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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家,除了你,也就是她身子最弱了。”
東年一怔,正想著怎麼算也是孃的身體更弱些,就聽東北方又道:“年兒,花小子幫你治病的法子,你可掌握了?”
他這樣一問,東年立刻想起自己和花信卿相處的情景來,臉上不由燒得更厲害。幸好她偎在東北方懷裡,所以東北方看不到她的神色。
東年扭捏道:“爹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東北方卻沒說話,只是拉起東年一隻手,運內力在她體內探了一圈,半晌不語。
東年心中奇怪,卻沒多問。
半晌,東北方長長嘆了口氣,道:“罷罷罷,原來一切都是機緣。是我自己太過拘泥,太想不開了。”說著拉東年坐在院中的椅上,語重心長道:“年兒,爹有幾句話問你,你要據實回答。”
東年奇道:“爹有話便問,年兒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東北方想了半晌,才又道:“花小子的內力渡到你體內後,你這段時間可有什麼不適?”
東年搖搖頭,道:“並無什麼不適,只是覺得暖陽陽熱烘烘的。而且說來奇怪,女兒原本以前有些畏寒,一到冬天恨不得縮排火爐裡才好。但現在雖然還未到冬天,每次受了花公子的內力後,女兒卻覺得全身從內到外都有熱氣散發出來,居然比火爐的效果還好得多呢。”
東北方道:“這就好。我開始還擔心他的內力會不會太過霸道,你會不會吃不消。現在看來,花小子的內功心法果然是渾和一脈,和他的為人很相配,我倒不用太過擔心了。”
東年抿嘴笑了笑,臉上紅霞更甚。
東北方道:“年兒,等你病好了,花小子回去求他爹孃來提了親,若你不反對,爹孃可就應了。”
東年聽了這話,低垂了頭,連脖根都透著粉色。
東北方又站了一會兒,看著自己的女兒,想想等她病好了,就要嫁給花信卿那個小子,雖說那小子人確實不錯,整個萬縣也再沒一個人可以比得上他。而且他還應承自己,只要親事一定,他必退出江湖。但自己養的女兒,自然自己越看越可心,一想到自己費心養大的女兒就這樣白白給了花信卿,東北方不由決定以後一定要多為難花信卿幾次才行。
這樣想著,東北方正要回去,忽地東年抬起頭,低聲道:“爹,你見過食寶麼?”
東北方心中大震,看向東年:“什麼意思?”
東年卻沒什麼異樣的表情,只繼續道:“這段時間花公子幫我治過病後,就會說些兒話與我解悶。今天我偶然想到他身邊常跟著一個胖娃娃,那娃娃我與他第一次見面時也在,而且居然拉著我的衣服不鬆開。想到他一個大男人家,行走江湖走南闖北都要帶著這麼一個娃娃,很是奇怪,就多嘴問了句,結果,他居然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故事?”
“是啊。……其實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畢竟他沒必要騙我。但是我總覺得他說的好玄好奇怪,和我以前看過的野史裡的故事差不多,所以我更願意把這個也說成是故事。”
“那小子說了什麼故事給我們年兒聽?”其實東北方的心裡話是:那小子是不是存心想在年兒這裡試探什麼?是不是對我們夫婦的身份以及其他事情還都不死心?如此說來……難道他對年兒不是真心?這樣一想,他就乾脆忘了之前想著的要好好為難花信卿幾次的想法,而是打算直接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
“他和我講了神鍋大俠的故事聽呢。還說那小娃娃其實叫食寶,以前有救命蠱在身上所以長不大。”東年嘆了口氣,“原來那小娃娃那麼可憐,我現在再細想想,其實那娃娃十年如一年的長法,現在的神智早該是成年人了,可是身量卻長不開,而且還常常有些幼童才有的動作……真的很可憐呢。”
東北方細細推敲了一下,見東年的話裡並沒有更多的別的含意,似乎不像是花信卿在打探什麼,但畢竟心裡還有些警惕,便問了一句:“除了這個,他沒問別的麼?”
東年看看父親,道:“只是講故事解悶罷了,還問什麼?其實這事兒都是我先問起來,他才說的。真奇怪,神鍋大俠退隱江湖也就罷了,只是食寶為什麼會被花公子的師父得到,為什麼現在又一直跟著他呢?”
東北方憐憫地看看東年,低低嘆了口氣,道:“年兒,白廚子死前,是不是給了你什麼東西?”
東年一怔,想起白廚子當初把那本書給自己時,叮囑自己不要告訴任何人,而且那本書在記下之後也要燒掉。雖然自己前一段時間確實將書給燒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