽嘴略略笑笑,明顯的嘲諷。他將匕首入鞘,帶回腰間,向我走來,神色微斂,有幾分的無奈,“月兒,不是三哥說你,先不論你和上官若風之間發生的事情和對錯,但這回,你的確太過任性。”
他的眸與我對視,柔和的眼眸,讓我嚐到幾分澀澀的味道。任性?呵,不瞭解事情的始末,他竟用這個詞來形容。
“三哥若是閒著無聊想勸說月兒回去的話,那麼,我們無話可說。”淡淡的說出口,這語氣,我自己聽著都極其倔強強勢。
他,凝眉一滯,明顯的憤怒浮於臉上:“這幾日事情發生太多,再攤上你這檔子事,你以為我當真有功夫勸你回去不成?!”
我微微一愣,胸口不知名意味的哽鬱堵塞,怔怔看著他。的確,他並不是一定要來管我這檔子的事,出於關心卻被我直接拒絕,也難怪他會如此動怒。
見我一時無語,他也不再多說,走至案前,拿過一張紙遞給我,冷聲說道:“你回來的第一天,上官若風飛鴿傳出指名給你的。”
“怎麼,是休書嗎?”我略略一笑,伸手便要去接那紙張。
“你滿腦子便只裝著這些?”三哥蹙眉看我,眼底憤怒未退,卻又添上無奈,斜靠在案前,用手反撐著桌面看我。
接過紙張,白紙黑字映入眼簾,僅僅只有五個字,卻使我惱怒不已——“限五日內回”。如此強制逼迫的口氣,不容半點推辭之意。腦海中閃現前幾日來上官若風說話的口氣,一時間,氣惱湧上,滿心的怨恨浮然而起。
“我倒寧願這是休書!”我發狂似的將眼前這張紙撕碎,這算什麼!當真要把我鎖一輩子不成!憤怒將手一揮,雪白的碎紙片一片片的往下落,宛若梨花凋零,激起愁腸。
疏忽之間,卻渾然忘記身側的人,回神之間,羞窘不已。低聲欠道:“三哥,汐月無禮。”
卻是意外的見他笑了笑,“難得,難得可以見你惱成這樣;你倒還認我是你三哥。”
略微一怔,“三哥何出此言。”
“月兒,你太傻。我雖不知為何你與上官若風會到如此地步,但你卻如此意氣用事,你可知,你的舉動會讓別人怎麼來看待你!”
他言辭越發激烈,我暗自咬唇,“別人怎麼看我我不想去理會,倒是三哥,您是定要月兒在那紙上所寫的期限之內回去?”
“是。”短短一字的回答,果斷至極。
心底一顫,當侍從告訴我三哥有事邀我之時,我便早已料到不會有什麼好事,他素與上官若風交好,定會偏向於他,我也早知,此回,定會碰著釘子,可卻不知,他竟如此果斷,不論前因後果,直接了斷,不讓我有半分迴旋的餘地。
頓了頓,我怔怔望著他,“若是我執意不從呢?”
“我便是綁,也要將你綁回去。”他負手而立,冷聲回答。一時間,我便感滿心荒涼,寒意透骨。
竟是如此……不由分說的……決斷狠絕,不留半點餘地。我雙肩不由的顫抖,凝眉看向眼前之人,不愧是至交好友,連說話的語氣都如此相像……
心底不由的冷笑,面容上笑容亦是璀璨至極,最終,我冷冷而道,“三哥,您並無資格管我的私事。”
“我無資格管你?”他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諷意,睨眼看我,似在看一個幼稚至極的笑話。
不理會他的諷意,我漠然冷聲,“你以為,你們四個聯合瞞著我聯合的設計我毫不知情?”
我的話,令他稍微一怔,凝眉看我,“你,什麼意思?”
現在換成我反問,“我什麼意思,三哥會不清楚?當初我嫁給上官若風的事,三哥恐怕比我更清楚吧。”
“你……知道?上官若風同你講的?”他眼底是明顯的驚異。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上官若風雖沒同我講這些,但不代表我不會以其它途徑知道。”
“既然如此,你為何不早點揭發出來,此時才講?”三哥看著我,那眼神如劍,仿若要將我看穿。
“既然事情早已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我又何苦自尋煩惱?對弱者來說,聽命、順從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若非此刻三哥將我逼急,我也不會將這些講出來。月兒只是想讓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