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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沒有回過神來。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
我這一頓午飯吃得沒有任何味道,一直在想著龔習老婆的那句話:“趕盡殺絕”。心裡有一絲濃重的舊事被翻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可以去問尹徵嗎?不行。我去天洋,他知道嗎?還是去問德懿?他會告訴我嗎?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發慌,慌得厲害,吃了點東西,我就吃不下了和同事告別,我去找了一個寫字樓下面的洗照片的地方,請他們幫我翻一下照片,因為是孤本,所以我不放心給他們,讓他們現場拍了下來,拿著那照片,又裝進了相框。
他們說下午就可以取,我猶豫半天,拿出手機給龔習打電話。
“小媳婦,是我啊,張曉。”
“哦,是你啊。”那邊口氣不是特別好,過去總是很親切的那種感覺沒有了。
“我,我想問問你,最近好嗎?”
“還行。能活。”
“呃。。我今天看見你太太了。。。她來公司這邊好像是找人。。。”
“她說什麼了嗎?”
“那,那倒是沒有。就是我想問問,德懿最近也好嗎?”
“他,還行吧。”冷漠中的話語就算是電話,也能聽出拒人千里之外。
“哦。那你多保重。”
“當然。你也一樣。”
“哦,回見。”
“嗯,回見。”
放下電話 ,我心裡不知道怎麼地覺得空空得,感覺很多東西已經一去不再回返。往日如此親密的朋友,也會冷漠。天下的宴席,開席散席,我看太多的那顆心,已經不會惶恐,而是淡然的明白,這就是塵世。
我一直在心中蟄伏的那些東西,它們終將是一一跑出心田。
………
德懿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著那個大哥給的瓷母小瓶子,張曉也有一個。他今天和公司幾個同事出去喝了點酒,有些昏他回到家,洗完澡。收拾了東西,他去上課。下課回來已經很晚了,坐沙發上,點燃一支菸,看著飄著煙的獨獨只有一個人的房間,心想,這個時候哪怕是出來一個鬼,他都樂意和他聊天。夢如路長的人生裡,或者人最怕的就是孤獨。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現在就是這個課程他覺得可以讓自己可以靜心學點東西。看看有些資料上自己的疑問,他開啟電腦去查資料,順便收郵件。
郵箱裡面有一封辛安安寫給他的郵件。對他一直在自己母親病逝的時候,給予她的幫助,表示了最真誠的感謝。她告訴他,自己現在在英國一個公司找到了一個工作,但是自己是一個流浪的靈魂,她說,她把自己放逐了。
德懿搖搖頭,給她回信,告訴她每個人都有坎要過,過一個算一個。實在過不去,就轉身。其實這話,他也是寫給自己看的。
坎坎人生,人生坎坎。。。。
默契
我一個人下班後,去取了照片。
這天我沒有去尹徵那裡,我不知道怎麼了,心裡慌慌的,他那天問我的問題和我上次講述那所有的事情時候,我沒有告訴他最後的那些事情,是因為我不想讓我們今天還在面對昨天的那些傷痛,至少我不想再去回憶那些傷痛。
開著車子回家,現在天黑的慢慢晚了。天空飄去絲絲細細地春雨,慢慢的雲層越來越厚,雨越下越大。傳來打雷的聲音,路人的行人舉著包擋雨的,奔跑的,而我在車裡,靜靜地看著他們。手機響了。是尹徵打來的。
“曉曉,你在哪裡?”
“我,我在回家的路上,今天我不去你那裡了,我不太舒服。”
“要緊嗎?我就在你家附近。正想告訴你別過去了。”
“哦,是嗎?那好。”
“我去買吃的,等你啊。”
我放下電話,不由得笑笑 ,與其刻意不如順其自然吧。尹徵還一直沒有我的鑰匙,他已經給我了他家的鑰匙,而我很早就把鑰匙買了一個好看的屬馬的鑰匙扣穿好一直放在我的包裡。
開車到了家裡,尹徵提著電腦包,依舊在門口等著。看他的外套有些溼,一定沒有打傘。
“你可不能著涼,咳嗽是要命的啊。”我邊說邊開門。
“我知道。”
他把東西放在桌子上,邊換鞋子,脫外套,邊問我。“你這個週末別安排什麼事情啊,我們公司一起去春遊,我帶你一起去。”
“去哪?”我很好奇。
“騎馬。”我一下子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