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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今日是誰在飯菜裡下的毒?”
“要老夫說,定是那皇貴妃……”
“或許是他們皇上呢。”
“也許是那個什麼郡主呢。”
“……”
何清君只覺腦門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們裝模作樣的水平至少比吳頭領和那幫侍衛高多了,不用拙劣地討論雲彩像雞還是像雲彩!
可是她卻無顏見人了!
令狐薄下了馬車,見到眼前情形和她的窘態,忍笑問道:“要不要本王把他們也都殺了滅口?”
何清君瞪他一眼:“千歲大老爺還是把我殺了滅口,比較省事!”
令狐薄吃吃低笑著,伸指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都說了,我們是夫妻,夫妻燕好,再正常不好,不信你問問那幫老臣,他們那個沒跟妻妾燕好過?”
那些老臣聞言登時更大聲地討論起國宴的菜色來,表示他們很忙,什麼都沒聽到!笑話,這種事怎麼說得出口?
何清君雙手捂臉,撒腿就跑。
令狐薄哈哈大笑著,跟她進了驛館。眾臣這才鬆了口氣,抹抹額上冷汗,攝政王什麼都好,就是對王妃太過寵溺,為了王妃可以舍了尊貴高傲,更可以舍了他們這些老臣……殺了他們滅口?虧得他們見多識多,經歷過各種場面,才可以鎮定萬分地當作未聽到那話。
令狐薄進了房間,只見何清君早趴在了床上,將頭埋進被子裡,堅決不出來。當下關上房門,並順手插上門栓,快步走到床旁,盯著床上的心愛女子,忍不住低笑一聲,彎身輕輕替她脫下靴子。
何清君警惕地從被裡抬起頭來瞪著他:“你要做什麼?”
令狐薄坐到床旁,笑道:“夫妻之間,你說要做什麼,本王自然要做那夫妻之事。”話音甫落,便覆身壓在她背上,大手伸到她胸前,輕撫著,聲音帶著抹**:“清君,本王昨夜節制了,未吃飽,今日你要負責餵飽本王!”
“你……”只說了個你字,身子便被他翻過來,那些薄唇堵住了她的唇,令她說不得話……
令狐薄熟練地在她身上點火撩情,只一會兒功夫,那個適才尚反抗嘴硬的女子,便湮沒在他的熱情裡,媚眼如絲,嬌吟出聲,不時無意識地輕喚著:“令狐薄……令狐薄……”指甲深深陷進他背上的肉裡……
粗喘嬌吟,運動不息……
在天晉亂成一團時,南宛的攝政王與王妃正躲在驛館裡,清閒地進行著啃食與被啃食的運動,一輪又一輪……咳咳,直到何清君再也堅持不住,用被子將自己裹成蠶繭狀滾到床角蜷縮著,有氣無力地道:“令狐薄……節制……節制,一定要節制!”
令狐薄一臉魘足和意猶未盡,忍了又忍,終於道:“好,節制,本王節制。你要不要睡一會?過會兒起來用膳,本王瞧你在國宴上一口未吃,應有些餓了。”
何清君鬆一口氣,又將被子裹得緊了緊,搖了搖頭,表示不想睡,哼哼著道:“那國宴不吃也罷,瞧著那雅平郡主,吃了我會消化不良。”
令狐薄鳳目閃過一抹驚喜,狀似不經意地問:“清君在吃醋麼?”
何清君微怔,吃醋?呃,貌似她心下確實不爽吧,這個楊如燕不似南雪瑩,自她第一眼瞧見楊如燕,心下就不爽。那個楊如燕說,她愛慕令狐薄已久,她為了愛他,竟可以甘原拋了郡主之尊為妾!所以她心裡不安,一個郡主甘願為妾,若沒有極深的感情是做不到的,若她是令狐薄,有個女子如此深情,也必會感動,可是感動之下,會不會動情呢?男子對送上門來的美色通常是難以抗拒的吧,何況她不止是個美色,而且是個絕色。
她唇角依舊噙著微笑:“吃醋麼?令狐薄,你是我碗裡的肉,旁人覬覦想搶,我是堅決不允的!惹怒了我,我可是會殺人的!這塊上好的大肥肉,我會持劍護著。”
令狐薄將她連被擁進懷裡,唇角高高地揚著:“我這塊大肥肉永遠只屬於你一個人的,誰都搶不走。”
“哼哼,這可難說,你瞧白逸揚,還不是被紀芙搶去了。”
令狐薄鬆開她,鳳目有些不悅,注視她良久,面上微現淡漠:“清君,你經常會在無意識時提起白逸揚,是不是還是未完全放下他?”
何清君適才一說完,便驚覺失言,打個哈哈,訕笑道:“千歲大老爺莫生氣,不是這樣的,並非心裡還有他,只是他是過去的經歷,既是經歷,自然會想起,下意識拿來與現在比較……大不了,再送給千歲大老爺啃食一次。”說著杏目緊閉,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