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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夢裡。”皇甫惜歌咧嘴笑道,淚花還掛在眼角,像炫耀又似追問,“我說做夢見過,你不會不信吧?”
蕭孟朗撫頭嘆氣。這回答,怎麼就不像個回答。完全不是他想要的。可看起來她又不像是在說謊。
“我臥病在床那陣子,做了很多的夢,”皇甫惜歌突然有了傾訴的慾望。這些夢她從來不曾與任何人說起,不知是今天想得太多導致她太過虛弱、急需依靠扶持或者發洩,還是什麼別的緣由,總之她只想痛痛快快的訴說。
蕭孟朗忙安撫:“瓔珞叫了水來,不如洗好了慢慢聊?也省得丫頭們還有小廚房都不安生。夜太深了。”
“好。”皇甫惜歌柔順的點頭。這人很會替別人著想,哪怕僅僅是下人或者微不足道的小事。至少這一個月裡,沒少見到他這種舉動,想來也不會是裝的。裝的哪裡會處處不經意流露?
服侍著她洗完後,瓔珞給她擦了頭髮,又給塞進了暖閣的熱被窩裡,便躬身告退。三少爺還在淨房,這事兒卻不歸她管,瓔珞低笑。
蕭孟朗擦罷溼漉漉的頭髮,換上身細白棉布的中衣,低頭往外走著。眼角瞥到皇甫惜歌睡到了暖閣裡的床上,眸子一黯。卻見她向他招手,叫他到那床上去躺著說話兒。
“被我喊起來又洗了澡,走困了吧?”蕭孟朗故作輕鬆的問。唉,還是很想知道她那見過三葉草的夢境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甫惜歌撿了床裡碼著的被子幫他攤開,示意他鑽進被窩裡。隨後又遞來一個大迎枕,略帶羞澀的笑道:“爺沒回內室前,惜兒已經睡了一個多時辰了。”
“爺這個稱呼,當初也是與你的丫頭們玩笑來著,才那般自稱。”蕭孟朗有些不自在的解釋著。
小時候,總有些下人欺他年幼又無親孃護持,他便會背了手自稱爺。偶爾有用,但多數時候還是被人譏笑羞辱。
長大了後,敢於顯示能力了,下人們的口氣便尊敬了些,懼怕了些。卻沒有如今清苑裡的這聲“爺”喚得親切又理所應當般,令他樂於應聲又聽著舒心。
皇甫惜歌愣了愣,笑意爬上了眼梢:“那該如何稱呼爺呢?你叫我惜兒,我叫你三郎?這個可不像妻子稱呼夫君呢,不如稱呼爺的表字如何?”
確實,只有祖母與大姐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稱呼他為三郎。蕭孟朗笑道:“就叫表字便好。你不會不知道我的表字是什麼吧?”
皇甫惜歌未進門兒前,只聽說蕭家的庶子是不進排行的。嫁進來才知道,排行是一樣的排,比如二房的五少爺便是庶出,排在三房的嫡出四少爺之後。
而所謂的不同,只是行字不一樣。蕭孟朗這一輩兒,嫡出少爺行‘孟’字,庶出少爺行‘仲’字。皇甫惜歌當時還腹誹道,這個行字法子還真是怪,庶子一瞧便是千年老二。
因了這行字不同,府裡少爺們的表字便都取名的後一字再加個之字,蕭孟朗的表字便是朗之。這個很好記,皇甫惜歌便笑著說了。而她沒說出來的話是,這取字方式一樣的怪,一看便是為了省心省力。
蕭孟朗卻似乎讀懂了她沒說出來的話,笑問:“你是覺得這表字沒什麼大學問吧?”
皇甫惜歌胡亂擺手不承認:“名也罷字也罷,都是給人稱呼的,何必為幾個字兒糾纏。若是一個名字就能顯出高深學問來,那都不要做文章走科舉之路了。”
她還是想給蕭孟朗講她的夢境。不是方才夢魘住了的那個夢境,而是臥病在床時那些。她又怕嚇壞了他,因此便猶豫起來。
蕭孟朗也想問她那關於三葉草的夢境。怎麼瞧她都是個土生土長的古人,雖說有時特立獨行了些,卻也是源於高貴的身份不屑於被拘束。那麼她那夢境如何解釋?
兩人的目光不經意間便對到了一起。蕭孟朗只好開口道:“你不是要給我說那個三葉草的故事?”
皇甫惜歌見他並不覺得怪異,反而說不過是個故事,也就安下心來。
夢裡的那個年代,與大齊大不一樣。她如此開了個頭,又探尋的看著蕭孟朗,見他神色如初,又喁喁的敘說下去。
蕭孟朗越聽越是心驚。她學說的,怎麼倒似他的前世。那時的他正與未婚妻子熱戀,年紀正輕也沒什麼錢,便買了條銀鏈子送給妻子。那鍊墜兒,正是一個仿翡翠的四瓣三葉草。
兩人婚後,他搞養殖搞藥膳賺了大錢,成立了股份制有限公司。又在各地發展了連鎖養殖農場與酒樓,在各個城市鄉間飛來飛去,鈔票隨即如同雪花般飛來。
他給妻子買了很多翡翠製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