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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華六神無主地在室內晃了晃,咬牙道:“你病成這樣,瞞不得的。我現在去跟爹孃說,幫你請郎中來看。”說著就衝了出去。
東年忙抬手製止她,卻猛然咳了起來,半晌說不出話。
東氏夫婦這時也已經起了床,東北方正在院子裡打拳,忽地看到東華氣喘吁吁跑進來,問道:“華兒,這麼急匆匆跑進來什麼事?女孩子家家,不要老是跑來跑去的,給人看了不成樣子,要穩重才行。”
東華喘了幾口氣,道:“爹,娘,姐姐昨天淋到雨,現在燒得厲害,你們去看看吧。”
東北方聽了東華的話,一怔,抬腿就衝去了東年院裡。
速度比東華快得多了。
姚氏在後面忙叫下人去請郎中過來,自己也急忙忙在東華陪同下向東年的院子走去,邊走邊道:“你姐姐什麼時候淋的雨?怎地現在還發現?小云呢?自己主子發燒也不來說一聲?她是怎麼伺候人的?”
東華道:“昨兒姐姐說食材不夠,上街去買,我看小云要嫁人了,怕她急著整理嫁妝,就放她假回去了。哪知道後來下起大雨,姐姐又沒帶傘,跑回來後已經溼透了。當時只以為淋了雨擦乾就好,我剛剛去找姐姐時,才發現她居然發了燒。”
姚氏恨恨道:“當真是女大不中留。這還沒嫁人呢心思就不在主子身上了。你也是,明知道你姐姐不比你,身子骨一向弱些,怎地昨天看到她淋了雨也不來說聲?”
姚氏素來溫柔,現在這般說話,都是擔心東年之故。東華也知道這一點,再加上她確實心裡有愧,也沒有替自己辯駁。
姚氏道:“你姐姐幾年前出疹子時就兇險得很,在房裡關了多日才出全。那時郎中就說,她身體有些虛弱。所以後來年兒想和你爹學拳腳,我才沒反對。這幾年也確實壯實些,並沒生什麼大病。可怎麼現在就這麼不愛惜自己了?好好的跑出去淋什麼雨?以後都不要做那些東西了,想吃什麼廚子不都會麼?不然留這些廚子是幹嘛用的?哪有奴才不幹活,活都讓主子乾的道理?……”她一路碎碎念著,把能想到能知道的人全都數落了進去,東華悄悄吐了吐舌頭,心想:“還好沒讓爹孃知道姐姐淋雨的真正原因,不然怕他們會託大伯把萬縣翻過來,搜出花信卿把他碎屍萬段。”
兩人進了東年的屋子,這時東北方早已經到了,也探過東年的額頭,正一臉焦急相地喊著小云。
姚氏介面道:“不用喊了。昨兒小云放華兒放了假,回家了。”她雖然在路上一直唸叨著小云這不好那不好,但終究只是說來洩洩火,還不至於真在東北方面前搬弄什麼口舌是非。
東北方怒道:“主子有事,她就躲清閒了?”
姚氏道:“小云一個要嫁人的丫頭,你還能管著她不嫁不成?未免太不近人情。郎中我已經叫人去請了,想來馬上就會到。”說著走到床邊,伸手試了試東年的額頭溫度,便坐在一邊長吁短嘆起來。
東華聽著姚氏的回話,再想想她這一路上的抱怨之言,不由心下有些好笑。但轉眼看到東年,她又開始憂心忡忡起來。
東年這時早醒了,見到爹孃和小妹都來了,她有心起來,只是全身無力,只得斜斜躺在邊床,低低喚了聲:“爹,娘。”
郎中到得很快,正是當初給東年看疹的那一個。姚氏事先將帳子放了下來,東年伸出一隻手臂,郎中切了脈,難免又說了番“之乎者也”一類書上的言語,之後才用淺顯易懂的話解說了一番,無外是說東年“邪風入體”一類,最後執筆開了張藥方。
東華伸手拿了藥方,轉頭吩咐聽了訊息趕過來的小翠去抓藥,小翠依言去了。
東華坐在一邊,心中暗悔昨天放了小云的假,不然姐姐這番燒,哪至於現在才被發現。看來,莽撞行事真的要不得。
姐姐對自己那般好,自己卻累她燒到現在才被發覺。
想著早晨剛剛過來時,她的那句“好渴”,怕是她渴了一夜,卻無人伺候,又無力起身,只得熬到她過來時才喝到水吧?
東華自責地想著,又倒了杯水,端到床邊道:“姐,想喝水不?”
東年勉力支起上身,喝了半杯,便睡了下去。
女孩兒家閨房畢竟不能久呆,郎中開過藥方,又和東北方夫婦交待了一番,無外乎是一些小心不能再受涼一類的話,收了診金便離開了。
下人將藥買了回來,東年當初房中那個專門用來煎藥的小爐子早在她出疹之後就拆除了,姚氏吩咐人將藥帶到廚房去煎。
夫婦倆又坐著守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