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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嘩啦——一聲,辦公室的拉門在我面前拉開,然後是國光哥哥那張嚴肅緊繃著的臉出現在我的視線當中。
對上我的視線,他愣了一下,目光稍稍閃爍,卻又很快鎮定了下來。
“龍崎教練在裡面。”他看了看我捧在懷裡的東西,然後說道,語調一如既往的清冷沒有起伏。
點點頭,我越過他,手放上門的把手,卻又忽地收回手轉過身拉住了正要離開的他的衣角。
對上他看過來的視線,那雙深色的眼眸中,不可撼動地堅定讓我再次愣了愣神,然後低下頭收回了手。
(明天放學後,我陪你去醫院)
這是我最後的妥協。
“啊,知道了。”他淡淡地應道,正要轉身離開,卻又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腦袋。
“不要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看著那個漸漸走遠的挺拔背影,我不由地無奈一笑。
三日後社團活動時間青學網球場
“嗯?我們今天好像少了些人啊!”站在場邊觀看學長們練習的一年級三人組中的水野勝雄東張西望了一會兒後,忽然說道。
另兩人也彷彿忽然察覺到了,都露出了驚異地表情。
“說的是呢,龍馬君也不在這。”加藤勝郎附和道。
一旁一直叉著雙手放在腦後悠哉悠哉的崛尾挑了挑連在一起的眉毛無所謂地哼了一聲:“真是拿他沒辦法啊!”
……
“唔?部長不在?”聽到幾個一年級的討論,在一邊做著肌肉訓練的桃城也發現了不對勁。
“照你這麼一說,大石也不在。”和不二站在一起討論著訓練內容的河村介面道。
“小悠也沒來,他們幹什麼去了?”一刻也閒不住的菊丸早發現了異常,猛地蹦到正在說話的幾個人中間,滿臉八卦。
而就在這時,龍崎教練走了過來,也為四人的缺席帶來了所謂的“理由”。
“越前說他病了。”
桃城滿臉不信,“那傢伙會生病?”
“部長呢?
28、龍馬,成為青學的支柱吧 。。。
”
“病了。”
“大石呢?”
“……病了。”
“唔,這麼說的話,小悠一定也是病了咯!”不二笑眯眯地摸著下巴說道。
“開玩笑的吧?說小悠生病我相信,但是其他三個人……這裡面絕對有隱情啊隱情!”
而在同一時間,因為“生病”而缺席部活的我們四人,都出現在了春之野大學的網球場上。
一手舉著昨天剛從島上寄來的凱臣爸爸特製DV,我站在一個最不起眼卻也是最佳的採景地點,用手中的DV收錄著不遠處網球場上正在比賽的那兩人的一舉一動。
我知道不久以後的將來就會離開這裡,雖然為無法一直陪伴他們而感到遺憾,但是我更希望,能夠珍惜這一段相遇的時光。雖然比起空洞的照片與機械的錄影,我更喜歡用自己手中的畫筆記錄下眼前的一切以及自己此刻的感受,但是,如這一場比賽,卻是我希望從頭到尾,一秒也不願遺漏。
舉手,揮拍,黃色的小球在空中劃過一道絢麗的弧度,然後落在了另一邊的場地上,沒有彈起,反而反方向地執行了一段距離,然後停下。
那是手冢國光的絕招之一,零式削球。
彷彿時間靜止,空氣停下了流動,一切的喧囂似乎頃刻間消失不見,唯有那個有著一頭張揚的茶金色髮絲,帶著無框眼鏡身形挺拔的少年,站在灼人的陽光下,輕輕抬著頭,臉上一片的莊重肅穆。
國光……哥哥……
低下頭,嘴唇開開合合,我無聲地重複著這個在心中叫了幾年的稱呼。將DV換到另一隻手上,卻還是止不住手的輕輕顫抖。
想責怪他不顧我的擔心,想斥責他罔顧我的囑咐,想怒罵他這個不計後果的笨蛋……可是,這樣一個比任何時候都更加認真,都更加嚴肅的手冢國光,我如何去責怪?
明白他的用心,明白他的所思所率,所以我更加無法去阻止。
……這不是一場非比不可的比賽,如果我不盡全力,這場比賽便沒有任何意義,這是我唯一能為他做的……
……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厲害的對手,我想讓越前見識一下我的球風,為了創造越前自己的網球,這麼做是必須的,哪怕代價再高昂……
“比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