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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當然不是來非禮公主的啦!你不用把被子抱那個緊,本公子也不是愛趁火打劫的惡徒,哈哈……”
非夕捏了捏拳頭,咬了咬牙,這人可真欠扁!!!大聲吼到:“那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說清楚”。
“噓!可別把守衛給吵醒了,呵呵,你終於不再裝腔了?本公子當然是來救你的啦!公主看我這一身裝扮就知道。快跟我走吧,公主!”
“你是說,你是來劫我出天牢的?”非夕驚訝。
“你以為呢?公主難道不想出去嗎?快點走吧!”
“不,靈樞不可以逃獄的”非夕搖頭。
“啊?”這下輪到黑衣人驚訝了。
“若是逃獄,那豈不是承認是我下毒的了,再說就算逃出去了,靈樞也不願餘下的日子裡都過著提心吊膽、居無定所的生活,靈樞相信清者自清,皇上一定會查明此事,還我一個清白的”,非夕的聲音異常的堅定,天知道,如此深情的一番自白只是一段冠冕堂皇的藉口。被他劫出去後會怎樣?這個險可不值得冒。非夕說:就算我要逃獄,也要等到我家小硯來劫!!!
“但若是皇上也不能明辨是非呢?公主難道甘心就此被罰?”
“靈樞一生最容不得的便是別人的冤枉,若如此,靈樞寧願以死明志”。
“呵呵,以前倒沒看出來公主如此高節”。
非夕滿頭黑線,難道以前她看起來是那種貪生怕死的人嗎???沉默不語……
“也罷!你在這兒也好。”話聲剛落,“嗖”的一聲,人影已不見。
一聲長嘆,非夕重新躺下蓋好被子,心中一番惆悵,一陣寒風吹入,更添幾分寒心。
“乒乓”又是金屬摩擦的聲音,非夕敏銳的抓起被子蓋住腦袋,“你怎麼又來了?”
“怎麼?夕兒就那麼不待見我嗎?”聲音溫和的帶著笑意,如同春風拂去冬日的寒霜,還有應和著“啾啾”的某動物叫聲。
“小硯?”聲音是無比的驚訝和欣喜,那月白色的身影已熟悉到刻入骨髓,無盡的思念沉澱在緊緊的擁抱之中,不需要任何言語,靜靜的,月光在蔓延,時間在定格,聞著你溫柔的氣息、瞬間綻放的永恆,好想就這樣擁抱著你,一直到天荒地老,可惜……天不會荒、地也不會老……
良久,真的是良久,就彷彿過了幾個世紀那麼長,手與手緊緊的握著,兩個人如同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
“還冷嗎?”聲音溫柔得直入心田。
非夕搖搖頭、淡淡一笑,“有你在,哪裡都是春天”。
“讓你受苦了,你體質本就畏寒,還待在如此陰冷潮溼之處”。南宮自進入這天牢之後,這種內疚的情緒便越來越深。
“沒有啊!夕兒在這裡挺好的,再說現在小硯不是來救我出去了嗎?小硯的傷現在已經痊癒了吧!”非夕臉上的笑容如陽光下肆意綻放的蓮花。
“夕兒……”南宮的面上出現了幾絲遲疑,半晌,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息,“我暫時還不能帶你出去。”
懷中的人似乎愣了一下,隨即搖頭淺笑,“沒關係,我等你。”不想去問原因,也不在意時間,她只是一個簡單的“等”,她相信他永遠不會棄她與不顧的,這是她堅定的信念,就算是用一生來等待,只要物件是他,那個如風般溫熙的男子,一切……便都是值得。
“夕兒……”月光下的一雙人影摟得更緊了,仍然是安靜的一句話都沒有,安靜得連時間也忘記了自己前進的步伐。南宮望著懷中漸漸沉入夢鄉的人,唇角浮起一抹習慣性的笑容,柔和的面龐比月光還要奪目,他的手輕輕撫上非夕恬靜的臉上,竟是無比的眷戀與不捨,夕兒,不可以怪我,我要去完成我該完成的使命,最放不下心的便是你了,不過你在這裡始終是最安全的,好好睡一覺吧!一覺醒來或許只是夢一場而已,我知道你不喜歡這寧都城,硯今又何嘗喜歡呢?等我若是平安回來,便立刻帶你離開這裡,咱們回落梅山莊,安安靜靜的過著閒雲野鶴、逍遙自在的日子,可好?若是……我沒有再回來,你一定不可以忘了我,要不然我會一個人很孤獨、很傷心的在忘川河畔徘徊的……
當非夕睜開惺忪的睡眼時,那朝思暮想的白衣男子早已不見蹤影,只有淡淡熟悉無比的梅香停留在鼻翼間,告訴非夕昨夜那人的確來過,嘆息,是心內的壓抑,為何心會莫名的跳動的如此激烈?為何眼淚會不由自主的泫然而下?為何會有一種將再也看不見你的錯覺?小硯,我一定會等你來的!無論多久、多久……感覺到被子那頭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