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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又往回趕,累的有些迷糊。
審訊室裡,窯哥和莊主看到那些照片,知道大勢已去,這個時候,窯哥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殺人償命自古如此,莊主知道,就算怎麼不願意,但是不能不說了。好在他們交代的時候,康德懿作為一個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他們交代了一清二楚,而對於康德嗣之前的很多糾紛和送給羅穎的很多財物運送了多少次文物,都一一記錄在卷。
老嚴看著這些數典忘祖的人,搖搖頭。做JC有時候看得多了社會的黑暗,是需要調整的,職業的壓力讓他們的精神經常處於高度緊張。他在想起天洋,想起候林,想起很多很多人,問自己,人為什麼活著?工作,餬口,他想兒子了,前妻結婚了,那男人對兒子也很好,他想,自己也應該開始自己的生活了,希望這個案子早些結案,他真想休假了,去放鬆自己的整個身心。
晚上已經很疲憊的老嚴出來,看到蘇隊長抱著手已經在等他說:“走吧,今天誰不去誰是孫子!”老嚴索然無味的看看他,“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世間有一種人,除了寡廉鮮恥之外還囂張跋扈,蘇隊長就屬於這類人,這類人可以沒有才學,絕無德行,但是有一顆無極限的墮落的心。
“那好,走吧。”老嚴等這天也很久了。
那個練習場裡面有很多墊子,平時就是訓練時候用的。
很多下屬都看著這一山二虎的必然的爭鬥。老嚴心情本來也不好,他一直在心裡對天洋的殘廢充滿內疚,對於尹徵的受傷作為朋友,他愧疚。解開衣釦,他拉開領帶,脫了他當年在警校是散打冠軍,蘇隊長既然那麼想練手。他覺得也是個機會。隱忍的人,總是在最後時候出擊,但是力道一定很狠。
蘇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