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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上,落落掀起了兩塊瓦片,朝裡看去。
下頭應該就是正房了,落落適應了房內的強光線之後,才看見裡頭果然是穆赫慎的居所。
穆赫慎穿了一身家常的衣衫,正趴在榻上看著書,房內有兩個小廝模樣的人伺候著,外頭是侍衛在來回走動。
落落便打量起穆赫慎的房間來,這是一個小套間,穆赫慎在的這個應該是外頭的次間,看不見床,想來裡頭還有一間臥房,這裡應該就是他的書房兼會客室了,除了他所在的這個軟榻,還有一個書案,還有書案對面的一溜太師椅和案几,看來,這裡常常開會什麼的,或許就是他們的會議室吧,外邊看上去似乎還有一間房,有小廝去外邊泡了新的茶端上來奉給穆赫慎。
穆赫慎還在看著什麼,頭也不抬地伸手,那小廝小心翼翼地將茶杯放在了他的手中,他接了過去,喝了幾口,便伸手放了茶杯,那小廝竟也像是很熟練一般接回了茶杯,一點水都沒漏,一絲瓷器觸碰的聲音都沒有,顯然是長期這樣進行的結果。
正想著,那穆赫慎突然放下手中的書本,狠狠捶著桌子,“這個什麼破落公主,原來不過是個低賤的奴婢之女。哼,就這樣,還敢來我們榮城指手畫腳的嗎?太小看我們穆家人了吧?”
那奉茶的小廝不敢接話,只在一旁恭敬地聽著,穆赫慎又問道,“勇子,你見過公主沒有?”
那被叫做勇子的小廝忙答道,“小的哪有那個福分啊,想來那公主必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小的這樣卑微的人,哪裡能見到高貴的公主啊。”
穆赫慎冷冷地哼道,“什麼天仙啊,高貴的,我告訴你,就是那個樣子,我看比我們這裡的丫頭還不如,你沒見過?改天我該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也不過就是個破落戶罷了,偏生運氣較好,得了皇上的歡心罷了。”
落落在房頂上聽得直咬牙切齒的,恨不得衝下去扇那個穆赫慎幾巴掌才是。
“公子,您身上的傷也還沒好,醫正說了,不宜過勞,還是早些歇著吧。”那小廝說道。
“嗯,你去叫猛子進來,扶我進去歇著。”穆赫慎吩咐著。
小廝便應了,又說道,“藥還得喝呢,爺還是先喝了藥吧,已經晾溫了。”說著,便端了一碗藥過來。
穆赫慎似乎很不願意喝藥,皺眉頭說道,“你先放這吧,先扶我去一下淨房。”那小廝放了藥碗,過來扶著穆赫慎起身去了裡間。
落落瞧著機會不錯,便翻身下了房頂,連海一把拉住她,低聲問,“要幹什麼?外頭有侍衛!”
落落點頭,“放心,師傅,我給他的藥加點料,沒事。”
連海便知道穆赫慎剛才說的話得罪這丫頭了,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這丫頭有多記仇了,這個穆赫慎,也是該他倒黴,怎麼就碰到落落手裡頭了呢,落落那裡的整人的藥種類不要太多,只希望那丫頭不要太過分才好。連海在心裡面默默地為穆赫慎致哀,惹了這丫頭,你就擎等著受罪吧。
卻說落落輕聲翻下房頂,落到大梁上,從身上摸了個小紙包出來,又將一個帶有小勾子的銀絲綁在了紙包上,將那勾子拎在手中,慢慢將銀絲綁著的小紙包放了下去,在離那藥碗僅剩一寸的地方,手指一彈,一道勁風過去,將小紙包打出一角洞來,那裡頭的藥粉便都落到了藥碗裡。
落落看著藥粉都倒完了,這才小心翼翼地收了銀絲,看著那藥粉慢慢化開了融在了黑乎乎的藥水裡,確認了旁邊沒有留下什麼痕跡,這才翻身沿原路返回了。
回到房頂,落落就控制不住地抖著肩膀悶著頭笑了起來,因為不能出聲,所以把自己憋得滿臉通紅的,連海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給那碗裡放了什麼藥?”
落落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輕聲說道,“我給他下了點癢癢粉,分量還挺足,一天兩天的藥效可都退不下去……哈哈……我看他這個所謂的勇猛公子……哈哈,笑死我了,看他還勇猛不勇猛了……”落落捂著自己的嘴,拼命地將笑聲壓抑在自己的胸腔裡,直悶得自己沒岔過氣去。
下頭,穆赫慎出來,接過小廝端的藥碗,皺著眉頭一口氣喝盡了藥,還問道,“怎麼今兒的藥這麼酸?”
小廝遞了水給他漱口,“想來是您不願喝藥的緣故吧。藥不還是那個藥嗎,您今兒還捱了頓板子,這可是專門治您的傷的發散的藥。要將裡頭的淤血盡都發散出來才能盡好呢。”
“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扶我去歇著吧,叫猛子來收拾我的東西。”穆赫慎說著便扶著那小廝進了裡間。
不多時,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