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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定了她就是牽制他最好的工具,所以才千方百計的演了這一出。
從開始就是錯的,她,是他們用來對付他的工具。
斛律浚嘆息一聲,“你在他身邊這些日子,變得這樣消瘦,不管你怎麼想,這次我真的是不願你受苦,我想好好照顧你,我不明白,這樣兇殘的人,你為何會愛上他。”
孟央像是想起了什麼,笑的格外遙遠,“你問我為何愛上他?他願意毫無保留的愛我。我做夢都渴望得到很多很多的愛,從沒人向他一樣待我,我當然要愛上他。”
斛律浚靜靜的看著她,臉上有著說不出的悲傷,“孟央,我也同樣可以給你很多的愛,你可還願意給我機會。”
她卻是生硬的別過臉去,淚眼朦朧的望著大殿上的司馬睿。他對著虞憐珠笑的那樣開心,那樣的寵溺,曾經給了她心心滿滿的幸福,可現在卻也給了她心心滿滿的痛楚。
司馬景文,我是央央啊,我在這,轉身看一眼,哪怕看我一眼,我是央央,你怎麼可以認不出你的央央。她幾乎有一種想要衝上大殿的衝動,推開他身旁的虞憐珠,笑著告訴他,我才是你的央央。
她的雙手緊緊攥著,指甲深深刺入手心,難過的不能自抑,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哭聲。顯陽殿裡,司馬熾一臉憐惜的看了看面前的孟央,輕聲道:“對不起,朕不得不這麼做。”
孟央詫異的揚起秀眉,“哦?”
梁楚兒強忍面上的不快,“你已經不是琅邪王妃,我們沒必要解釋給你聽。”
她喝著碗裡的參湯,平靜異常,“我並未要你解釋。”
“你……”
梁楚兒氣的說不出話,皇帝拍了拍她的肩膀,“讓朕單獨和她聊聊。”
她“哼”了一聲,然後走了出去,孟央認真的喝著碗中的湯,絲毫不受他的干擾。司馬熾嘆息一聲,“朕知道你不是虞憐珠,從心裡不想傷害你,可你還記得嗎,我曾說如果琅邪王會殺我,你可會站在我這邊?你當然不會,可我希望你會,琅邪王已經聯手鮮卑遼西公,只要兵權到手,他必將舉兵造反,朕是天子,不會苟且偷生,即便天子也只有一條命。”
孟央放下手中的碗,抬頭平淡的看他,“我已經不是琅邪王妃,你到底想說什麼?”
司馬熾揚起嘴角,隱隱透出天子的威嚴,“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不會坐以待斃,惠帝在世時,司馬越對琅邪王早有戒心,為防他仗著手中兵權威脅到自己,司馬越逼迫惠帝暗中留了道密旨。這賜死琅邪王的密旨一直藏於太極殿的匾額內,如今司馬越失勢,太尉王衍決定相助於朕,只要我們當著眾位大臣的面拿出惠帝密旨,琅邪王不得不死,否則就是抗旨不尊,在這之前,我需要他軍中的地圖,以便敕勒部落協助穩定軍心。”
他說完,細細觀察孟央的反應,見她真的平靜,終究有些遲疑,“你真的不擔心他?”
孟央想了想,衝他淺淺一笑,“擔心,可我更擔心你玩火**。”
司馬熾笑的極開心,“你是說斛律浚?朕相信梁皇后。”
孟央面上不露聲色,心裡卻真的沉了下去。
斛律浚是不會讓她呆在宮中的,大敵在前,他們總要防著她,不榮任何差池。幾日後,她坐上了離宮的馬車,同行的有琳青和黑麵小子朗木。
朗木對她一向友好,傻笑著露出兩顆白牙,“孟姐姐,咱們又見面了。”
孟央卻是別過臉去不理他,更不願理會琳青。琳青冷哼一聲,上前一把拽過她的手腕,仔細的診脈,她惱怒的拿過手臂,他卻古怪的一笑,“你在動,我就把你的秘密說出來!”
她立刻放下手腕,心虛的看了他一眼,他輕蔑的笑道:“那日在宮中診脈我就發覺,替你瞞了幾日,不然照斛律浚對你的情意,這孩子可是保不住的。”
朗木驚的張大嘴巴,“孩子!”
孟央身子輕輕一顫,冷下臉來,“你又為何好心幫我。”
琳青撇了撇嘴,“你以為我想幫你?聖醫谷的規矩是濟世救人,我不過是守規矩罷了。”
孟央輕笑,“濟世救人?”
聽出她話語中的譏諷,他有些尷尬的咳了幾聲,“虞憐珠的臉皮我是另有苦衷的。”說完話鋒一轉,“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你急痛氣結,早已損傷心脈,能不能保得住孩子還是問題。不過你放心,我可是大慈大悲之人,會盡力保全你們母子。”
孟央不再說話,安靜的望著車簾外面,心裡禁不住泛起疼痛。他還不知道這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