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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風都喜歡吃辣,勁風最後特別強調辣椒熗螺螄,自然是為他們自己點的,“辣椒要多放是吧,好,多放,滿足你”聞南壞壞的,連著抓了兩把,全是紅紅的朝天椒,直辣人心,保管胸口噴火,心尖尖直顫悠。
“聞南姑娘,謝謝你,謝謝小姐”雷霆一見那滿滿一盤熗的香飄四溢的螺螄和酥紅的辣椒,還沒入口口水就直流,當下抓起一隻烙餅滿滿的夾了一筷子往嘴裡塞,“唔……好吃……真好吃……”
勁風皺眉,看著眼前就一份螺螄和一盤大餅,唇角的肉幾不可見的抽跳,“就這些,小姐吃什麼?”
其實他的意思是,就買了這些螺螄,都端過來小姐吃什麼?
聞南卻不是這樣想的,她鄙夷的看了眼勁風,“你還想幾樣菜?你管的還挺寬,明王又給你啥權利啦?連小姐的伙食都盯上啦也不瞅瞅你那德行”
勁風筷子一甩,臉色鐵青。
“你不吃我……把它吃光吧?”雷霆終於緩口氣,滿嘴流油的問道,生怕他來搶,雙手護住盤子。
勁風眉角劇烈抽動,抓起一張餅狠狠的咬了一口。
秋後的陽光已經少了炎熱,暖暖的照在身上很舒服,芙子墨靜靜的坐在梧桐樹下曬太陽,手裡捏著針在縫一件小小的棉白嬰兒褥衣,金黃的陽光透過梧桐葉的隙縫鋪灑在她的身上,暈起一個個光暈,神態認真平靜。
縫的太久,身子有些吃不消,她撐了撐腰,低頭輕輕的撫摸日益隆起的小腹,寶寶在調皮的回應,淺笑漾在唇角,說不出的柔和甜美,忽然她神色一暗,深吸一口氣,將唇角緊緊的咬住,極力的忍住那股悲傷的情緒。
勁風倚在西廂的門檻上,一動不動的望著她,眼神幽深、晦澀、滿足、沉迷,忽然迎上芙子墨不經意看過來的目光,不由的一怔,恍然回神,想偏身躲開,卻又忍不住追逐著她的眼神。
芙子墨心頭一跳,臉色微變“聞南,扶我進去”
勁風臉色一凜,懊惱的對著門板猛砸一拳,咔嚓一個窟窿破拳而出。
“他到底在抽什麼風?”聞南小聲的嘀咕。
芙子墨背轉的身子猛然一僵,臉色變的極其難看。
自勁風那驚魂一望,芙子墨自覺的躲進屋中,當夜就做了一場噩夢,夢裡勁風冰冷的盯著她陰森森奸笑,“你是我的人了,看你往哪裡躲”忽然又與顏薄雲的臉合二為一,熾熱纏綿的凝望著她,溫柔顫抖的撫摸她的臉,深情低語,“墨兒,你受苦了”
“顏薄雲,你這個混蛋你怎麼狠心丟下我們母子,你要是敢死,我做鬼也要咬死你”多日來的委屈、思念、擔憂讓她將滿腔的柔情化作憤怒,捉住他滾燙顫抖的手,毫不留情的狠狠咬下去。
“嘶”一聲低呼響在耳邊。
芙子墨猛然驚醒,細汗已經浸溼了鬢角,她的心驟然緊縮,剛才是個夢吧,可是為什麼她的感覺那麼真實,甚至臉頰被撫摸的氣息猶在,口中甚至有濃重的血腥味,“聞南、贊菱”芙子墨顫聲喊道。
今晚是她們兩人值夜,就睡在外間。
可是喊了兩聲也沒有動靜,芙子墨的心砰砰直跳,不好的想法浮上心頭,她顫抖的走了出去,卻見兩人趴在桌上,睡的很深。
第二天一早,芙子墨便讓香杏去喊勁風,“你將勁風叫過來”
香杏去了又回來了,“夫人,勁風正在包紮手掌,說請夫人等一下”
芙子墨驚的險些窒息,臉色煞白。
“夫人,你怎麼了?”扁暮正好進來,一看芙子墨的神色,臉色大變。
“小姐,你找我”勁風忽然冷著臉,身形筆挺的進來,目不斜視,恭謹有禮。
芙子墨神色複雜的看著他,暗暗的穩了穩心神,“你的手怎麼了?”
“昨日砸到門板上,被戳傷了”
昨天好像真的砸門板了芙子墨冷冷的盯著他,“讓扁大夫給你看看,塗點藥,好的快些”
“好”勁風沒有遲疑,當著芙子墨的面將紗布取開,“扁大夫看看什麼藥合適?”
芙子墨快速的掃了一眼,一隻手青紫一片,腫的老高,還出了血,根本看不出有沒有齒痕。
“你的嗓子怎麼了?”扁暮忽然問道。
“被人襲擊傷了聲帶,扁大夫可有什麼辦法修復?”勁風稍稍放下了孤傲的架子,略帶殷切的看著扁暮。
扁暮認真的檢視了一番,“嗯,倒有一個合適的方子,不過至少也要三個月才能恢復”
“那就有勞扁大夫了”勁風冰冷的臉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