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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
楊爵爺開始攛掇薛青去敲門,薛青低眉垂目,不聲不語,只當未聽見——笑話,拿他當槍頭使,是嫌他活得不耐煩了嗎?
其是已是四月,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春風拂面,陽光明媚暖煦,曬得眾人懶洋洋的,昏昏欲睡。
忽聽眾人矚目的房間內傳出聲音:“薛青。”
薛青立即帶著梅草一起,分別端一盆溫水進去伺候自家主子洗梳。房間外眾目睽睽,房間內不疾不徐的洗漱,然後慢悠悠地用著早膳。
晉望之終於坐不住,起身上樓,推門進去,只見令狐薄正在為何清君添粥,不由得一驚,問道:“攝政王竟為王妃添粥?”
令狐薄眼皮抬了一下,淡淡地道:“大驚小怪。”
晉望之嘴角一抽,他大驚小怪了麼?當今四國,他還從未聽說,哪位王爺為妻妾添粥佈菜的?可是眼前這位威震四國的攝政王,竟然做得那般順手自然,彷彿合該如此。或許真的是他孤陋寡聞了吧,他自忖,就算他再愛一個女子,也做不到如此。
令狐薄將晉望之徹底無視掉,與何清君淡定的吃著早膳。
晉望之不以為忤,溫笑著:“朕記得清君在太子府時,朕邀她共用早膳,她卻斷然拒絕,是南宛人將共用早膳之人看得太重,還是何清君將共用早膳之人看得太重?”
令狐薄一怔,望向何清君,鳳目盡是喜悅,問道:“清君,可有此事?”
何清君放下碗筷,以絹帕拭嘴,然後笑著道:“是有這麼回事,我不是答應過你,除了你,再不與其他男人共用早膳麼?”
令狐薄唇畔情不自禁綻出那風華絕代、迷惑眾生的笑容,“不錯,除了本王,絕不能與其他男人共用早膳。”許是心情大好,對晉望之也客氣有禮起來:“讓皇上久等了。”
晉望之嘴角一抽,真想說,令狐薄,你都無禮這麼久了,現在客氣實在是不需要了。
何清君無視晉望之的目光,淡定地被令狐薄牽著走出房間……面對著院內無數雙眼睛,她真的想仍然裝得淡定坦然,若無其事,可是終究因為臉皮這門學問的修為造詣尚淺,於是她頃刻間耷拉下腦袋、雙腮紅得幾欲滴下血來,手足更是無措,若非令狐薄緊緊牽著她的手,她相信她必定連路都不會走了。
兩國大臣面前,令狐薄與晉望之都在裝模作樣的客氣著,互致冠冕堂皇的吉利話。然後,天晉眾臣一齊行禮:“臣等恭送攝政王和王妃。”
何清君先上了馬車,令狐薄剛坐上馬車,突然一騎快騎急奔而來,向令狐薄呈上一封信。
令狐薄展開瀏覽一遍,不由得一笑,對晉望之道:“大燕皇帝四日前駕崩,徐氏三皇子將在一個月內繼位,老皇帝都湊到一起駕崩,當真世事無常啊,這大魏的老皇帝也快不行了吧?哈哈哈,晉望之,人無近憂必有遠慮,你須小心了,莫讓自己的子孫算計了去。”
語畢,便上了馬車,一聲令下,眾臣紛紛上車出發。
車隊緩緩行著,出了天晉京城,何清君才問道:“千歲大老爺,信裡只有徐氏大燕的訊息嗎?”
令狐薄從懷裡取出那封信,遞給她,“你自己看。”
何清君開啟信看了看,不由得一驚,“千歲大老爺,魏皇不但被救活,竟還要妄想霸佔吳山?”信上說魏皇竟調了八萬大軍趕往吳山,他這手伸得也太長了吧?
令狐薄淡淡一笑,道:“魏皇的野心當屬四國之最,這吳山處在南宛與天晉的邊境上,離大魏尚遠,他卻是最早將手伸到吳山之人,如今吳山歸了南宛,他豈能甘心?”
何清君頓時想起何家滅家慘劇,不禁長嘆一聲,“魏皇不死,吳山既使歸了南宛,也不得安寧。”
“清君不用急,本王說過會殺魏皇幫你報仇,自然不會讓他逍遙太久。本王一直忘記告訴你,賜婚之後,本王便派了慎空去大魏,幫助暗探救藥王老人。慎空來天晉找本王,一是來告訴本王已救出藥王老人,二來也是因為在路上得到你被劫的訊息,趕來天晉幫忙救你。”
何清君一陣驚喜,藥王老人救回來了,那就是說師孃臉上的毒有救了!忽地反應過來,她在跟他說殺魏皇之事,他突然提起藥王老人,自然不是為師孃的解藥……她抬起那雙清亮的杏目,“千歲大老爺是不是還想毒死魏皇?”
令狐薄點頭:“對付這種毒辣之人,這個法子最簡單最直接了當。下次沒了藥王老人,本王倒要瞧瞧誰能救他。”微微一頓又道:“本王也是想趁此引出那個想救魏皇的人。”
何清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