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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波光粼粼,一個身著淡紫色紗衣的小女孩在池邊戲水,那女孩年紀大約三四歲左右,她面板潔白宛如白玉,那水汪汪的眸子猶如亮黑的寶石,長髮徐徐,隨風飄動,這種美,美得純真,美得動人,此情此景,猶如一幅美麗的風景畫,令人流連往返。
笑聲戛然止了。
此時女孩兒怔怔望著前方的大樹,滿臉慍色。
這是一棵不知多少年了的楓樹,樹幹粗壯,便是成年人也需四五人才能勉強合抱。樹高、且密。樹的葉子火紅火紅的,金燦燦的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中照了下來,照在了女孩兒的身上,烏黑的髮絲被映照得發亮,在那秀長的髮絲下,清秀的臉龐,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
女孩兒生得可愛,只是在這大樹地下,與樹相互映襯對比,顯得特別渺小。
女孩兒嘴原本微微抿著,隨後又撅了起來,她小心的朝四周看了看,沒人!確認無誤後,她開始動手了。
毫不顧忌形象地將袖子勒起,把裙子擄起卡在腰間,然後……爬樹。
樹雖粗壯,但上面卻有許多小洞,很適合放腳。女孩兒很快就爬了三四米高。
額上已涔出些汗水。女孩兒抬頭向上望去,火紅的葉子中間,一個做工粗糙的陶瓷娃娃極不協調的掛在那裡。
女孩兒笑了,伸手去夠那陶瓷娃娃。
往上移一點,再往上移一點,就要夠著了,就要夠著了。
觸到的那一刻,毫無預兆的,那娃娃徑直朝下掉去,女孩兒還沒反應過來,只聽得地面“啪啦”的一聲,碎了。
然後,女孩兒腳底一滑,沒穩住腳,直接朝下摔去——
“撲通——”
水花高濺。
“啊——”
睜眼,輕帳羅維,極淡極淡的紫。
床邊,冰兒焦急的看我,“小姐,又做那個夢了?”
我用手輕輕在兩側太陽穴上揉了揉,無奈一笑,“是,又是那個夢。”
“什麼!您、您、您……”幾個‘您’字硬是重複了幾遍才算完,半晌,她眉間微微蹙了,“小姐,會倒黴的……”
因為焦急,清秀的臉龐漲得通紅,她無奈看我,欲言又止,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不知是不是窗戶沒關好的緣故,有些風吹了進來,拂過那淡紫朦朧的輕紗。有一點點小小的……詭異。
上回做了那個夢,我和三哥比武,然後我摔倒了池子裡去,喝了一個多月的藥;上上回做了那個夢,二哥和一婢女調戲,被孃親當場撞見,被狠打了幾十鞭子不說,還在幾乎那滴水成冰的寒冷宗室內跪了三天三夜,出來之後,足足有半個多月坐在輪椅上;再上回,殤清宮直屬大哥管轄的涿風門賬目莫名其妙的出一大錯,大哥被母親訓斥完後,整整十天涿風門就沒有熄過燈。
是呀,會倒黴的。只是這回倒黴的會是誰?
第二章 私情
不知是不是窗戶沒關好的緣故,有些風吹了進來,拂過那淡紫朦朧的輕紗。有一點點小小的……詭異。
“冰兒,什麼時辰了?”
“卯時快過了。”
“那就是還沒到辰時?這麼早?平常可要辰時過後才醒的。”眉微微蹙了,雖嘴上這麼說,但還是下了榻。任由婢女為我洗漱穿衣。
而冰兒卻在一旁輕嘆,“這個時候,幾位公子早就處理好一大堆事情了。”接著便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我輕笑,微微轉了轉左手拇指上的白玉戒,戒上是個‘月’字浮雕,明明是個扳指,卻要叫它戒指;明明只是是個刻章卻要當做寶貝隨身攜帶半步不離,真是……
眼中的厭煩,一閃而過,深黑的眸子,暗了又暗。
……
亭臺樓閣,池水假山,白玉雕欄。
迎面而至的人紛紛向我行禮。 走過那鮮紅的地毯,踏過那墨青地磚,我進入了凝月門的議事大廳。
大廳中央並排跪著兩人,一男一女,大廳兩側各站著一隊人,大廳前方擺放著一張紫檀木製的椅子,精雕細案,華貴卻不失典雅,精細卻不失莊重。我掠過眾人,移步至紫檀木椅前,坐下,冰兒則站在我的身側。
見我坐下,廳內眾人隨即向我見禮:“屬下等參見門主。”眾人動作整齊,如有人指揮一般,雖其中有不少人攜帶著不同的冰刃,但眾人向我見禮過程中卻沒發出其他半點聲響。
“起吧。”我淡淡說了,不帶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