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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哈哈,不去了!”
柳清飛腳下一個踉蹌,他還以為她會去呢!當即,他給她簡單講了講攝政王的習慣、禁忌。
晚飯,何清君帶著柳清飛一進餐廳,便看見師父劉勻澤出現在餐桌上,表情有些尷尬好笑,何清君視作未見,看向師妹鍾琳,只見她一邊將菜夾到小師弟碗裡,一邊恨恨地瞪著師父。
回頭看見何清君,不滿地哼了一聲,回頭再瞪師父。
何清君笑著坐下,自從鍾琳知道她要進京,一直很不爽啊。轉頭對劉勻澤道:“師父,帶著茅廁味吃飯,不噁心?”
劉勻澤拿碗筷的雙手僵住,訕笑:“已經沒味道了,不信,你聞聞。”說著放下碗筷,顛顛跑到她身邊,讓她聞聞。
何清君作勢掩鼻,“好重的茅廁味。”
劉勻澤沉下臉,擺出一副哭街的架勢,“你們這些小沒良心的,如此挖苦為師,為師容易麼?從小把你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含辛茹苦,又當爹又當娘,我容易麼我?為師不過是……不過是,在茅廁裡躲一下,你們就如此甩臉子給我,若不是你們……你師孃她……”說著竟潸然淚下。
何清君頭疼撫額,與鍾琳相視無語,十二歲的四師弟薛傅雷,十五歲的三師弟王錕,怔怔地望著師父,半晌竟笑出聲來。
這一笑不要緊,劉勻澤登時哭得更兇了,就差像三歲娃兒那般坐地上打滾哭了。
柳清飛看著這搞笑地場面,愣得半晌說不出話來。
那個大哭耍賴的老人是江湖大名鼎鼎的玄機子吧?那些嘲笑他的是他的弟子吧?這樂山總是那麼的……那麼的與眾不同……
何清君終於受不了,安慰道:“師父,別哭了,我們沒怪你啊,你放心,師孃會找回來的,我一定給師孃磕頭道謙,把誤會解釋清楚。我明日就要去京城了了,難道師父就不能讓我心情愉快地吃完這頓飯嗎?”
其實說起來師孃師孃離開師父真的很悲劇,確實是她的原因……
劉勻澤的哭聲嘎然而止,端碗吃飯。
餐桌旁邊的大的小的,男的女的,頓時石化,大師姐的話真的堪比仙丹靈藥嗎?這轉變也太快了吧。
齊齊望向劉勻澤,只見他笑咪咪地道:“吃飯吃飯,明日為師又要離開樂山兩個月,為師不在的時候,你們好好照顧自己。”
眾弟子登時一頭黑線,在樂山,師父除了要教授他們武功,樂山的一切都跟他無關好不好?他們一向是自己照顧自己好不好?
第七章 初見攝政王(一)
何清君跟義兄柳清飛一路顛簸,來到睽違一年的京城安洛,依舊繁華,依舊熱鬧,依舊熟悉,依舊高傲冷漠。舒嘜鎷灞癹
柳清飛直接帶她入宮,謹見攝政王。
在攝政王書房外等待宣見的時候,何清君快速在腦中梳理著關於攝政王的傳奇。
攝政王令狐薄,二十六歲,大名如雷貫耳,原本是位瞅機會就愛遊蕩江湖的六王爺,先皇駕崩前,突然召告天下,要禪位於六王爺。不知什麼原因,六王爺死活不肯接皇位,先帝無奈之下,將皇位另傳於十歲長子,封六王爺為攝政王。
先帝駕崩後半年,先皇的女人被他盡數遣出了宮。
小皇帝的孃親,太后娘娘,本應在宮中照顧幼子,卻也被攝政王以避謙名義送到其胞兄封地休養,吃穿用度,同宮中一樣,將人家母子生生分開。
何清君想到此撇撇嘴,這個攝政王把先皇的女人打發得一個不剩,自己住進了皇宮,奇怪的是,他不管是住進皇宮前還是住進皇宮後均未納一妃一妾,據說連個侍寢的女人都沒有……呃,就算侍寢的男人也沒有半個。
外間有流言說,攝政王或許斷袖,可是攝政王既使與自己的得力將臣都親疏有度,又不似斷袖。
後有又傳言說,攝政王不能人道,攝政王聞言付之一笑,不予理會,這流言漸漸也淡了。
倒是南宛王孫貴族家的千金郡主對他極為仰慕崇拜,更願意相信他是潔身自好。
她再撇嘴,才不相信皇家子孫會潔身自好,皇家子孫在一般十三四歲時,就會有侍寢女子,年方二十有六的皇家王爺竟然身旁無一女子伺候,她更相信是隱疾!
這麼想著,她不道德地偷笑。
柳清飛匆匆出來,道:“攝政王宣你進去。”
何清君“嗯”地點頭,見義兄並未陪同,反而站在門外候著,素手輕撫著腰間玉笛,輕笑,攝政王怕是要給她個下馬威啊。
斂氣,整衫,低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