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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罷,她故作無意的觀察著她的反應,果真見她微蹙秀眉,眼中一閃而過的陰色,很快隨意的笑了笑:“妾身都忘了此事呢,勞娘娘還記得。”
“當然,我正是想告訴梁夫人,其實裒兒脾胃虛寒,那魚湯太過滋補,很不適合他喝呢,”說著,她又頗感興致的望著她:“對了,那魚湯肉質鮮美,卻不像尋常的鯽魚或鯉魚,可否請教梁夫人,是什麼種類的魚?”
梁楚兒並未回答,而是對一旁的香晴道:“回去拿件披風給我。”
香晴點了點頭,正要離開,她突然含笑道:“梁夫人冷了?我要宮人拿一件給你穿便是,何必來回的跑,多麻煩。”
話音剛落,梁楚兒的目光冷冷掃過她,起身道:“妾身哪裡敢穿娘娘的衣服,就不打攪娘娘了,改日再來與娘娘閒談。”
她在香晴的攙扶下離開,出了房門,碰巧綠秀端著茶水而來,見她就要離開,雖是有些詫異,仍舊恭敬的低垂著頭:“奴婢送梁夫人。”
她亦是含笑望著她離開,直到綠秀端著茶水進來,不解的望著她:“梁夫人這麼快就離開了。”
“就快撐不下去了當然要提前離開。”她接過茶杯,小心的吹涼。
“奴婢沒聽明白。”
“我也是剛剛才明白,”她不禁笑了笑:“我原本想著撕開香晴的傷口,現在看來,她應該是沒有傷口的,魚湯之事,她興許真的不知情,否則梁夫人何需如此緊張。”
綠秀反應過來,面色一喜:“這樣看來,可不是件好事嗎。”
“當然,對咱們來說,可不是件好事。”她不禁淺笑。
對於香晴,她又多了幾分爭取的把握,勝算也就多了幾分。
梁楚兒豈會善罷甘休,回去不久,就聽聞她嚷嚷著肚子疼,請了太醫忙前忙後,司馬睿更是緊張的陪著。訊息傳來,她只是輕嘆兩聲,如此拙劣的伎倆,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上,可見她是黔驢技窮了,梁楚兒,不過如此。
但她並未安寧太久,一個時辰後,司馬睿遣宮人前來,要她前往梁夫人處。
心裡早已有了預感,這樣的場景何其相似,就如同以往,王府傳言她欺負了新來的荷夫人,那時,他也是這樣差人來報,要她前往書房見他。只是如今,這討回公道的地方不再是書房,而是梁夫人處。
這是不是意味著,梁楚兒在他心中是真的不同,與眾不同?情有獨鍾?她已經不知心裡是怎樣的滋味,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帶著綠秀剛要前去,就見嫣兒匆匆上前,急聲道:“娘娘,奴婢也要跟著前去。”
她不禁笑了笑:“你去做什麼,咱們又不需人多壯膽?”
“梁夫人來的時候,奴婢故意沒給她沏茶,若是王爺誤解了娘娘,奴婢是要跟著解釋的。”
微微一愣,她已經不由得握了握她的手:“不關你的事,你不需要解釋什麼。”
饒是她怎樣勸她,嫣兒依舊不肯,像是下定了決心要一同前去,拗不過她,她只得帶上她,路上卻叮囑她,沒有她的授意,什麼也不準說。
到了梁夫人處,才見屋內守著太醫,一臉嚴謹的樣子,而司馬睿正坐在床邊,躺著的梁楚兒顯得那樣嬌弱憐人。
她心裡一緊,下意識的望向她的腹部,錦被之下根本看不出什麼,漸漸有些不安,才見司馬睿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冷漠,開口卻對太醫道:“說給王妃聽聽。”
太醫趕忙點了點頭,回過頭行了禮,恭敬道:“啟稟王妃娘娘,梁夫人情緒不穩,悲憤難平,極度的感傷之下險些小產,好在臣及時開了藥方,服了藥才勉強保住孩子,一時半會只能躺著靜養了。”
緩緩聽他說完,她這才抬起頭,平靜的望著司馬睿,淡然道:“王爺叫臣妾前來,所為何事?”
他微微眯起眼眸,禁不住冷笑一聲:“所為何事?你聾了還是瞎了?本王要你告知一聲,為何每次嘉末從你那回來,都會腹痛難忍。前幾次,本王不想與你追究,可你越來越放肆了!”
他的語氣已經冰冷,她卻不由得淺笑:“梁夫人每次見臣妾,回去後都會動了胎氣,可為何她每次都不知死活的跑去見臣妾,絲毫不吸取教訓,王爺可否為臣妾解釋一下原因,臣妾也很想知道呢。”
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卻使得他不怒反笑,只是眼中早已沒了半點溫度:“不知死活?真是伶牙俐齒,枉費嘉末一直為你求情,你卻這樣不知悔改,本王為何到今日才發現,你也有這樣歹毒的一面。”
縱然早已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