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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過來,生生撐起了她的膝蓋。
“於牧,你不要太過分了,她如果今天真的在這裡給你跪了,你就不知道會發生後果了麼!”氣到極點,連平時不敢直呼的名字也叫了出來,這個聲音是許久不見的秦情。
明秀迷茫地轉過頭看她,像是不認識她,又不明白她為什麼阻止自己。
女孩慘白的臉上淚痕清晰可見,在暗藍色的光影中像泛著月光的山澗小溪。剛一眨眼又是一大顆淚珠,晶瑩剔透,順著淚痕往下快速地滑落。
關鍵是在她臉上看不到悲傷,微張著唇像剛出世的孩童一樣懵懂。
秦情心驚,這不是正常的明秀!
她連忙使勁搖晃她,大聲叫她:“秀秀!秀秀!我是秦情啊,你不認識我啦!”
明秀眨眨眼好像認出來了又好像沒有認出。她被晃的頭昏腦脹,扶住腦袋叫她:“停,我頭疼!你別動,再動我就更想不清楚了。”
原是漂漂亮亮,柔柔弱弱的一個女孩子,這樣的梨花帶雨,沒有人能夠忍心。不知是不是被逼的,精神上好像出了點問題。路人看的也不好受了,快速的一鬨而散。
明秀推開秦情,祈求地看著她,重複地說道:“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秦情看一眼已經呆住的於牧,也顧不上他,忙打了個電話,叫了於昶過來。
10分鐘就已經趕到,明秀仍然無知無覺,眼淚倒是沒有了,站在酒吧門口抱著她的胳膊,一步也不願意離開她。
秦情在電話裡沒說清楚,於昶只知道明秀出了問題。仔仔細細地打量她,明顯發現到她精神上不對勁,重聲叫了幾遍“秀秀!” 得到的回應只有她朦朧的雙眼。
她好像除了秦情,誰都不理不踩。看到自己叫她,也只是努力地皺著眉頭思考。
於昶真被她嚇到了,必須馬上找個心理醫生來看!
可這麼晚了上哪兒去找一個心理醫生?
正想辦法的時候,於牧帶著李景知急急地趕了出來。
秦情這才想到:是了,李景知是醫學世家傳人,著名醫科大心理學畢業。
李景知只聽於牧慌慌亂亂地說了一下,就是還沒診斷,看他那難得失態的樣子,也知道情況不太好了。
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明秀堅持重複說著要回家。於牧二話不說就抱了人上車。
開車到了大樓樓下,她卻怎麼也不肯出來,還是一個勁地說著:“回家,回家!”
於牧悔痛的根本說不出話來,沒想到在明秀的淺意識裡已經排斥自己到這種地步,連自己生活的地方都不願意再次踏足。
他沒有辦法,只好又開車去了明家。
一回到家裡,明秀就不鬧了,也不跟人說話,自己上樓洗澡睡覺,一切井井有條,就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於牧非要親眼看著她安置好,才一步步從樓上下來,他的精神恍惚,腳步沉重,拖沓在樓板上,每一聲都如同悶雷。
李景知看他那樣,有點不忍,又暗自罵他活該。
在幾個人焦急的眼光裡,他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初步猜測:“我想她也許是患上了失憶症,具體是短暫性的還是解離性等等什麼性質的還要等她醒來。她今天的精神已經到達極限,得先讓她休息一晚,看她明天醒過來一切是不是能夠恢復正常。”
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四個人都坐在沙發上臉色凝重,於昶問了幾個關鍵問題:“她為什麼會得失憶症?怎麼治療?嚴不嚴重?”
李景知便一一回答:“失憶症的種類很多,秀秀沒有受過腦部撞擊,可能是心因性的,應該是受了很大的心理刺激。”他頓了下,飛快地瞟了眼低著頭雙手緊抓頭髮的於牧,繼續道,“具體刺激的原因,大概是長期以來壓抑著的負面情緒在心裡一直積累著,疏散不去,到了臨界爆發的點,便受不了。”
“至於怎麼治療?臨床上還沒有什麼固定的藥物,需要靠自己的意志,家人的關心,或者再次重大的刺激……。”看他們眉頭越皺越緊,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最好的可能就是能夠自己自然而然地好了。”
說都知道最後一種可能的渺小性,只是安慰自己罷了。
李景知緊接著回答最後一個問題:“說不嚴重,如果不好好恢復,也有可能更加惡化,到最後或許連自己也忘記,做事吃飯都不會了都有可能。到那個時候就非常麻煩了,秀秀就如同殘疾人一樣了,不管是在物質上還是照顧者的精神上都是一項重大的份量。”
於昶聽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