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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真兇受到懲罰,如今她的死撲朔迷離,你們既然都有嫌疑,本王妃決定由靜夫人親自指認。”
她說著,吩咐侍衛掀開白布的一側,將屍體的右手露了出來,原本白皙嬌嫩的小臂,如今蒙著一層可怖的灰青之色,指甲是自白色的鳳仙花色,依舊乾淨整潔,現在看來卻覺得格外生冷,連那顏色都泛著僵硬的冰冷。
跪在地上的宮人們不由得打著冷顫,花枝等人均是面色慘白,禁不住冷汗淋淋,憐兒止不住哭道:“夫人生前最喜歡鳳仙花色,這丹寇的顏色還是奴婢親自為她塗染的,夫人,夫人你死的冤,憐兒知道你不甘心,你死不瞑目…”
在座的每個人都是神色不安的,膽小的侍妾壓根不敢多看一眼,用錦帕捂住眼睛,誰也不知各自都在想著什麼。
“本王妃知道靜夫人死得冤,你們可要記住,她是一屍兩命,死的時候臉色青紫,眼睛裡全是淤黑的戾氣,她不僅要為自己討回公道,更要為腹中的孩子討回公道,紫雀,掀開白布,將你家夫人的臉面露出來,讓大家看看她是如何慘死的!”
紫雀聞言,更加緊張不安,顫悠悠的伸出一隻手,咬緊了嘴唇,額頭上冒出冷汗。大堂內靜的可怕,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望著擔架上的白布。
紫雀的手顫抖著,眼看就要觸碰到白布,突然忍不住大哭出聲,嚇得眾人臉色大變,紛紛用錦帕捂住眼睛。
“娘娘,奴婢不敢,奴婢不敢,那日清晨正是奴婢和憐兒一同掀開床簾才發現夫人慘死的,奴婢真的不敢再看一眼了,娘娘饒了奴婢吧。”
她哭的悽慘,眾人回過神來,才發現白布沒有掀開,頓時鬆了口氣,孟央微微蹙起秀眉,顯得很不耐煩的樣子,說道:“你不敢,那就由其他人掀開吧,花枝,你來。”
花枝惶恐的望了一眼擔架,重重的磕著頭,不敢再看:“娘娘,奴婢不敢。”
“你們這幫廢物!平日裡養著你們這些奴才有何用處,一個死人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王瑜極是嚴厲的訓斥著她們,聲音卻有些故作鎮定。孟央亦是有些不悅,道:“王夫人說的對,你們這些沒用的奴才,一個死人而已,如果不是你們害的,有什麼好怕的。王夫人,不如你來掀開白布,讓她們都看看。”
她話剛說完,王瑜面上閃過慌亂,很快又鎮定下來,說道:“王妃娘娘接著審查吧,咱們也不是非要看她的臉,萬一嚇壞了膽小的姐妹,誰擔待得起。”
眾人紛紛附和道:
“是啊,不是說她的眼睛還是睜著的嗎,想起來就慎得慌。”
“娘娘就別掀開白布了,屍體放在這已經很嚇人了。”
……。
司馬睿嘴角勾起不經意的笑,對孟央道:“王妃就聽她們的吧,本王昨日不小心看了一眼,現在還心有餘悸。”
連他都這樣說,大家更是不肯直面屍體了,孟央側目看了他一眼,似乎很不情願的開口道:“既然王爺開了口,就直接審查真兇吧,將靜夫人的手翻過來。”
一旁的侍衛再次上前,將露出的右手翻過,手心朝上,她再次說道:“靜夫人的死,憐兒,紫雀,花枝,玲瓏,你們的嫌疑最大,現在本王妃要你們逐個去握靜夫人的手,摸到真兇的手,她自然會有明示,手心會留下此人的名字,你們誰先來?”
跪在地上的四人面面相覷,緊張的手心都是濡溼的,隔了很久,才聽憐兒率先上前,道:“夫人生前對奴婢恩重如山,奴婢不怕,就由奴婢先來。”
說罷,她咬了咬牙,跪著爬到屍體的右手旁,緊張的手都在顫抖,慢慢將手放了上去,接著緊緊握住靜夫人的手心,畢竟主僕一場,此刻的她漸漸沒了恐懼,只剩下滿面的悲痛:“夫人,夫人……。”
“好了,下一個。”
孟央剛剛說完,急於證明自己無辜的花枝立刻爬了過去:“奴婢來,奴婢是無辜的,靜夫人一定知道。”
憐兒退後,膽怯的花枝深深吸了口氣,閉著眼睛將手放了上去,一旁的庾蓮心比她還要緊張,屏息凝神,目不轉睛的望著,良久,她慢慢收回自己的手,終於鬆了口氣退後。
孟央望了一眼最是不安的玲瓏,開口道:“下一個,玲瓏你來。”
她彷彿更加緊張,很快又努力的鎮定下來,聲音有些發抖:“奴婢沒做過,自然什麼都不怕。”
說著,她慢慢轉身,艱難的嚥了口吐沫,狠了狠心,將手放了上去。
王瑜與榮姬的面色同樣不安,時間如此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