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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紫禁城便不再回來。眼淚不停的湧出眼裡,那些往事如同一個古井被人鑿穿了心,裡面的深埋的泉水和泥漿,砂石一起噴發出來。
“可是,可是,你真是四爺的轉世啊。。”我開始慟哭。為他早已忘卻在孟婆前的記憶,我開始恨孟婆,給他留一些不好嗎?!
尹徵緊緊地抱住我:“是的,我是他,我知道,你知道為什麼我知道嗎?因為你每次叫我四爺,我肩膀上的胎記都會疼,穿心的疼!!”
我聽到這句話心彷彿被什麼重重的東西狠狠的砸了一下,原來,原來每次我看到他手會發抖,都是因為他在忍著,他想知道的更多,所以他每次都忍住。
“你,你。。”我已經無法說出話來。為那過去長長的日子,為今生已經有的短短日子,為那一直只會隱忍的靈魂。
“我不會怪你,真的,我是男人,總是想給自己心愛的女人那種開心的日子,但是我想知道,是因為我感覺那些故事,如重石壓住你,也壓住我啊。”尹徵扶著我的雙肩,看著我,我看到他眼裡有淚,有痛,有無奈,有渴望。
“我,我現在都不知道該叫你什麼,叫你若曦,還是叫你張曉。不知道哪個啊?”尹徵的痛苦終於爆發,:“但是我以為,愛是靈魂的撞擊,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覺得那種默契,那種體察,無人可以代替你。我雖然沒有了那些過去的記憶,但是我在美國時候,夢見一個女子在我夢中,我對她大聲呵斥,她一直在我夢裡哭。我害怕那就是過去的你啊。我害怕對你做過什麼?!”
心中一陣撕開的痛,那血慢慢的流下,那些舊傷口,如鹽灑進心中,心在哀鳴“啊,原來,原來他有夢見過,夢見過。。”
忽然我覺得嘴裡鼻子裡,有鹹鹹的腥味,用手一摸,是血。。
“我,流鼻血了。”尹徵放開摟著我的手臂 ,才發現他的襯衫上,有些血跡。他嚇壞了,趕快去給我拿紙巾,我的手指上是血,他趕快給我擦。我放下手袋跑去衛生間,趴在在那裡洗去手上的,鼻子上,嘴上的血跡,那血在水的沖洗下,哧溜的滑進了下水道,無影無蹤。
“要緊嗎?曉。。。曉曉”,尹徵在後面站著,著急的有些抓狂。
“沒事,我沒事。”我把冷水使勁的拍打著在我的腦門上,鼻子臉上,好不容易止住了。我找了些紙巾塞住鼻子,找了塊毛巾擦乾臉,感覺有些頭昏,這才想起兩人都沒吃東西。
“我餓了。”我說。
“哎。。”尹徵有些懊喪的後知後覺,趕快的去拿衣服。
“你在家裡,我去買。馬上回來。”尹徵穿上外套,幾乎是奔跑出門了。
我一個人走到他的房間陽臺那裡,坐在地上,抱著雙膝看著外面。大大的落地玻璃和外面就這樣隔著,透明,但是隔斷,那最後一抹立刻就要走了的落霞,如血燦爛,緊緊偎依在樓群背後。。。
多麼傷人的輪迴啊,一個知道所有,一個幾乎忘記所有,多麼傷人的穿越啊,一個知道所有的結局,唯獨不知道自己結局的人。
這個男人,這個四爺,這個尹徵,他們的靈魂,同一個靈魂,深深的佔據了靈魂的每一個角落。這不是他的錯,我應該告訴他,冷靜下來的我在那裡等著尹徵回來。
手心
尹徵氣喘噓噓的提著吃的跑了回來,他在路上有些後悔逼著張曉說出心裡的沉渣,但是他知道,別無他法。他頭很痛得不行,忍著。
我坐在落地窗的地板那裡,抱著雙膝望著外面。聽到他的腳步聲走了過來,他從後面抱住她我,“起來吃東西。”
“嗯。”
兩人靜靜地吃東西,我只吃了點點,就不想吃了,他去給我倒了一杯溫水,扶著我坐到沙發上,陪我坐下。
“先休息吧,你累了。”尹徵說。
“我不累,你看上去很累,今天一定累壞了。”我抬起手,摸著他的臉,想起那天想給他擦去眼淚,他拿開了我的手。不禁更加難過,尹徵看著我微笑,抬起自己的手放在我的手背上,握住了我的手。
“我還行。就是今天知道了你過去的名字,很欣喜也很難過,你不怪我把你忘記了嗎?”尹徵問我。
“我。。。”我已經不知道怎麼說了。
“那個老人,就是陸業羲,他原來對你好嗎?”尹徵問我。
“恩,很好,很睿智的一個老人。尹徵。。。”
我知道,以現在尹徵的心,他一定內疚自己賜死陸業羲。“我也是經歷過了前世的生死,才明白,很多東西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