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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說。”
小橋早就嚇得直打冷顫,哪還敢說出去。孟央閉上眼睛,想起那日他曾嘆息的說道,是本王對不起她。心裡隱隱作痛。司馬睿的話便是命令,是不許任何人忤逆的。這樣想著不知是該惱他,怨他,或者憐惜他。
她心鬱難解,當下覺得胸悶,過了些時辰,竟覺得呼吸不暢,額頭隱隱冒出汗珠,綠秀見她面色煞白,嚇得趕忙請了大夫,又請人去通知司馬睿。
大夫為她診了脈,開了藥方煎藥,又吩咐她好好休息,便起身離開。孟央躺了一會,方覺得好了一些,等到小橋匆匆端來湯藥,司馬睿已經大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太醫,急切的問了她幾句,就趕忙吩咐太醫診斷,為首的太醫上前診完脈,微微鬆了口氣,小心的說道:“王妃娘娘是思慮過度,導致的血不歸心,開副藥方調理即可。”
司馬睿緊蹙起眉頭,思慮過度?血不歸心?孟央見他這樣,笑道:“王爺擔憂了,是我不好,總是胡思亂想。”
他嘆息一聲,上前坐在床邊,一臉的擔憂,“你心裡想什麼告訴我即可,不要瞎捉摸。”
孟央伸出一隻手,他趕忙抓住,她卻將食指放在他的眉心揉了揉,笑道:“臣妾不喜歡看你皺眉。”
司馬睿隨即笑了起來,那太醫剛剛開好藥方交給小橋,小橋一臉遲疑的問道:“那剛剛熬好的這碗,娘娘還要不要喝。”
太醫上前端過那晚湯藥,放在鼻子處聞了聞,又放在桌上。剛要開口,像是有些疑惑,又端起來聞了聞。司馬睿將這情境看在眼中,起身走上前,“可是有什麼不妥。”
太醫趕忙行了行禮,“並無不妥,臣只是奇怪,裡面有一味藥材是多餘的,應是那大夫醫術不精。”
司馬睿沉吟片刻,他生性小心謹慎,便吩咐小橋倒掉重煎,回頭對孟央道:“你好好休息,本王去去就來。”
孟央笑著點了點頭。
他走出房門,卻叫住了想要去煎藥的小橋,又喚過綠秀,沉下臉問道:“王妃為何思慮過度,可是說了什麼?”綠秀和小橋不禁一顫,他冷笑一聲:“連主子都侍奉不好,要你們何用!”
二人立刻跪在地上,小橋想了想,戰戰兢兢的說道:“王,王爺,是清早,青穗端來福喜羹……”
司馬睿的眼神瞬間收緊,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大步離開。孟央躺了一整天,實在悶得無聊,便在綠秀的攙扶下起身在院中坐坐,院中繁花似錦,淡淡的花香飄在四周,她卻仍是鬱鬱寡歡,綠秀擔憂的看了她很久,終於欲言又止的說道:“娘娘,上午的福喜羹不是王爺吩咐的,您也不必感傷了。”
聽她這樣說,又見她一臉的心思,不由的問道:“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綠秀猶豫不決的想了想,跪在她腳下,“王爺說不要讓您知道,可奴婢不敢瞞您。青穗是有錯,擅自端來福喜羹。娘娘,我與她自小一同生長在王府,她犯了錯,但罪不至死,求您別讓王爺殺她,綠秀與她姐妹一場,她是一時糊塗啊。”
孟央緊蹙秀眉,“王爺可是要殺她?”
她趕忙點頭,“已經被人關在王府地牢了,聽人說王爺很生氣,想必不會輕易繞了她。”
她嘆息一聲,扶她起來,“此事因我而起,你放心,我不會讓王爺殺她。”
綠秀紅著眼圈,良久,開口道:“綠秀知道您與其他主子不同,您心底好,對下人又百般袒護,奴婢知道王爺的脾氣,就算您救不了青穗,綠秀也不敢怨言。”
孟央拉著她的手,細細的打量她的眉眼,說道:“你與青穗一同侍奉王爺,姿色毫不遜於她,為何甘心做個婢女,倘若你願意,有的是機會接近王爺。”
綠秀垂下眉眼,“娘娘抬舉了,明夫人難產那日,奴婢聽王爺說不留二字的冷酷,心裡早就不敢有半分想法。是青穗犯傻,千方百計的爭,不瞞娘娘,綠秀是怕了王爺。”
她握了握她的手,“青穗沒你聰明。”
天色已晚,床頭的長明燈搖曳,溫暖婉轉的光芒。她反覆的睡不著,司馬睿倒是一動不動的閉著眼睛,似是睡得極安穩。往被子裡縮了縮,把耳朵貼在他胸口,聽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一下一下的數著,不由的笑出聲。正欲在仔細聽清楚,就聽他忍不住笑了,“本王的心跳聲都能逗你那麼開心?”
說完,禁不住摟住她,“傻瓜,你睡不著?可是為了青穗的事。”
孟央見他自己提起,趕忙點頭說道:“王爺不要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