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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隱含淚,一切愁情已在不言中。我的聲音略帶嬌羞,幾乎連自己要都感動了。
“不,不是……我……”李治先是手足無措,而後他低低一嘆,“父皇告戒我,不可荒廢學業,命我無事少到宮中來……”
陛下果然有所覺察,還做了防範……
“那,你想不想以後仍常來宮中見我呢?”思即,我勾唇一笑,斜瞥著他。
“想,自然是想,日夜都想!”他眸光一亮,隨即又暗淡下去,“但是父皇不準……”
“我有法子。你叫我姐姐,叫姐姐,我便告訴你。”我踮起腳尖,在他耳邊低語,聲音似夢如幻,自成一種魅惑。
李治又羞紅了臉,聲音輕若呢喃:“花妖……姐姐,姐姐……”
我眉眼一挑,輕撇嘴:“此處無人,你大聲些叫。”
李治怯怯地轉頭四孤,而後朗聲大叫:“姐姐!”
“呵……”我掩口輕笑,轉身再不理會他,快步朝前去了。
“姐姐,你還未告訴我,你有什麼法子啊?”李治在後急叫,我卻置若罔聞,仍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母親與陛下的那段孽情,成為刺進我心中的一根刺,痛入骨髓,卻拔之不出。而我能做的,便是將那刺慢慢變成心的一部分,成為羽翼,便可展翅,也能笑傲。
母親引得陛下險為她折腰,我亦能。對歲月的復仇,最痛快淋漓的莫過於此。
宴會之上觥籌交錯、笑語盈盈,好一派賓主盡歡的氣氛。
陛下坐在御席之上,突利可汗坐在他的側手邊,而那個令我咬牙切齒的怒戰,居然也隨坐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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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最懂我心意的是李恪
突利可汗望見我,先是驚得半天合不攏嘴,而後卻倏地釋然。而怒戰只輕瞥了我一眼,並未多瞧我一眼,似乎從未見過我。
這個怒戰,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呢?突厥人既來到長安,那個庫摩是否也會到此?而母親呢,她如今身在何處?
在我走神的這點功夫,突厥使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