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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們回去吧,你先把眼睛閉上,等我說睜開再睜開。”
蕭軒宸拉著她的手,莊魅顏順從地閉上眼睛,她並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移動,只覺得眼前忽然出現光亮,即使閉上眼睛也能感覺到光線透過眼皮帶來的明亮感。
“慢慢來,現在試著把眼睛睜開,要是受不了就繼續閉著眼。”蕭軒宸用手絹綁住她的眼睛,這樣有助於避免光線刺激。
莊魅顏感覺到他把自己抱上馬,透過手絹模糊能看到一些景象,山邊沉沉欲墜的太陽仍舊掛在那裡。她微微有些吃驚,扯下手絹,難以置信地看了看太陽。沒錯,剛才太陽就在那個位置,他們倆個人進去至少有半個時辰的時間,為什麼太陽的位置一點也沒有挪動?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困惑地看了蕭軒宸一眼,後者一手抱著她,一手抖開韁繩,大喝一聲。
“駕!”
他說的,什麼時空,什麼穿梭,那到底意味著什麼?
莊魅顏和蕭軒宸回到溫闊爾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鬼不離和鬼格斯焦急地守在城外十里的地方,看到他們倆的身影才大大鬆了口氣。國主和王后這兩個人一旦瘋狂起來,可真夠要命的,這兩名屬下心裡叫苦不迭。
他們回到城門口,遠遠地看到那裡有一隊人跪在那裡一動不動。
鬼格斯看了莊魅顏一眼,遲疑地對蕭軒宸說道:“國主,那是大司馬耶律大人,她跪在那裡已經一個時辰了。”
蕭軒宸微微頜首,不置可否。
此事可大可小,耶律燕擅自審判王后固然不對,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並沒有做出對王后不利的事情,相反還促成國主與王后的和好。不過這畢竟冒犯了王后,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她,這兩個女人的新仇舊恨,真的是算也算不清了。
鬼格斯有些不安,他自己不敢給耶律燕求情,只能朝鬼不離使眼色,希望哥哥能幫他說句話,鬼不離那根木頭無動於衷,讓鬼格斯恨得牙根癢癢。
“我送你回去。”蕭軒宸俯身對莊魅顏說道。
“好!”莊魅顏看都不看跪在馬前的那個女人。
等他們走過城門,莊魅顏忽然轉頭對蕭軒宸說道:“你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難道你不怕我放了她嗎?”蕭軒宸跟她咬起了耳朵,竊竊私語道。
“難道你要殺了她?”莊魅顏反問道。
蕭軒宸有些尷尬,撓了撓頭。
莊魅顏貼近他的耳朵,小聲說道:“你真的應該慶幸,那天晚上你跟她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然--”
她的聲音越說越低,眸光狡黠。蕭軒宸呵呵大笑起來,縱身下馬,叮囑了鬼格斯幾句,便向城門外走去。
冬天悄悄來臨,但是按照吳陽的習慣,第一場雪還沒有降臨大地的時候就不算是真正的冬天,可是天氣實實在在地變冷了。
帳篷下面升起了地火龍,熱浪逼人,她們不得不開啟帳篷的門簾釋放一些熱氣。莊魅顏站在空地上,低頭費力地看著腳下,已經快七個月的身子笨得要命,勉強還能看到腳尖。她覺得自己的樣子肯定挺可笑,圓滾滾的肚皮,走路一搖一擺,大概像個大白鵝吧。
剛才想著做些針線活,誰知一不小心線團掉在地上,本想下地來撿,誰知身子笨重,連線團掉在哪裡都看不清楚,滿地亂轉,好不容易瞧清楚,卻彎不下腰來撿。她吃力地半蹲著身體,伸手去勾線團。
“哎呀!”雪鳶走進帳篷,迎面看到這個場景,嚇了一跳,趕緊過來扶起她,“這種事情讓奴婢來就好,王后仔細自己的身體。”
莊魅顏笑道:“我又不是病了,江大哥給開的藥方到底管用,早就不礙大事,偏你們都蠍蠍螫螫,不讓我動這,不讓我動那,我都快被你們悶死了。”
“誰悶著王后您了?”春菊笑著從外面進來,嘴皮子麻利地說道:“哎!奴婢剛從外面聽了個稀罕事兒,說來給王后解解悶。”
“你說來聽聽。”莊魅顏微笑道。
“說城南這麼一個懶漢,平日裡懶得來手都不願意抬一下,連水都不喝,說喝水還要去解手,怪累贅的。”
春菊說得形象,雪鳶已經笑得前俯後仰起來,莊魅顏也跟著笑道:“這妮子盡是埋汰人,哪有那麼懶的人,下面要說母親給他烙了一個餅掛脖子上,只吃前邊懶得轉頭把自己餓死了吧。”
春菊連連擺手道:“不是不是。今日他忽然從自家帳篷裡跳了出來,逢人就喊,看到仙女了,看到仙女了。”
“這是見天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