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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理解起來也沒什麼錯誤啊!某女開心的笑了。
“確實如此,不過對夕兒姑娘卻應另當別論”南宮硯今的聲音溫和的近似柔情。
“呃?”非夕不解的望著老闆大人,難道我有特殊待遇可以拿更多的銀子?
“夕兒姑娘可是在下昨日於城中買回來的,對吧?”非夕點點頭,是這樣的沒錯,雖然她記性是不大好,可那是昨天發生的事,不用提醒她。
“那夕兒姑娘可是在下的人了呢,對吧?”非夕眨巴眨巴眼睛,又點了點頭,老闆大人您有必要把話說得這樣曖昧嗎?難道這年頭流行曖昧語言?
“這樣的話,夕兒姑娘所擁有的一切財產也都是屬於我的,沒錯吧?”南宮硯今繼續進行誘導。貌似也很有道理,非夕思忖著南宮的話,繼續做點頭狀,他到底想要說什麼啊?非夕怎麼感覺自己似乎如同小花鹿般一步一步走向獵人的陷阱裡,卻又說不出有哪裡不對勁。只聽耳畔南宮的聲音如夏日涼風般拂過無痕。
“如此,在下也沒必要每月都給夕兒姑娘發放月錢了,反正發來發去,那銀子也還是我自己的,豈不是太過麻煩,不知夕兒姑娘意下如何?”這個好像也挺有道理的,非夕點頭,咦?不對啊!這是什麼鬼道理啊?什麼叫我的錢就是他的?那萬一要是有哪一天姑娘我大發一筆橫財,他一句話“你的就是我的,因為你是我的”,是不是我所有的財富就要乖乖的滾入他的腰包了?(小念:洛大小姐您自己也覺得沒那種可能吧?)明明就是狡辯嘛!看來偉大的南宮大人,她在古代的第一個老闆是個愛苛扣員工工資、壓榨勞動人民剩餘價值、吃人不吐骨頭的大奸商啊!只用一錠銀子就把她珍貴無比的一生給買斷了,難怪啊!就說他當時丟那錠銀子的時候怎麼就丟的那麼瀟灑大方?哼!無怪乎人都言無奸不商,非夕終於從呆滯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南宮硯今那張明文標註著安全無公害的俊美臉上笑顏依然,明媚的雙眸狀似無辜的看著非夕,差點讓非夕產生幻覺剛剛的話不是由眼前這個溫和如風般的男子口中所出。非夕在心內不斷提醒自己不要被美色所惑,手緊緊拽著衣角,咬牙切齒:“南宮硯今,你、你…算你狠,哼!”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忍就是了,就算忍成千年的神龜也得忍呀!於是使勁跺著腳轉身便離去。身後卻又傳來一道溫柔如風的親切關懷聲。
“夕兒這是記起如何回去了嗎?”非夕的身影立刻怔住了,是的,她迷路了,好窘!不過,那也不干他莊主大人的事,哼!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不…應該是狐狸,吃人不吐骨頭的狐狸,賣了人還想讓人家幫他數銀子,做夢!非夕有些賭氣的繼續往前衝。
“丫頭,你走反了,那邊”玉手一指非夕的左側,南宮悠然自若的開口。非夕免費友情贈送了一個超級大白眼,不早說,該死的硯狐狸,就是存心看她鬧笑話,不理他,左轉繼續走。
南宮硯今緩緩起身,輕拂了拂白衣上微起的褶痕,上前走向非夕,不留痕跡、自然而然的牽起非夕的手,非夕再次呆滯了,手心有暖暖的熱氣傳來,非夕的臉上立馬飛上兩片小紅雲,小硯在牽她的手呢!某女繼續呆滯,猶未發覺南宮拉著她向右轉了個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片刻過後,某個反映遲鈍的人夾著無比憤怒的聲音咆哮出:“南宮硯今,你居然又騙我……”聲音之大,導致隔壁“抒夏園”中忙碌著打掃的僕人們紛紛堵緊雙耳,頓時掃帚、剪刀、雞毛撣子漫天亂飛,滿園一片狼藉。事後據某位無聊人士統計,當時的音量分貝高達60Hz,實屬自然災害型別。話說非夕在大聲吼完之後,便耷拉著圓圓的腦袋努力貫徹毛主席的偉大號召,進行深刻的“批評與自我批評”,所謂“批評”,物件自然是那個比狐狸還要狐狸的南宮大人了啦!一隻整日戴著微笑面具的千年老狐狸,明明把人耍的團團轉,卻還要裝出一副“你怎麼了,不要緊吧?”的無辜模樣,哼!這種千年的狐狸精,當然應該進行堅決的批評與打擊;而“自我批評”的物件當然是非夕自己嘍!明知道小硯同學是隻不折不扣的腹黑狐狸,卻還是一連幾次被他那絕色的外皮給迷惑了,唉…要堅定意志,以後絕對不能再相信硯狐狸口中冒出的任何一個字了,並且把之前對他所作的一切讚美之詞一併收回,當本姑娘沒說過。
不知不覺已穿過梅林,繞過九曲長廊,經過“弄竹亭”,到了正院。院中正辛勤著的人們動作突然很一致的停滯了下來,目瞪口呆過久直接導致下巴脫臼,蒼天啊!不可置信啊!他們傾城傾國的莊主大人居然牽著一個婢女的手回來了,要知道在他們心目中那神仙般的莊主大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