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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公子穿的美貌,但也只敢在背後偷偷臆想。
那些韓人的色膽可真大,卻早早地埋伏在車駕通往相府的必經路口。
“傾城公子,容貌傾城,妾等慕君已久,請露面讓妾一觀。”一群韓國貴女用馬車齊齊地攔著公子穿的車駕,嘰嘰喳喳的嚷著要看公子穿的容顏。
外圍又一群貴族青年翹首待望。
“聽聞公子穿容貌傾城,卻也勇冠三軍,每與敵城一戰,三日內必傾敵城,十戰十勝,尚無敗績,吾等真得渴慕見著如此傾城戰神也。”貴族青年也在一旁嚷著。
周遭的路人們,皆都如時間停滯一般,紛紛停了各自的動作,遠遠的踮著腳朝被攔處看了過去。
“公子穿,請讓人一觀。”為首的那位貴女尖聲嚷道。
馬上,這些攔人的貴女們齊聲應和道:“灼灼其華公子穿,請讓我等一觀……”
所謂的近身效力,便是成為公子穿的貼身小廝,雖享著食客祿,卻幹著侍婢般的活。
身為貼身小廝的孟嫵隨著公子穿一起在馬車中。
聽到這些群情沸騰的叫嚷聲的孟嫵,驚詫得連正在為公子穿遞水端茶的小手都顫了顫,這一顫下,杯間的茶水不小心的潑出一些灑在公子穿的深衣上,胸口上的衣襟濡溼了一小片。
“對不起,對不起。”孟嫵小臉白了,這公子穿可是有潔癖的,她慌忙用攥著自己的袖口舉了過來給公子穿擦胸口。真不知道這廝會不會暴怒之下將自己殺了。
“不必。”公子穿並未動怒,只是微微皺了皺眉,將孟嫵的小手用指尖拂開,淡漠地道:“另換衣罷了。”
“諾。”孟嫵低眉順目地忙從車廂內搜找備用的深衣。
“小兒口舌甚利,不如由你出去將那些韓人說走。”公子穿的聲音悠悠地從背脊後轉了過來。
“啊!”孟嫵一僵,這怎麼可能,那些激動的韓人她哪有本事勸走,想著前世那些圍堵明星範兒們的粉絲們那種瘋狂勁她又不是不知道。
孟嫵忙回首雙手一叉道:“公子,恕小的愚笨,沒那個本事。”
“哦!以三寸不爛之舌說得邊城與丘城城主而得百金之人,非你也?”公子穿長眉一掀,目光幽深,喜怒難測。
“啊!”孟嫵沒想到這事,公子穿竟也洞悉,莫不是狐釜那廝告密。
“府規雲,擅離主家,私得財帛者,沒金也。”公子穿淡漠的道。
“啊!”一提到要沒她的金子,孟嫵開始咬牙切齒,但也只敢垂下頭時私自憤憤。
“如何?”公子穿懶洋洋歪著頭斜睨了孟嫵一眼。
“公子,小的錯也……小的認罰……小的不敢再犯了,以後定一切行為為公子,凡事以公子的指示為方針,以公子的指導為準繩,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公子說一我絕不說二,指東我絕不向西……”因是府規,孟嫵只有認了,眼巴巴地望著公子穿。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濤濤不絕認錯的孟嫵希望他能看在她認錯如此快,表忠心如此深情意切的情形下,慈悲一把,少沒收一些金子。
“若能說走韓人,即往不咎。”
“真得。”孟嫵來了精神,眼睛亮了起來。
“然。”公子穿微微一笑答道,卻略顯諷意。
“諾!小臣願為公子解憂。” 孟嫵興沖沖的出了車廂,雙手扶著車桅,對面便是韓國貴女們。
“莫吵了!公子穿出來了!”
“如此醜兒,如何當得傾城一詞。”
“非也,五公主,此小兒定不是傾城公子。”
“然,定不是公子穿。”
孟嫵出現,對面眾女一陣躁動,片刻間便得出結論。
“咄!醜兒,叫公子穿出來了!我甚慕他!”為首的貴女叉著柳腰嚷道。
孟嫵並不惱,只見叉手朝眾人一禮便道:“我家公子有問,爾等可是貴女乎?”
“然!她乃堂堂五公主是也,我國嫡公主。”一位長臉貴女上前一步為為首的紅衣貴女介紹身份。
韓國五公主高高昂起頸項,若一隻高傲無比的白天鵝一般。
“哧!”孟嫵撲哧一笑,隨後悠悠地搖頭嘆息:“韓國將亡矣。”
聲音清亮卻讓眾人一震。
“咄!趙國狂徒,安敢如此言語,嫌命太長……”
“咄!趙穿,安敢使人辱罵吾國!?”
韓國諸人眾情沸騰,個個義憤填膺,若滾熱的油鍋中驟然滴入一滴冷水一般,劈哩啪啦爆開了鍋,憤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