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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的表情,說著這件離奇的皇宮故事,清昭靜靜地聽著,面無表情,這畢竟是別人口中流傳的煙柳和畫橋,與她所知,皆是不同。
過了一會,畫橋穿著白色的刑服,被押著上來了。
她的頭髮散亂,看不清臉龐,一個柔弱的女子,一個尚年輕的女子,便這樣被兩個彪猛大漢押著跪在了刑臺上。
清昭閉了閉眼睛。
而那邊畫橋似有感應般忽然抬頭,清昭看見她的頭髮下面露出一張蒼白的臉,毫無表情,沒有將死的恐懼,(也沒有)對往事的愧疚。
清昭嘆了口氣。
林天闊握了握清昭地手,道:“看開些吧。”
清昭嘆了口氣:“都這種時候了,我難道還看不開?只是覺得世事無常罷了。”
“嗯。”林天闊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血腥的場面女子本就不該看,清昭也沒那個勇氣去看,因此判官扔下令牌之後,清昭馬上就把頭埋進了林天闊的懷裡,周圍傳來了一陣驚呼——不管看幾次,也總有人會害怕。可偏偏那些人還是因為看熱鬧的心態來看了。
清昭雙手握著,沒有說話。
她覺得,她似乎可以聞到淡淡地血腥味……
忽然,清昭感覺到身旁有一道炙熱的視線盯著她看,而且那種感覺……好熟悉!……似乎是,煙柳?!
清昭驚訝的睜開眼睛,扭頭看向周圍。
沒有。
什麼都沒有。
只有逐漸散開的人群。
哪裡有什麼煙柳?
清昭皺著眉頭搜尋,目光只隱隱看見一個穿著青白色劣質衣裳的女子,身後卻還跟著一個婆子一般的人物。那女子已經掉頭走了,清昭只看見她的一個背影,以及她的一雙手。只是光看背影和手,清昭便能明白,那不可能是煙柳。
——那背影竟有些佝僂,彷彿是多年駝背而無法矯正的。而那雙手,更是顯得非常粗糙。
那不會是煙柳的。
“怎麼了?”林天闊不解地拍了拍清昭,也循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卻什麼也沒見著,只看見一個普通的女子的背影,而且逐漸也消失在人海里了。
“沒什麼,只是剛剛忽然感覺,好像煙柳也在我旁邊……不過,肯定是幻覺啦。”清昭拍了拍腦袋道,“我們回去吧……”
“嗯。”林天闊點點頭,拉著清昭回去了。
另一邊,一個穿著青白色衣裳的女子慢慢地向前走著,忽然,她停住腳步,回首看著人群裡那一對璧人的背影。
“歡姨娘,怎麼了?”她身後的婆子疑惑地問道,然後皺了皺眉,不滿地道,“您雖然只是個姨娘,不必遵守太多禮儀,但是還是應該收斂點吶,您一個婦人家,卻來看這麼血腥的場面,若是讓大夫人還有將軍知道了,多不好啊……”
“錢婆子,你雖然只是個婆子,不必遵守太多禮儀,但是還是應該收斂點吶,我縱然是不得勢的人,但好歹也是個主子,縱然你巴著了大夫人,但也別蹬鼻子上臉,將軍見了我尚帶兩份愧疚,你卻要叨叨絮絮說個不停麼?”歡姨娘收回目光,冷道。
這一番,竟是氣勢十足。
錢婆子聽了,臉色變了變,連忙道:“是婆子我逾越了……”
“我這人沒什麼特點,以前我不懂事,整日說什麼要尋死之類的混賬話,但死過一次之後,我便明白了很多事,我不會和大夫人——一個堂堂的太師女兒爭什麼,也不會和一個嬌弱無依的啞女爭什麼,更不會和馬上進門的那些鶯鶯燕燕爭什麼……但是這並不表示,我便隨你們揉捏了,我只是想置身事外。你把這些話告訴大夫人吧,讓她與其有這些心思對付我這個明日黃花,倒不如多花些精力去對付那些新人。”歡姨娘道,然後頓了頓,“錢婆子,你知道我本名是什麼?”
“這……不知道。”錢婆子不明白她說這個做什麼,但也只是搖頭。
“我姓胡,名字裡有個歡,這你們都知道。但其實我本名乃是胡長歡。當初我爹爹給我取這個名字,便是希望我長久的歡樂。我因為大將軍而蹉跎了年華,愁壞了時光,現在,我只求安然愜意的過日子……記住,一定要告訴大夫人。”
歡姨娘笑了笑,然後繼續往前走。
“誒,歡姨娘,我們這是回府麼?”
“不是,我要去買兩匹白布。”
“什麼?呃,這幾日,您都穿淡色衣服,已經很不吉利了,怎麼還要買白布……?”
“寧妃死了,慧妃死了,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