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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眉自然知道這個典故,笑道乳母們將哥兒帶得好著呢主子又不是不知道,洗三那天晚上拿到哥兒屋裡的一盒子到現在還沒用下一成兒去。倒是計氏嫂子因為有些胖、腋窩與胸前生了不少痱子,主子不如賞給計嫂子一盒用用罷。
流蘇聞言又迴轉內室多拿了一盒紫雲膏,先往後罩房給防風送了藥打了賞才往東廂房而去。東次間便只剩皇甫惜歌與吳媽媽母女兩個。
“我也不瞞吳媽媽,我的想法兒是不管他六爺六大爺六老爺,手伸到清苑來便不能輕饒,何況他這還是要對付禹哥兒一個連反抗都不會的孩兒。可惜他忘了有句話說得好,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媽媽可曉得我的意思?”皇甫惜歌端著茶也不喝,只將那蓋碗的蓋子把玩得團團轉,慢條斯理的對吳媽媽講到。
吳媽媽浸yin王府內院兒多年,這點意思又怎麼能不明白。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話雖是說俗了也見多了,卻依然屢試不爽,若再能加上順藤摸瓜,六爺這回兒可有好戲唱了。清苑上下的奴僕們這次一定要把龍套跑好,捧著六爺唱出蕭府唱遍殷州甚至滿大齊。
之前將那小竹笛看得甚緊叫她無從下手,今兒主子發了話,便弄個明松暗緊吧,要不然那丫頭的手也伸不出來啊。恰好流蘇也從外頭回來,又喊著花黃進屋來只等服侍主子洗漱,吳媽媽便帶著君眉給主子施禮告退,打算一離開正房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