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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笑意,舉起茶杯,右手捏著瓷杯的圓頂小珠,吹了吹茶水裡漂浮的葉子,吹開之後的茶葉很渾濁,這樣的地方,想來也不是有什麼好茶的。他喝了一口,慢慢放下茶杯在左手邊。
“我不知道您的意思,都是組織的人。開門見山的說,工作中如果我有什麼失誤的,我會向組織交代清楚,但是那也是工作能力的問題啊。”
那個人看看他,沒有說什麼。而且從桌子上的煙盒裡面,抽出一隻香菸,點燃吸了一口,靠著椅背上,右手放下,左手的舉著菸捲,放在桌上伸向前面。
“康副,很多事情,組織上既然找你來,你應該知道,組織的用意。”
“這樣吧,我還是告訴你吧。你老婆羅穎已經說了一些了。”
康德嗣本來雙腿交叉,十指相合放在前面的,大拇指抽了一下。心中他並沒有怪羅穎,而是擔心她會不會有事?這樣的場合,他想他是瞭解羅穎的。這一刻,他大致判斷,應該是羅穎那邊出了自己不知道的狀況,而這個時候,只有自己可以保住她,只有自己在位置上,才能做一切的一切,因此他做了一個決定。
“既然她已經說了,那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如果組織上有什麼的話,請組織上嚴肅處理我。”這一狠招,將軍,把柳蕭索的棋局破了。
因為本身目前紀委掌握的情況,就是很少關於康德嗣的,倒是羅穎,在那邊已經都說了,和康德嗣無關。所以,如此看來,康德嗣的問題和舉報的情況來看,經辦的人操之過急了。
柳蕭索是紀委最新上任的力主清廉治國的先鋒人物。很受上面重視和重用的一個大將。康德嗣還不知,他這個級別的人的案子,都是柳蕭索親自抓的,他的香菸慢慢燃盡,他沒有說話。在腦子裡飛快的過著昨天自己看羅穎卷宗的內容,他明白自己中了康德嗣的進殺之計,扳了一子,他很冷靜地說:“那,康副廳長,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說。”
康德嗣被帶去吃飯,然後兩人一直陪護著,陪護的作用除了監視之外,最要防範的就是四個字“畏罪自殺”,這個會讓很多調查陷入死局。
羅穎在紀委的那天下午,因為是女人,女人在強大的心理攻勢面前,倘若沒有異於常人的心智的話,加上康德嗣已經先被隔離的訊息,擊破了羅穎的第一個保障,也是最重要的,雖然他們家的勢力也可以折騰一下,但是羅穎選擇了少少的說了一部分,但是正是這小小的一部分,落成了白紙黑字,她承認收受古畫,幫助在公務員求職的問題上給人方便,但是她堅定的表示,康德嗣不知情,都是她找廳裡的周處長辦理的。
自然,她也必須要交代那些東西放在了什麼地方。
康德懿和龔習在羅穎的辦公室裡,康德懿問龔習:“要不我們去找找羅月他爸媽?”
龔習一下子抬起頭:“你傻啊,他們倆老還不得給急死啊。再說了,上次我們結婚,你沒看見羅月他爸的情緒多失落,聽我媳婦說,當年他家有權有勢的時候,門都被踏破了,到我們結婚,好多當年他爸的屬下人都不來,就派人來給個紅包。給老頭氣的,要不是我丈母孃拉著,那火爆脾氣,還不得給天砸個洞出來。現如今的人啊,現實的很。我勸你想別的辦法。”
德懿想想,和龔習兩人離開了羅穎的公司。
他在家裡一夜無眠,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一大早到了辦公室,忽然他想起那幾個常和大哥喝茶的人,其中不乏身在要職,外面都有自己生意的人。上次張曉拜託大哥給她朋友找工作的那人,他應該可以知道一些內情。他立刻摸出電話,給那人打電話,想約見面,那人讓德懿晚上出去見面,晚上他到了三里屯一個酒吧。
“老小啊,剛才我給幾個人打了電話。好不容易才打聽到,你哥被雙規了。”那人悄悄地說。
“什麼?!”
“你嫂子據說已經招了,收了人家價值不菲的古畫,別的事不知道。還不知道你哥那邊的情況。”。德懿心裡大驚,兩個都出事了,這剛過完年。
“那,有啥辦法給我哥聯絡上,我能做啥麼?”
“你啊,我覺得只有等,眼下這個節骨眼上,多少人盯著那個廳長的位置啊,估計是有人想擺你哥一刀也不一定。你現在恐怕什麼都做不了,只有等。記住我的這個手機號碼,到時候有啥情況,我給你電話。你也給我打 ,啊。。”
那人拍拍德懿的肩膀,說是有事先走了。
德懿一個人在酒吧像一頭困獸一樣,不知道怎麼衝出去,而把自己也困在其中的無助深深的籠罩了他,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