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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那些人要殺我,還要殺他的。”羅穎那詭異和讓人心痛的眼神裡讓人覺得心都碎成了粉末,痛的都麻木了。
“嗯,你救了他,是的。”說完他緊緊地摟住這個才開始瞭解的女人,可是卻已經不能走進她真正的靈魂。。
康德嗣把羅穎的事情給哭泣的岳父岳母大致說了一下,老人們已經被擊潰了,羅月和龔習忙著天天在那邊安慰和照顧。這天早上起來,康德嗣靜靜地站在鏡子前面,他發現自己鬢角多了很多白髮,半天,他還是仔細的梳頭,走出了家門。
他專門請了一個私人護士,照顧羅穎,兩個人應該可以在白天照顧好她,他希望能夠慢慢讓她恢復,雖然這是一個希望。。
這天晚上,他一個人看著吃藥睡下了的羅穎,一個人回到書房,翻看著兩人過去的那些照片,不自覺的眼淚一顆顆的落在那相簿上,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放棄了什麼,得到了什麼,半輩子追求權勢,換來了什麼?
如今這些遠去的身邊的東西,卻讓他痛徹心肺的難受。
窗外開始下起春雨,滴答滴答的落在玻璃上,敲打著他的靈魂。。。
一滴在外落在大地,一滴在心裡,落在他的心裡。一滴滴的雨,在洗滌著大地,洗滌著相愛人之間的冷漠,在愛情的道路上,任何摻雜了雜質的東西,它都會被命運的淚水,將其一一洗淨,而後看見孤獨的靈魂。。
水落
老嚴先是把易縣高仿廠整個一鍋給端了,然後那些小夥計挨個的開始審問。雖然平時他們的人不去,但是一直放著的眼線都緊緊地盯著他們。然後在七九八附近的PCS裡,把莊主和窯哥分開拘押,這一切他都沒有告訴和只會蘇隊長,雖然這樣是冒著極大的風險的,但是他明白,劍走險招的道理。他上次拿到了高仿的樣品,已經送去檢驗所分析了,在高仿廠的一個密室裡,找到很多瓷土,他也派人取樣。
已經審了好幾天了,兩人嘴很硬。
他點燃一支菸,看看坐在自己面前的大鬍子,看看記錄員的記錄。
老嚴那穿心的眼神,盯著窯哥。
“說了吧,等他們都說完,你再說,就來不及了。”老嚴知道,到現在為止,莊主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還什麼都沒說。
“給我一支菸!”窯哥深深吸了一口,說:“那兩人是我殺的。你們放了莊主。”窯哥不想讓這麼多年一直關照自己的莊主和自己一起,所以,決定自己全部背上。
老嚴心裡稍微放心了一些,交代了開始。終於。
“同夥,該不是就你們兩個吧。”
“還有一個已經死了。就是唐允川。”老嚴給邊上的同事遞了一個眼色,他想去看看莊主的交代記錄。
他翻開著莊主已經開始交代的東西,他只是說了侯林要對那些害死唐允川的人下手,侯爺曾經和他提起過和唐允川的交情。他聯絡起那個讓天洋失去了一條腿的無名屍體,他讓人取來了那具屍體的照片,雖然那個照片上侯林,侯爺,他的面容已經無法辨認,但是衣著應該是可以看的。
當照片放在莊主的面前的時候,他臉色都白了,一下子就開始吐了。也交代了那人就是候林。
老嚴和幾個同事真是看得多了,或者是麻木了那些非正常死亡的景象,他就冷冷地看著莊主。
“說吧,一件件來。進來了,要是真沒事,出去不是難事,但是真有事的,恐怕不說,就難了啊。”
莊主到最後也咬緊牙關,隻字不提那兩個小夥計的死。他想,他不說,窯哥不說,就會推倒唐允川身上,他們只是偽造文物,盜竊文物,走私是唐允川的事情。老嚴看看他,讓他簽字。搖搖頭長嘆一聲出去了。
他抬手看看,已經快天亮了,他和幾個在辦公室休息的哥們問起了尹徵受傷的事情。一個同事說:“八成是老蘇叫人做的,他對你調回來,一直不滿意,有人說是尹天洋幫你大忙。上次我還聽他們組的人說,他背地裡罵尹天洋活該殘廢了。”
老嚴一聽這話,心裡想著,“喲嗬,你個蘇慫貨,破案不行,抓賊跑的最後,這回厲害了。”他打算收拾蘇隊長一次。
好不容易躺在那PCS長條椅子上,他蓋著制服睡了幾個小時。迷迷糊糊中,手機響了,是科研所打來的,讓他過去取報告,他一下子就從椅子上跳起來。穿好制服,加上夥計和自己走了。
他到了科研所,拿到了那份至關重要的報告,報告顯示兩種瓷器的主要技術引數基本一致,近似性可以判定是同一個地方出品,瓷土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