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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心中漸漸有一種驚恐浮上來。
什麼華兒?什麼王書禮?什麼賠罪?
這是怎麼回事?
花信卿呢?妹妹呢?為什麼娘絕口不提?為什麼娘叫自己“華兒”?為什麼後背又痛得讓人忍受不住?她不是受了穿胸一劍麼?爹孃不是有重大秘密麼?
東年掙扎著坐起來,不顧姚氏的攔阻,扯開自己的胸衣,露出光潔的胸頸。
上面沒有傷口,沒有疤痕,什麼也沒有。
她又回來了?還是她成為東年的日子只是一場夢?花信卿、妹妹、爹孃的秘密……全是她的夢?
東華呆坐在床上,兩行清淚從眼中流了出來。
姚氏開始見到她的舉動,以為她是高燒燒得神智不清所致,可是後來看女兒流淚,又生怕她是後背疼得厲害,忙安慰道:“華兒,不要多想了,你現在剛剛醒過來,先喝些水,廚房裡一直煨著粥,我等下叫她們端過來給你。”說著從桌上端了杯水過來,喂東華一口口喝了。之後,又端過了桌上的湯藥,也喂東華喝了,又讓她喝了點清水漱漱口,便叫了小玉進來,吩咐她等下去將粥端來喂小大姐喝。
小玉應了一聲,出去了。
姚氏見東華一直心思不屬的模樣,倒也沒有多想,只以為她是燒了這幾日剛醒過來所致,便讓她重新趴在床上,掀起她的內衣,將東華後背上裹著的紗布一點一點小心地拆掉,又稍稍清洗了一下,這才將藥粉重新灑上。
按時間上來算,雖然已隔東華受家法的時間過了幾日,畢竟那傷口太深,幾天的時間根本不可能癒合。藥粉一灑上後,痛得東華一激靈,她抓緊了褥子,一聲不吭。
姚氏幫她換完藥,又取了新的紗布一點點包好,放下了她的衣服。想著高燒之前她剛受完家法的時候,也是自己幫她上藥,那時她還痛得鬼哭狼號的,可是這一次,明明她仍舊痛得厲害,卻一聲也不出,緊抓著褥子的手指節因為用力都泛著白,不由得更是心疼,心裡早將東北方几十遍地罵了一通。
東華的嗓子被燒壞了,說不出話來。姚氏這幾天自聽說東華高燒昏迷倒在地上後就一直沒日沒夜守著東華,覺睡不好飯吃不香,熬到現在,精力也耗得精光,現在眼見東華醒了,自己的心事放下大半,濃重的疲憊感便湧了上來。再守了一會兒,眼見小玉端了粥進來,她強打精神吩咐小玉盡心伺候主子,自己又和東華說了幾句,無外是叫她寬心養病一類,便先回自己院中休息了。
小玉端了粥過來,那是廚房煨了幾個時辰的雞肉粥。因為煲的時間長,不但粥爛了,連雞肉都爛在了粥裡,整個粥都透著濃濃的雞肉味,聞起來甚是勾人食慾。
東華雖然精神不濟,而且猝逢打擊,還沒有醒過神來,但畢竟這具身子在床上躺了數日沒怎麼吃過東西,早就餓了,聞到粥香,便在小玉的伺候下喝了兩碗。小玉待再要去添時,東華搖搖頭,示意不要了。
小玉眼看著小大姐自受過家法高燒醒來後,似乎哪裡和以前不大一樣了。不過可能也是因為她嗓子現在還說不了話的關係在,所以才會產生這種錯覺吧?小玉這樣想著,又喂東華喝了點水,便收拾了碗筷,出去了。
東華因為後背有傷,仍舊只能趴在床上。她渾渾噩噩地想著之前的事情,想著花信卿的音容笑貌,想著他與自己相處的那些日子。雖然就現在的情形來看,或許那時候的事真的只是她的一個夢,可是一想到那種感覺那般真實,她實在無法接受那是個夢的事實。
只是……東華想了半晌,不由苦笑了一下。只是,自己雖然有個姐姐,但那個姐姐確實真的不到一歲時就夭折了,不是麼?自己又怎麼可能真的成為她?雖然那段時間的事歷歷在目,仍舊如在眼前,但是,……那真的只是自己高燒時候做的夢吧……
東華慢慢想著,心下卻一陣痛楚。
信郎,難道,你真的只是我夢中的人麼?
東華的眼皮慢慢沉了下去,只是眼角的淚光隱約閃爍著。
小玉將碗筷收拾好後,又迴轉到東華的院子,輕手輕腳地推開了門。現在華主子的嗓子出不了聲音,她只能一直守在屋裡,免得華主子醒了有什麼需要又找不到人。上次華主子暈在地上,她也不能說完全沒有責任,她已經因為這個而被主母訓過一次了。
看著東華閉目沉睡的表情,小玉不由在心裡暗歎,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怎麼就會生得這麼一副脾氣呢?在外面和鄰居的男孩們常吵架鬥嘴不說,就連拳頭都時常動,這次居然會打到了那個有神童之稱的王書禮頭上,難怪王家